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哼...当然是一去无回头。』春桃耸一耸肩,叹气道。她想起父亲从小就教她如何孝敬尊敬长辈,对于大人之间的事情若不明白就不要多管。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因此被骗了八年。

&ep;&ep;『那你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宋安民喝了一口酒,似乎想要遮掩对春桃那份无比的怜惜。

&ep;&ep;『哦?』春桃双眼一瞪,让黛眉拱成两道乌月。

&ep;&ep;『你都知道,你爹是做药草生意的。』

&ep;&ep;『对啊。』

&ep;&ep;『那你也应该记得当年你爹带过你来我家。』

&ep;&ep;『对啊。』

&ep;&ep;『叔叔我也是个卖药材的。那次,你爹之所以来长安,就是为了跟我入货。而且他非常的有诚意,知道当时我...』宋安民偷偷擦了擦眼,眼眶溢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ep;&ep;『那时候...』春桃帮宋安民斟了一大杯女儿红,而自己也浅酌了一口。

&ep;&ep;宋安民拿起酒杯,笑了一笑,却让眼泪更频密的掉下。

&ep;&ep;『那时,我妻子刚走。咕嘟!』宋安民大口的把杯子乾了,脸都涨红了不少。

&ep;&ep;『『走了』是指...她离世了?』对春桃来讲,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死亡,因此没有太多避讳。可是宋安民没有特别介意,只是轻轻点头。

&ep;&ep;『当时我们成亲没多久,她就怀孕了。到了临盆那一天,我们本来都充满喜悦。我听稳婆说留在房外等候。过了一两个时辰,她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小盆子。里面放了一个血淋淋的女婴,却没有哭。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着头。我立马进去再看看我老婆,发现她...已经断气。』宋安民提起超过十年前的事,但仍伤痛欲绝。

&ep;&ep;『对...对不起。』春桃拿出香帕,递给宋安民。

&ep;&ep;『没事没事!』他接过手帕,又继续讲:『冯大哥呢,他很有我心。他带你来,就是想让我把你认作乾女儿。』

&ep;&ep;房门外,虞茴和小雨把耳朵贴近木门。

&ep;&ep;『但我当时拒绝了他。』

&ep;&ep;『哦?』

&ep;&ep;『没有,纯粹当时的我不想睹物思人而已。就是,我担心会想起夭折的女儿。』

&ep;&ep;『是吧?那...我爹后来是因为...』

&ep;&ep;『很奇怪,当时你爹向我购了一批军用药材。但后来不知为何,竟被朝廷发现造假。所以...』

&ep;&ep;『...就成为了通缉犯?』已经懂事的春桃淡淡地问道。

&ep;&ep;『对。所以,你就别怪他了,他这样做也是不想连累你。』

&ep;&ep;『行了,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春桃别过脸,低下头。却意外地让宋安民看到了自己衣衫下的乳沟。

&ep;&ep;宋安民忽然全身滚烫,脉搏如万马奔腾。

&ep;&ep;是药力发挥了吗?『干!怎么这个时候会?』

&ep;&ep;『我不知道爹有没有做过,但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都把这里当成家了。对了,叔叔是什么时候看到我的演出呢?』

&ep;&ep;『那次我和一个行家来这应酬。期间看到了媚华你的演出。你比其他姑娘跳得特别出色。后来问了问其他人,知道你又会弹琴又会跳舞,是梨花阁少有的才女,就想见识见识一下。但当时我喝得颇为醉,不是看得很清楚你的脸。』

&ep;&ep;『呵!所以就没有认出我?』春桃羞愧得掩着樱桃小嘴,嘰嘰笑道。

&ep;&ep;『我是说真的,你在眾多姑娘里出类拔萃。』说罢,宋安民不自觉的牵起春桃的手。此举动让春桃大吃一惊,缩回冰纤无骨的小手,双腮被浑身热血充满。

&ep;&ep;宋安民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想要压抑自己,却被春桃害羞、无辜的样子深深勾着心头。

&ep;&ep;『其实当年是因为...』不,他讲不出口。

&ep;&ep;『不如这样,叔叔你选一首喜欢的曲,我现在边弹边唱给你听。』春桃站起来,打算拿起放在身后的古琴。

&ep;&ep;『媚华...』宋安民紧紧拉着春桃的右臂,让她的香肩瞬间里露出。

&ep;&ep;宋安民只觉身体犹如遭受电击,全身筋骨骚软,但又觉头昏脑胀,春桃的脸孔彷彿与某人重叠。

&ep;&ep;『叔叔...你、你醉了。你先放手,我扶你躺下。』

&ep;&ep;『媚华...你听我说,额?!!』宋安民昏得捧着头,差点摔在地上。

&ep;&ep;『你没事吧叔...?!!』未等春桃说完,宋安民抢着道:『听我说,我以前之所以不愿收你为养女是因、你跟我的...妻子长得很像。』

&ep;&ep;『你真的醉了!』春桃感觉到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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