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听说是胖婶儿出事儿了,罗冠杰直接跳到孟庆源副驾座上,还不停催促:

&ep;&ep;“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ep;&ep;索兰图和林帅意识到情况突变,俩人对那个朴实的农村大姐也有很不错的印象,林帅推着索兰图也上了车:

&ep;&ep;“一起去看看,要真的伤的严重咱们一起帮帮忙。”

&ep;&ep;胖婶儿家离养殖场不算远,开车十来分钟就到了,车还没停稳,罗冠杰就已经下了车,直奔胖婶儿里屋。

&ep;&ep;“胖婶儿,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

&ep;&ep;路上孟庆源说,胖婶儿今天早上在自己家干农活,饲弄家里的鸡鸭鹅,农村一般自己家也养一头猪,过年前杀来自己家吃,早上她上山割完猪草,准备背下来,下山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崴了脚,她身体有点胖,加上身上有草,还滚了一小段,在准备站起来,她发现自己左脚疼的厉害,最后还是路过的下地干活的村民给她弄了回来。

&ep;&ep;“罗总,你怎么来了,不好意思,俺把自己脚崴了,没给你做早上饭,饿了吧,俺这就下地……”

&ep;&ep;“胖婶儿!你是不是故意臊着我呢,我来就是为了这口饭么?你都滚山坡了,还干什么活啊,快让我看看。”

&ep;&ep;一铺炕上一头躺着一个无多意识的老人,应该就是胖婶儿的婆婆。另一头胖婶儿正靠在墙上,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疼的,一脑袋汗。

&ep;&ep;罗冠杰轻轻掀开胖婶儿的裤脚,胖婶儿本来就胖,加上扭伤,脚脖子肿的和脚面持平,罗冠杰轻轻碰了一下:

&ep;&ep;“疼不疼?”

&ep;&ep;胖婶儿不是娇气的,尽管疼的钻心,也之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ep;&ep;“好歹也受伤了,不可能不疼,不打紧,过两天就好了。”

&ep;&ep;索兰图三人从车上下来,一进屋,就看见罗冠杰心疼的眼巴巴看着胖婶儿,索兰图经常运动,在队里见多了这种扭伤,基本上看个大概就能知道伤势情况,他来到胖婶儿跟前,扫了一眼:

&ep;&ep;“胖婶儿,这脚必须去医院,看这个伤势轻则骨裂,重则骨折,不能在家耗着,走吧,正好人多,我们送你去医院。”

&ep;&ep;“不用,不用去医院,庄稼人哪有那么金贵,不就是崴一下脚,不用去医院,明后天就能下地了。”

&ep;&ep;孟庆源之前来的时候,胖婶儿疼的都快满炕打滚儿了,嘴唇惨白,如今来的人多了,为了让大家放心,她这是在硬挺:

&ep;&ep;“他胖婶儿,你别逞能了,你这伤不比老李当初放猪时候轻,咱快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要是没事儿咱再回来。”

&ep;&ep;“孟厂长,俺走不开,你看俺婆婆在这不能没人照顾。”胖婶儿为难道。

&ep;&ep;“不要紧,我给家里打个电话,我让家里的过来给你照看着,你就踏踏实实去医院,正好这有好几个小伙子,要是我自己我还真不一定能弄得了你。”

&ep;&ep;罗冠杰见到胖婶儿犹犹豫豫,他心里起了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拖住胖婶儿膝弯,道:

&ep;&ep;“过来搭把手,胖婶儿,你今天要是不去医院我就开除你,快走。”

&ep;&ep;索兰图和罗冠杰二人合力把胖婶儿抬到副驾驶,其余三人挤在后座,孟庆源踩着油门就把车开到了东山县医院。

&ep;&ep;“那个是小林吧,你也别在这儿耗着,你该走就走吧,这地方有我们三个就行。”

&ep;&ep;罗冠杰带着胖婶儿拍片验血,林帅也帮不上忙,就在身后一直跟着,孟庆源听说林帅就是在东山县政府工作,让人家一直陪着也不是那么回事。

&ep;&ep;“没错,林帅,你先回吧,你在这也帮不上,我们三个人够了,有什么事我在给你电话。”索兰图一看天色也不算早,林帅干耗着也没什么意义。

&ep;&ep;“正好我回去赶个资料,我住的离这儿不远,你们有需要帮忙的吱声,我就先回了。”

&ep;&ep;林帅前脚刚走,罗冠杰推着借来的轮椅就回来了。

&ep;&ep;“怎么样?”孟庆源焦急的问道。

&ep;&ep;“片子一会儿才能出来,但是大夫说,看样子是骨折了,要动手术。”

&ep;&ep;“俺不手术,俺不能手术,俺家全靠俺,俺要是手术了,家就顾不上了。”一听说手术,胖婶儿在轮椅上激动的说道。

&ep;&ep;“胖婶儿,这事儿你说了不算,先等结果吧。”索兰图在一旁说道。

&ep;&ep;罗冠杰取回片子,索兰图推着胖婶儿来到医生这,大夫看了看片子,道:

&ep;&ep;“骨折了,尽快手术吧。”

&ep;&ep;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胖婶儿听完先愣了一下,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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