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宫人说,昨夜陛下来了北宫,贫道想着怕陛下担忧,身体好了便早早过来了。昨晚,没有吓到陛下吧?

&ep;&ep;堕神声音温柔,眉眼柔顺,笑容明媚阳光,好似冬日里的一抹暖风,融化冰冷地苍雪。

&ep;&ep;暴君被那抹笑容吸去心神,凤眸微睁倒映着堕神身影,心尖酥麻灼热。

&ep;&ep;陛下?

&ep;&ep;温奴疑惑的歪了歪头,伸手在陛下面前晃了晃。

&ep;&ep;顾遇猛然醒神,意识到自己盯着堕神入了迷,眉头微微皱起,很快又抚平。见仙长担忧他被吓到,顿时倨傲的勾了勾唇角:孤才不会被吓到,仙长放心吧。

&ep;&ep;温奴哑然失笑,眼中闪过打趣:嗯,陛下乃顾朝天子,自是不会被吓到。

&ep;&ep;暴君耳根薄红,垂着眼帘不敢看堕神,听着他打趣,心底深处生出一股异样,那是欲/望在作祟。

&ep;&ep;一连几日,顾遇都在被梦境缠身,梦里的堕神腰肢纤细,与他交缠在一起,眉眼艳丽。

&ep;&ep;等第二日醒来,亵衣湿了一片。

&ep;&ep;自从狩猎归来,他日日都会梦到堕神,梦到崖底发生的事情,梦到两人纠缠一起。面对堕神,顾遇对其感情产生了变化,他只当自己是被魅惑,堕落般沉沦其中,深陷欲/望的沼泽。

&ep;&ep;相处时,时常盯着堕神侧脸发呆,脑海中不断闪过那日的梦境,以及崖下摸过的炽热。

&ep;&ep;仙长暴君喉咙滚动,声音低沉沙哑,看向堕神的目光深沉复杂,压抑着心底的凶兽。

&ep;&ep;垂钓中的温奴下意识扭头,脸上还带着淡淡笑容,在夕阳下风光无限。

&ep;&ep;顾遇僵在原地,凤眸中映着堕神此时的身影,满天红霞被他无视,只有眼前人映入眼眸。

&ep;&ep;微风吹起,两人长发交缠又分开,最终归落各自身后。

&ep;&ep;顾遇率先收回目光,眼帘微垂。不等堕神出声,抬起头笑着说道:天色渐晚,我们回去吧,该用晚膳了。

&ep;&ep;左谦看着师尊又与暴君一起,双手狠狠握成拳,咬牙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坐在师尊旁边隔开两人。

&ep;&ep;顾遇最近心神恍惚,见状淡淡撇了眼左谦,轻蔑的勾了勾唇角,仿佛他不过是蝼蚁,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ep;&ep;左谦气的脸色发白,碍于师尊在场,只能压制住起伏的情绪,笑着为师尊盛粥布菜,边招呼暴君用膳,赫然将自己当成了北宫的女主人。

&ep;&ep;陛下不必拘束,随意些。

&ep;&ep;师尊,弟子特意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

&ep;&ep;弟子的话听起来有些怪,温奴眉头轻蹙点了点头,从他手里接过玉碗:辛苦你了。

&ep;&ep;顾遇听出左谦言外之意,眉头骤然紧皱,眼神阴翳狠厉的撇了他一眼,心中冷笑连连。

&ep;&ep;真是有趣的很,在他顾宫里,让他随意。该说他愚蠢呢,还是自大呢,竟想着觊觎堕神。

&ep;&ep;这顿晚饭顾遇满脸冷意,回到太极宫狠狠掀反了桌几。

&ep;&ep;暗卫李然恰好在此时现身,见主子又陷入疯魔,单膝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ep;&ep;过了许久,发泄完暴虐心情的顾遇渐渐停下来,阴着脸坐在龙椅上,脚下满是废墟残垣。

&ep;&ep;说。

&ep;&ep;暗卫李然抱拳:回主子,自作主张给堕神添加弑神香的太监已经处理干净。

&ep;&ep;想到接下来要禀告的,不知为何李然有些后背发凉,伤口隐隐作痛。

&ep;&ep;董立已寻到媚/药,可要

&ep;&ep;后面他没有说出,而是抬眸小心观察主子表情,见他脸色愈发阴沉,连忙闭上嘴低下头。

&ep;&ep;暴君狠狠握拳,手指泛着青白,脸色难看。

&ep;&ep;闭上眼,眼前闪过堕神抱着他撒娇喊夫君的样子,张了张嘴怎么也下不了命令。

&ep;&ep;许久,就在暴君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焦急匆忙的脚步声。

&ep;&ep;陛下,天界来了人,正在摘星台,说是来捉拿堕神归天1

&ep;&ep;张全安擦了擦脸上的热汗,听到那边的小太监传话,他就跑了过来向陛下禀告。

&ep;&ep;听小太监说,那位天界神仙不好相处,穿着一身金甲,周身冷若冰霜,身边还带着六个天兵天将!

&ep;&ep;顾遇顿时将刚才媚药之事抛在脑外,皱眉让暗卫退下,连夜传召诸位大臣,率先一步领着大太监张全安去了摘星台。

&ep;&ep;摘星台乃前朝皇帝所建立,现如今到了顾朝,变成了与天界相联系的通道。

&ep;&ep;顾朝踩着台阶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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