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前时后。风和虽不是什么风月场上的高手,好赖与玉钗偷欢多时,对她敏感之处十分了解。但见玉钗金莲渐开,含苞欲放,一股热气扑将上来,遍及全身。少年将手移至隐部,分开茸茸萋草,露出一道细线缝儿来,早已香泉潺潺了,那桃源洞处有流水,还有芳草,此乃人间美境也。风和按捺不住,便分开两股,把手伸于美境处,用手轻轻揉弄起来,遂又露出舌尖,时用舌吮咂阴户,时把舌尖伸入,来回搅动,时用口呼,时用口啄。

&ep;&ep;玉钗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忍不住咿呀乱叫。风和不紧不慢,不急着直捣黄龙,反倒是握住人儿胸前一对软物。这小丫头年岁不大,许是因开苞得早,胸前一对乳饼竟生得比许多风流少妇还要壮观。浑圆饱满,又白又嫩不说,上头一对粉色小梅花更引得人欲火焚身。

&ep;&ep;玉钗被他玩弄得粉面绯红,杏眼楚楚动人,瘫软于少年身上。风和见此,只觉周身燥热难当,一股热气扑将上来,直冲脑门,顺势搂住玉钗,在那香腮上大口咂了起来,后又口对口儿,着实亲了起来。少年把乳尖含了一回,戏道:“好对乳饼儿。”玉钗翻个白眼娇嗔道:“好对乳饼,却送你手里。”风和又去摸那话儿,肥肥腻腻的,想来芳情已动。

&ep;&ep;玉钗被他摸得难过,又不见他动作,着实想那巨物想得紧了。却不好意思直接说来,只好说道:“哥哥这活儿,亦用于我看看,我亦想观摩一回。”

&ep;&ep;风和放下玉钗,自家握住那尘柄递来。那尘柄起初亦是软绵绵的,玉钗把玉手捻了一会,便坚硬如杵怒发冲冠,玉钗喜道:“哥哥这般大东西,我那细小活儿,却怎的放得进去?男子家都是这般大的么?”风和道:“我与常人不同,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若比我这物大者,却是极少,如我这般厉害之人甚是少也。”玉钗被逗得咯咯直笑:“好个没脸没皮的。你背着我在外头不玩妇人,却玩小官么?”说罢,故意去揪他耳朵。风和面上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却美得不得了,分别多日,好不容易重逢,却又因定亲一年不得见,如今已经是自己板上钉钉的新娘子,别说揪耳朵,就是打死自己,也十分乐意的。风和作揖道:“好妹妹,我哪里敢?只是在书院读书,男孩子家凑在一处,他们总说这个,我便听了一耳朵。想来说给妹妹听,好壮自己威风!不想脏了妹妹耳朵,还请宽恕则个。”玉钗美目流转,哼道:“蠢材臭男人。”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

&ep;&ep;风和见此,那巨大尘柄已是青龙绕柱了,遂将玉钗两足架于肩上,双手搂两股,露出小穴,又将阳物对准小穴,用力一挺,已是连根进入了,便着实大弄起来。玉钗两手撑于榻上,极力迎送,风和一抽,玉钗便一送,风和一送,玉钗一迎,玉钗户中滑腻如油,风和次次无不插其痒处,弄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飘飘欲仙,死去一般。这样抽送三千多回,玉钗身子一抖,便丢了一回,风和又将玉钗放于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干起来。良久,方才对泄。事行完毕,玉钗已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

&ep;&ep;睡了一阵儿,玉钗悠悠转醒,小声叫道:“哥哥!”风和以为她发了梦魇,半梦半醒地坐起来呼道:“我在!”玉钗卧在他身侧,看他这呆样忍不住又笑:“傻瓜,人家躺在你旁边,你坐起来作甚?阿弥陀佛,差点没吓死我呢。”风和也顺了口气,趴回榻上道:“还说呢,你这一叫,把我叫醒了,三魂七魄差点吓飞了。”玉钗扭了扭身子,把微凉的玉体贴在少年温暖的身上,风和抬了抬手,虽脸红,却还是抱住了怀中的温香软玉。

&ep;&ep;玉钗道:“哥哥,成亲以后,你可答应我哪里都不去了?”

&ep;&ep;风和道:“答应,答应。哥哥就算要去别处,也一定带上乖乖玉儿。”

&ep;&ep;玉钗撒娇道:“我不信。你在外四年多,不知给人家个信儿。人家现在是哥哥的人了,再过两年生养了个孩儿,哥哥便觉得人家走不了了,大可放心大胆出去游山玩水,把个娇妻放在屋中替你孝顺父母,掌管家里,叫你高枕无忧。”

&ep;&ep;风和被她说得哭笑不得,只好握住人手道:“还说我傻,我看乖乖才傻。既然是娇妻,放在屋中我也怕人惦记。既许下诺言要与玉儿一生一世在一起,自然是不可分离。”沉吟片刻,又道:“我不给玉儿寄信,一来信件不通,二来也怕牵连安伯父。故只好强压相思,不敢叨扰。”少年指着窗外月光道:“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问我,月亮远,还是京城远。”玉钗依稀记得此事,点了点头。风和笑道:“当年我说,自然是月亮远。自古只见过从京城来的人,却没见过从月亮上来的人。但分别四年之久,我方才明白,原来是京城比月亮远。不论在哪,总能看见月亮,但在滇省的时候,日日夜夜思念着玉儿,却不见玉儿来。”

&ep;&ep;玉钗被他一番话儿说得有些鼻酸,却道大婚当日不可哭泣,只好把脸蛋埋进少年怀中道:“呆子,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