进嘴里,慢慢呑咽下去,然后对张蓉说:“你尝尝,还可以吧?”

张蓉也举起汤匙啜了一口说:“挺好。”然后端起面前的酒杯对辜国顺说:“我敬你。”

辜国顺说:“别呀,还是我敬你吧。”辜国顺朝餐桌上的那桶冰块看了一眼,对张蓉说:“你不放点冰块呀?”

张蓉轻轻的碰了下辜国顺手里的酒杯说:“一会儿的,先把这杯干了1说完她一饮而进。

见张蓉把酒干了,辜国顺也把那自己的那杯干了。不是喝急了,就是杯太大,一口气喝的有点多,弄得他呛了几声。张蓉入下酒杯,手肘拄着餐桌,擎着半边脸说:“慢点喝!这些年了,你怎么还是一干杯就这样呢。”

辜国顺摆摆手,止住咳嗽笑笑说:“你还记得我这毛病哪。”

张蓉仔细品味着口碟里的龙虾,没顾得上理会辜国顺。见张蓉没理他这茬儿,辜国顺转个话题问张蓉:“听说你家老武的酒店让市监局给封了,没事吧?”

张蓉故作生气的样子:“还说呢,你们奶娘乳业的事硬往咱家老武身上推。对呀,市里不是去你们公司查了吗,怎么就没查出来呢。”

辜国顺抬眼看看门外,悄声说:“你小点声。其实谁也不知道哪出的事,谁敢往吃喝的东西里边下毒埃没查出来是正常的。”

张蓉也放小了嗓音说:“红霞不能说谎,她们检验所都化验出来了,是你们奶娘乳业的酸奶里面有什么杆菌,反正不是大肠杆菌。再说了,没事你平白无故感谢我干什么。”

辜国顺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原奶都是经过高温灭菌的,现在谁家喝奶都不像以前了,还得煮熟了再喝,现在都是打开直接喝了。要说感谢的话,是因为你心里边还是装着老同学的吗。”

张蓉嗔努着嘴说:“去你的!可是人是真死了呀。”

辜国顺摇摇头说:“这我就说不好了。哦,对了,那个叫红霞的跟你什么关系呀?”

张蓉看着辜国顺问道:“你又要干什么?”

辜国顺装作漫不经心的答道:“我能干什么。我是说也应该感谢人家呀。”

张蓉轻啜一口红酒说:“那还用你说啊,当天晚上我就请她吃牛扒去了。”

辜国顺举起酒杯对着张蓉晃了晃说:“这样的人你得跟人家好好处,不定什么时候还得找人家帮忙呢。”

张蓉噘起小嘴儿说:“你要是知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还不更来劲儿了。”

辜国顺认真的问道:“真的,她老公是干什么的?”

张蓉用筷子比划着说:“干什么的,就是管你们的。”

辜国顺追着问道:“管咱们的,工商还是税务埃”

张蓉不想说出来:“别瞎猜了,有事我帮你找她。”

辜国顺见她不想说,他也不好再问,只好打住:“那当然,到时候少不了麻烦你。”

张蓉扭动着略显臃肿的腰身说:“看你说的,客气了。”

辜国顺心想这样也好,他以后可以把这当成个理由来找她,他看着张蓉微微泛红的脸颊说道:“不是客气,作为企业成天得和工商税务打交道,像咱们公司还得和市场监管局的打交道,我找你帮忙的时候可别推埃”

张蓉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说道:“你别唬我了,我一个家庭妇女能帮你们什么忙。这回是偶然遇到的,你可别到处宣传去埃”

辜国顺用被酒精迷离的眼睛看着张蓉说:“心里有数。”

俩人越唠越近乎,不知不觉俩人都有些醉意了。从南粤鲍翅馆出来的时候,张蓉一个趔趄差点倒在辜国顺怀里。辜国顺趁势搂住张蓉略显丰满的腰身,感受着小嘴儿里呼出的带着酒味的气息,半天才有些依依不舍的说:“我送你回去吧?”

张蓉用迟疑的口气说:“我自己回去吧,叫个滴滴就不麻烦你了。”

辜国顺朝上拖了拖张蓉不自觉下沉的身体说:“这麻烦啥,我送你吧。”

辜国顺扶着张蓉走下鲍翅馆的台阶,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辜国顺先让张蓉坐上去,然后他也坐进后面去了。他们俩谁也没有注意到马路对面停着的那辆奥迪a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