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摔倒。幸好靳可走在她前面,正拉着她,扶了她一下,才算是没有摔下去。

&ep;&ep;不过高跟鞋还是不稳,向晚的脚不轻不重地崴了一下。

&ep;&ep;“晚晚还好么??”靳可忙转过身来。

&ep;&ep;向晚吸了口凉气,直起刚才疼得半弓下去的腰,说:“没事没事,赶紧走吧。”说着,低着头就要向前走。

&ep;&ep;可是靳可却没动,向晚一抬头,就见她指着林译白的方向,惊愕地瞪着眼:“晚、晚晚,那不是……”她下意识去看向晚的脸色。

&ep;&ep;果然。向晚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发白,她十分僵硬地扯了个笑脸:“谁也不是,你看错了吧?”

&ep;&ep;等到靳可将信将疑地转过身去。向晚才忙又忍着痛踮起脚,在人群中找那个穿白大褂的。

&ep;&ep;可是目光从人群中上扫过,连白大褂影儿都没见着。她有些自嘲地笑笑,他们之间,果然是没有缘分的,他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是来去匆匆。

&ep;&ep;向晚想着,正准备转过头赶紧走出去。谁知,柳暗花明又一村,余光却瞟见她旁边大约三四个人之外的地方,又是那身穿白大褂,眉清目秀的男子。

&ep;&ep;远远的,都能瞧见眉头深深皱着。永远没什么好脸色。可是即使这样,仍然是好看得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眼。他天生皮肤白,比大多数女人都白。好像受到了岁月偏爱,这么多年,却像是一点儿也没变过,还是一脸少年气。向晚眉头皱了皱,恍惚想起了头一回见他的时候。

&ep;&ep;她头一回见到林译白,是在明德中学那棵年头久远,顶顶盛名的老榆树下。

&ep;&ep;她拉着左一包右一包东西拎着的向家二老,激动地指着老榆树下那个穿着白色t裇,长得清澈干净的男生,说:“爸、妈,你们看,那个小哥哥长得真漂亮!”

&ep;&ep;打从第一回看到那张脸,向晚就想到一个词“夺魂摄魄”,她也不知这样用对不对,可是就是觉得,像是被他勾了魂儿去。

&ep;&ep;漂亮的小哥哥转过脸,赏了向晚一个平静无波,带着些许许厌烦的眼神。

&ep;&ep;她那时候傻,像个村姑进城似的傻兮兮跟他笑,人家却丝毫不带理会,只是自己一个人端端正正的站着。他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端端站着,微微抬着下颌。让人远远瞧着,就觉得是个极高傲的人了。

&ep;&ep;向晚收回千丝万缕的思绪,又转头去看林译白。那个抬着头走路的样子,还真和以前一模一样,微微昂着下颌,腰板挺直,骄傲地像只昂首挺胸的大白鹅。

&ep;&ep;那头的林译白正拎着午餐,和同事说话,分明应该是颇为轻松的,他却还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向晚摇摇头,当年费心费力教他做个爱笑的人,这么多年还是爱摆那张死人脸,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ep;&ep;正兀自想着,不防地,林译白的眼神却突然往她这边扫了过来。向晚连忙捂着脸低下头,拉着靳可说:“这儿太挤了,咱们快点走!”

&ep;&ep;逃也似的出了商场。

&ep;&ep;林译白面无波澜地往前走着,一双眼睛目视前方,带了点儿探寻的意味,不知在找什么。

&ep;&ep;同行的同事看着他错过旁边的电梯,忍不住叫他:“译白?”

&ep;&ep;“嗯?”

&ep;&ep;同事拉了他一把:“电梯在这儿,你走过了。”

&ep;&ep;林译白点了点头,又转头看了一眼,才跟着上了电梯。

&ep;&ep;**

&ep;&ep;累了大半天的,向晚和靳可随意在外面吃过一顿午餐,就各自回家修整,准备晚上的好友聚会了。

&ep;&ep;晚上的时候,朋友们约在s.r大酒店,说是给向晚接风洗尘。订了好大一个包厢,不过统共也并没来几个人。

&ep;&ep;向晚和靳可来的时候,朋友们早已在饭桌上坐好了开吃,全没有要等她们的意思。向晚拉着靳可大咧咧坐到座位上,数落他们:“哎我说你们几个,给我的接风宴你们就自个儿吃这么欢?好意思么?”

&ep;&ep;说完,就连同朋友们一起大笑起来。

&ep;&ep;都是许久没见的老朋友,好容易坐在一起,话也多起来。包厢里气氛高涨,一群人吃完了饭仍觉得意犹未尽,便纷纷拖着半醉的身子,转移阵地到附近的英皇ktv准备再战。

&ep;&ep;向晚今晚喝得有点多,不知道自己怎么走的就已经到了ktv包房里。房间里开着五颜六色的闪灯,颇有些纸醉金迷的感觉,向晚看了眼边上七扭八歪坐着的朋友们,摇摇头,真是腐朽的小资生活啊。

&ep;&ep;好友路昭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她笑得前仰后合,一进来就冲着坐在门口的向晚说:“哈哈哈哈不行了,哎向晚我跟你说你回s市真回对了,咱s市全他妈人才哈哈哈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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