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罗冠杰光着脚站在地上,他哪有心思回忆这猪吃什么,他只想赶紧回去换鞋。

&ep;&ep;“我哪知道,这山上那么多树叶子,草根子,我又不认识。”

&ep;&ep;“你回去换双鞋,跟我上山,指给我看。”

&ep;&ep;面对索兰图不依不饶,罗冠杰也懒得和他争,他回屋换了一双鞋,带着索兰图就上了山,他随手一指:

&ep;&ep;“就那个,刚才那群猪就是在那儿吃草,然后就发疯。”

&ep;&ep;索兰图顺着罗冠杰手指的方向走过去一看,果然还有啃食过的痕迹,他随手摘了几片叶子,俩人就回了猪舍。

&ep;&ep;“怎么样,小索,猪卖完了,咱们这猪群数量也少了不少,另外刚才那些猪到底吃了什么?”

&ep;&ep;孟庆源刚刚收到卖猪的货款,心里美滋滋的,一看俩人又上山去了,他忙不迭问道。

&ep;&ep;“孟厂长,您看看这是不是茶叶?”

&ep;&ep;索兰图从兜里掏出刚才从山上摘下来的叶子递给孟庆源,孟庆源接过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ep;&ep;“小索你也别叫我厂长了,还是叫我孟叔吧,这确实是茶叶,是绿茶的一种,这山在我们承包之前,确实有人包过山种茶叶,这么多年过去,估计茶叶也没死绝,自己在山上长了起来。”

&ep;&ep;“这就对了,这猪就是吃了茶叶,才这么兴奋,就跟人喝了咖啡会睡不着觉是一个原理,难怪刚才那些猪会这么躁动,他们吃了茶叶就躁动不安,如此说来,明天开始咱们可以派人上山采点茶叶适当加到猪饲料里,这样猪兴奋起来也能解决它们的运动问题。”

&ep;&ep;罗冠杰在旁边听了一耳朵,原来攻击自己是因为蠢猪磕了药,他不禁撇撇嘴:

&ep;&ep;“哎,要不说呢,我就是有福之人,昨天愁没人放猪,今天就找到了解决方案,有的人啊,命里带财,不服不行哟。”

&ep;&ep;罗冠杰向来烧包,他又美了,要不是自己脚欠,踹了笨猪一脚,猪群也不能追自己,回来后,要不是自己嫉恶如仇,带着人去圈里继续打击报复,这茶叶的秘密铁定没人发现,眼瞅着自己是头等功臣,却没人夸自己,他就想翻白眼。

&ep;&ep;索兰图虽然知道罗冠杰嘴里向来都是歪理邪说,但是今天这事儿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他误打误撞撞出来的,看着罗冠杰翘起来的尾巴,索兰图问道:

&ep;&ep;“你刚才说猪群在□□,可是这猪都是母猪和去了势的公猪,如何□□?”

&ep;&ep;“那你别问我,你去问问它,是不是没有公猪憋得慌,反正刚才在水里,好几头猪都骑来骑去的。”

&ep;&ep;孟庆源养殖经验丰富的多,一听说这个事儿,他马上警觉起来:

&ep;&ep;“母猪有骑跨行为说明到了发情期,正好咱们这边刚出栏一批,咱们可以挑几头当作种猪,圈里那些母猪也差不多到了淘汰年龄,咱们这次配了种,也好赶在年前在来出栏一拨。”

&ep;&ep;索兰图点点头道:

&ep;&ep;“不错,咱们现在刚刚卖了一些猪,有一定的资金,出去买种猪太贵了,我们还是首选自己繁殖,这样明天咱们就开始采精,配种。”

&ep;&ep;罗冠杰自打来了猪场,他既没想过现在,更没想过以后,还是得过且过的混日子,他这人没什么毅力,虽然不甘于现状,却又没什么魄力打破陈规,依旧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爹有朝一日能醒过来,再把他召唤回京。

&ep;&ep;忙活一天,还报废一双鞋,罗冠杰吃完晚饭,就不想动了,他觉得自己现在这日子,跟圈里待宰的猪也就差条尾巴,明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可是他就是提不起劲头,总想着一天推着一天过,反正才来没几天,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张干嘛。

&ep;&ep;他实在是累坏了,洗漱完没多久,连手机都没看几眼就睡了过去。夜半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的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本来就乏,还是被吓醒,罗冠杰都没穿鞋直接跳下地开门:

&ep;&ep;“操,大半夜有这么敲门的么?懂不懂规矩啊?”

&ep;&ep;索兰图也是一身睡衣还没来得及换,神色紧张的说道:

&ep;&ep;“楼下母猪生产,现在只有白大爷一个人在猪舍,你快跟我下去。”

&ep;&ep;罗冠杰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穿上拖鞋就被拖进了猪舍,俩人几步急匆匆的来到猪舍最边上的一个待产圈舍,只见一只老母猪十分艰难的半侧卧在圈内,身后蹲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罗冠杰有点对不上号,但是他记得这人确实是这个猪场的员工。

&ep;&ep;“白大爷,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索兰图着急的问道。

&ep;&ep;白大爷没抬头只目不转睛地盯着母猪,说道: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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