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弼苦笑,手中的拳头紧拽:那我宁愿她现在正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只要她还没死凌母气愤打断:你到底要被她骗到什么时候?像这样的女人死不足惜,当初你执意娶这个贱人,我和你爸为此气得远走他乡,这些年过去了,你竟然还是维护她,你到底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凌承弼再次苦笑:你们在国内或是国外不都是一样吗?只要有钱你们在哪里都一样,怎么会管我如何?当初为了钱而将我出卖,害得我差点丢了性命后来却连句道歉都没有。

呵呵,我给你们钱就够了,至于婚姻,你们有什么权利干涉我?凌母被问得愣住,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站在一旁的凌明远直接上前一巴掌甩在凌承弼脸上怒斥:你怎么和我们说话?简直就是白眼狼,早知道你还是这样一副态度,让你死了得了,我们才不会回来看你。

那个女人,你给我快点把她埋了葬了,别再让她和我们凌家牵扯任何关系!凌承弼的眼神凌厉而冰冷,直视凌明远,仿佛满眼都是冰刀子:呵呵,你们最好别再对她指手画脚,乖乖回到你们的国外去,要多少钱直说,呵,五千万?凌明远脸上是松动的犹豫,还没待他开口,再次冷笑:呵呵,一个亿?凌明远的表情终于彻底松动,凌母则迫不及待地打圆场:好啦好啦,反正我们也管不了你,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还是回国外。

说完,她不禁笑笑,脸上甚至带上一丝谄媚:一个亿你怎么给我们,是给我们卡还是什么资产?凌承弼苦涩至极地笑笑,盯着天花板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你们等着就可以了。

好,我们今天就买机票回国外,你非要不顾凌氏名声和那个女人纠纠缠缠我也管不了。

凌明远说着,扬脸就走,凌母则匆匆忙忙跟过去。

门上传上重重的关门声,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声音在走廊上刚消失,凌承弼便一把掀了被子站起来,胃里轰然剧痛,他忍不住剧烈咳嗽一下,喉咙里冒出腥甜的味道,他抬手擦擦嘴角,直接换了衣服径直出去,在走廊上遇到过来送汤的保姆。

见到凌承弼,保姆惊呼:少爷,您怎么起来了?医生说您胃出血,今天还需要静养呢。

凌承弼凌厉的目光直视过来,声音甚至有些失控:安慕雅在哪里?她还在家里对不对?保姆僵住,看着凌承弼近乎癫狂的神情,这一刻她甚至怀疑少爷是不是精神有些不对了,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直至凌承弼的吼声传来:她在家是不是?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别墅里?保姆错乱而犹豫不决地开口:少爷,您忘了吗?夫人已经死了,老夫人今天安排保镖将她送到火化场去了最后的话没有说完,被凌承弼难以置信且愤怒至极的声音打断:你说什么?他气得一拳砸在墙壁上,保姆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十分无辜地看着他。

凌承弼的手上渗出血迹,他怒极,将拳头狠狠拽紧仿佛要将骨头捏断,声音也沙哑近乎拼命从喉咙里挤出来:在什么火葬场?保姆怯怯开口,声音犹犹豫豫:在西山火葬场不等保姆说完,凌承弼抬脚匆匆跑出去。

他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车,然后直奔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