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不多时,陆祍便收到了陆祁已经离开陆府的消息,一颗心才终于落了下来。细细查看抚摸着如今书房和库房的账目本,畅快地笑了起来。

&ep;&ep;终于,这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总算是回到他手里了!

&ep;&ep;“少爷,已经按您的吩咐,将各大铺子的掌柜召集来了,不知您在哪儿召见他们?”常安走进来道。

&ep;&ep;陆祍嘴角笑意未散,道:“知道了,让他们来书房吧。”

&ep;&ep;一桩心腹大患终于解决,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拿下这个合作,他要让这梁城的人都看看,他陆祍,比他陆祁,更有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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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第二日午时,陆祍带着他一夜未睡,亲自挑选出来的货物样品,按着约定到了城南雅苑。魏长途已经带着东西先到一步,同在的还有牵线的宁知府。

&ep;&ep;陆祍自信地着人将东西一一放在大厅已经摆好的桌子上,走到坐在桌边喝茶的凌暮身前,躬身道:“凌大人请过目。”

&ep;&ep;“嗯。”凌暮轻啜一口茶,随后放下茶杯站起身,朝着桌上放着的东西一一过目。

&ep;&ep;秉着先来后到的原则,凌暮先看的的魏长途带来的东西。瓷玉首饰,绫罗绸缎样样俱全,确实不比往日进贡进宫的差。

&ep;&ep;凌暮一一看过去,直走到末尾,看到了一个盖着红色锦绸的箱子。凌暮扬眉,抬手掀开,里头是满满一整箱金银。

&ep;&ep;其他几人的目光都在跟寻着凌暮,当看到这一箱金银时,除了魏长途,其余二人都被惊到。

&ep;&ep;尤其是陆祍,笑意瞬间就淡了下去,偏头又是懊悔又是惊怒的看向魏长途。魏长途的意思显而易见,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最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没有想到。

&ep;&ep;陆祍看着凌暮,欲言又止,气的拳头咯吱作响。

&ep;&ep;凌暮也被这东西惊的停了一瞬,转头看向魏长途:“这是……”

&ep;&ep;魏长途轻蔑地看了陆祍一眼,“回凌大人的话,其余的东西是给您过目,而这一箱则是单独拿来孝敬您的。您南下辛苦,不论选不选择魏家,都还请您手下。”

&ep;&ep;魏长途嘴角微勾,官场上的事,陆祍和他比还是嫩了点儿。新手就是新手,连花钱打点这一点都想不到,还想跟他斗。

&ep;&ep;虽然口上说的谦虚,但是魏长途心里早已志在必得,只等着凌暮收下东西走个过场,随后敲定。

&ep;&ep;却没想到凌暮默了片刻,竟是转向了一旁的宁知府,语气微冷:“宁大人,贿赂朝廷命官,可是连坐的死罪,你推荐的人,这是何意啊?”

&ep;&ep;宁知府脸上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大胆,好你个魏长途,凌大人是什么人,也容得你这样龌龊的心思?来人!快来人!”宁知府怒吼着,生怕慢了一步就体现不出他的公正,将联合的罪名蔓延到他身上,喊人进来指着已经被这完全相反的走向吓傻了的魏长途,“来人,魏长途居心不良,意图行贿,立刻压入大牢!”

&ep;&ep;“我……不……不是……”被人一左一右架起来,魏长途才总算反应了过来,立时脸色惨白,连连求饶:“凌大人饶命,草民并无那个意思,求凌大人开恩,听草民解释……”

&ep;&ep;随着渐行渐远的声音,宁知府慌忙跪下地上,道:“下官该死,是下官识人不清,还请凌大人恕罪。”

&ep;&ep;凌暮摆摆手:“罢了,不知者无罪,我想宁大人也不是会纵容的人,起来吧。”

&ep;&ep;“是,是,谢凌大人。”宁知府擦了擦冷汗,站起身,有些惊魂未定地看向陆祍。

&ep;&ep;陆祍一惊,忙摇了摇头,失意自己并没有,同时额上也沁出了细汗。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识到什么叫“官威”,没想到这个凌大人看着亲和,却如此一丝不苟,一颗心也不免高高提了起来。

&ep;&ep;不过很快,这一丝担忧,就被激动和喜悦完全取代。

&ep;&ep;没了魏家,凌暮查看一番陆祍送来的样品,并无什么差错,遂自然地将一沓单子放到了陆祍面前。

&ep;&ep;“陆公子,看来我一开始的眼光果然没错,若是没什么其他问题的话,那咱们就这么定了?”

&ep;&ep;陆祍愣了一下,慌忙点头,笑意压都压不住,“是,凌大人放心,在下定会将此时办的妥妥当当!”

&ep;&ep;魏长途啊魏长途,你这也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这份大礼,我就手下了。

&ep;&ep;终于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陆祍的心情已无法用高兴形容,志得意满地回了府,吩咐常安召集手下人宣布了这个消息,将各项事务风风火火地安排了下去。

&ep;&ep;可没想到没过多久,便从各家传来消息,说是原先为陆家提供货源的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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