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牢前时一样,捨我而去,捨弃天公地道。』

&ep;&ep;项籍立即回想起自己还在天宫时,曾因担心被其他兄弟姐妹所排挤,甚至遭父亲责怪,因而眼巴巴看着大哥蒙上不白之冤。

&ep;&ep;他原本瞪起的双眼徐徐垂下,彷彿有愧于大哥,却安慰自己般的道:『儂不过接受不了自己的软弱而已。而担任个啥天一道教主,也只不过是儂为了满足一己私慾。那么,又有啥狗屁天理?』

&ep;&ep;『呵呵!果然只有事不关己,别人的事情,即便生死大事,你也可以立即撇清不顾。看看你自己,以往给了天下百姓什么?因着贪恋权力而流河的鲜血?现在对我狠下杀手,也根本只是为了受苍生所膜拜!!』直符彷彿在表示自己的种种恶行,也是源自于项籍的自私。

&ep;&ep;项籍的心思瞬间紊乱,却仍告诉自己:『祂就是个杀害文昌大人,以及勾陈的兇手!对这种混蛋不用讲究啥道义!』他正要开口责骂,以让自己的杀手更名正言顺。

&ep;&ep;直符却彷彿早已看穿其心思,遂抢先道:『想用报仇来做藉口是吧?的确,面对仇人,不用出师有名。但可惜...』接着的一番话,将定出歷史的洪流。

&ep;&ep;『刚才从你的脑海中看见,你一直觉得我是亲手把勾陈害成这样的吗?那我告诉你,当年在天宫上,杀文昌和害勾陈的不是我!!而刚才,我为了惩治牠的吃里扒外而已。总之,你彻底报错仇了。』直符满嘴是血的大笑着,面目甚是狰狞。接着一句:『但更可惜的是,我要死了,看不到你后悔一生的样子。』祂戳着项籍的胸襟,朗声吼道,接着以掌心触碰项籍的额头。

&ep;&ep;项籍随即看到一幕幕叫他瞠目结舌的画面。

&ep;&ep;昏暗的殿堂里,直符对席上的文昌怒道:『说了多少遍,我只会给你十万两,不能再多!』

&ep;&ep;文昌却捋着长鬍的道:『大公子,我看您想多了。现在是您向我提出请求,条件自然由本官来定。』祂威胁直符,若不增多贿款,便会偽造出因被其胁迫犯罪的证据。对科举舞弊一事,自己绝无责任。

&ep;&ep;直符只强硬的回应:『放你妈的屁!我警告你,不想府上被我麾下禁军硬闯纵火,就识趣一点!』说罢就离开文昌官府,登上马车离开。

&ep;&ep;『我当然想杀祂,可惜被无谓人抢先下手。』直符又放出玄舞白虎之乱的回忆片段。

&ep;&ep;只见直符捂着被玄舞冰刀砍伤冻坏的右臂,站于勾陈身后。

&ep;&ep;玄舞徐徐步上,盯着摇摆不定的勾陈,对祂道:『不要不分是非,让开。』祂不愿伤及无辜,只想击杀大哥直符及其一种党羽。

&ep;&ep;法力直逼直符水平,武功却比祂高得多的玄舞只觉胜券在握。

&ep;&ep;的确,当日电母同样试图以天孙降临杀死祂,但就被祂轻松躲过,才能及时救下被薄鱼和大虎追杀的项籍夫妻。

&ep;&ep;直符也有自知之明,又听勾陈只摆着和事佬的模样劝止双方:『我们都是兄弟姐妹,何解要为口气而互相残杀?!』

&ep;&ep;直符了解其不想开罪双方的心思,也明白到其利用价值。

&ep;&ep;就在勾陈仍在劝阻玄舞时,直符忽然以水形剑指划勾陈的咽喉,并挟持着祂。

&ep;&ep;玄舞立时动摇,只连忙命令大哥:『马上放开五哥!』祂对勾陈这一向对直符抱有质疑的哥哥并不讨厌,因此不愿伤其性命。

&ep;&ep;『居然抓人质?』白虎抚着下巴的道,接着摇晃右手五指。

&ep;&ep;直符只想:『祂们不会伤害五弟的,就算我用祂来当人质...』祂自以为能反败为胜,但一下炙皮灼肉的声音把祂从幻想中抽回现世。

&ep;&ep;只见白虎扔出雷剑,插在勾陈的胸前,让祂大量出血,性命危在旦夕。

&ep;&ep;『这样的话,谁都不用烦恼了。』白虎狞笑着道。

&ep;&ep;『疯子!』片段中的直符和从旁回顾的项籍同时骂道。

&ep;&ep;玄舞更气得对其头颅鉤出一脚,把祂重击倒地,鼻嘴猛冒血沫。

&ep;&ep;项籍这才了解到,当初真正把勾陈害成如斯模样的,乃肆杀成性,早已伏诛的白虎。而文昌,也不是经大哥出手杀害。

&ep;&ep;『知道吗?当天父亲告诉我,连祂也无法救治勾陈,我才用尽方法护住祂的仙核,把祂移植至马胎上,才诞下了你的乌騅宝马。若非牠当时执意背叛我教,我会杀牠吗?!我不仅不会,还会善待牠,让牠一同沐浴于造物主宰的荣光之下。』直符狠狠的指骂着弟弟。

&ep;&ep;项籍已激动得无法握紧太阿,只把它丢到地上,然后抱着脑袋,跪地惊喘。

&ep;&ep;『不如让大哥在临终前问问你,我刚才为何会杀死勾陈?当年我为何会于科举中舞弊?最初是什么导致这几年接踵而来的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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