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深厚内力做保证,强学后无法驾驭,最后会自爆的。

&ep;&ep;想一想好像很恐怖呀。

&ep;&ep;轱辘咕噜咕噜作响,我睁眼看看四下,车厢内不黑,那两扇小窗子没关。扯了扯水粽子的袖子,他也正在看着窗外,抬指轻嘘,四下探看,一会缩回身,竖起两根手指指了指前头。

&ep;&ep;我挠头,跟随的人一个还好对付,两个话没什么胜算。

&ep;&ep;水粽子在身上摸索一番,往我手上塞了两包药。我嗅了嗅,毒粉!

&ep;&ep;把毒粉撒在手上,看着他嘴型默数三声,掀开帘子一脚踢在那两人背上。两人诧异回头,我们齐齐将毒粉啪唧在他们脸上。水粽子奋力一推,那没驾马的人手中空荡无物可平衡,惨叫一声摔下去了。另一人紧握缰绳,咿呀惨叫,一手胡乱拍打过来。

&ep;&ep;一掌扇在我脸上,刮的我步子一颠,往旁倾倒。眼见要摔下去,手已被人握住。紧急时刻有个靠谱的小伙伴真是感动非常,可惜……我好像太重了,水粽子一个颠步,和我一起往后摔去。

&ep;&ep;绝望的眼里一瞬传达——“渣渣!你这个小胖妞”!

&ep;&ep;“……”我下次再也不吃那么多了,真的!

&ep;&ep;其实身上长多一点肉还是挺好的,比如从马车滚落然后一路圆滚滚的从山道滚到山谷……还能活下来。

&ep;&ep;就是把脚摔断了。

&ep;&ep;看来肉长的还不够多,仍需努力,默默握拳,水粽子知道后一定会胖揍我吧。

&ep;&ep;“醒了?”

&ep;&ep;我微微睁眼,腿确实抬不起来,偏头去找水粽子,没看见他在。却瞧见一个大婶坐在一旁给我擦拭伤口,冷水快钻进骨头,刺痛无比,“嘶……”

&ep;&ep;大婶淡笑,“痛就叫出来。”

&ep;&ep;“婶婶……还有一个人呢……”

&ep;&ep;“他在隔壁房疗伤。”

&ep;&ep;我安心躺着,出门遇贵人真是件美妙的事啊。就算遭人追杀,以我的幸运体质,也是屡次化险为夷,真是不能更棒。等大婶上完药,见她要走,我想起件事来,“婶婶,这里是哪?”

&ep;&ep;大婶偏转了身,眼里满含笑意,缓声,“雁门。”末了又道,“你若敢随便乱跑,我就捏碎你的脖子。”

&ep;&ep;“……”

&ep;&ep;贵人你好,贵人再见。

&ep;&ep;听见隔壁有人进出,但却听不到水粽子的声音。

&ep;&ep;大婶晚上又过来给我换药,大腿还不能动,依旧缠着木板固定。上完药,将我抱起往外走去。刚见到外面景致,就看见了水粽子也从房里走出来,死活不肯让人抱,捂着胳膊扭捏不让。

&ep;&ep;“水粽子。”

&ep;&ep;他蓦地抬头看来,眼一亮,“渣渣。”

&ep;&ep;大婶瞅了他一眼,说道,“跟上。”

&ep;&ep;从院子一路出去,零星见到几人,对大婶都毕恭毕敬。

&ep;&ep;直到一个房门前,大婶的表情才终于露出恭敬,“门主,他们已带到。”

&ep;&ep;“进来。”

&ep;&ep;声音浑厚有力却不显沧桑,推门进去,穿过帷幔,便看见一张宽大的床,没有被子,垫子却垫的很高,不似睡觉用的,而是当做椅子吧。此时只有一人坐在那,是个中年男子,想必这就是雁门门主燕连天了。

&ep;&ep;婢女搬了椅子过来,大婶放的还算小心,可腿上疼痛还是难忍,不由皱眉,水粽子已经过来扶我。

&ep;&ep;燕连天说道,“你们二人可知道飞舞门门主的下落?”

&ep;&ep;我眨眨眼,“不知道。”

&ep;&ep;燕连天面上冷峻非常,冷笑,“不知?那可认识?”

&ep;&ep;水粽子定声,“不认识。”

&ep;&ep;“你们两个小鬼倒是大胆,竟一点也不惧怕,果真是魔教和飞舞门的人。”

&ep;&ep;燕连天右手一甩,见那东西十分眼熟,我伸手接过,一看是那两块玉佩。

&ep;&ep;“这莲花玉佩乃是飞舞门信物,梅花玉佩是魔教信物。江湖中人人皆知,魔教教主与华山弟子花梨是恋人,而花梨不知何故成了飞舞门门主,更拜慕班清夫人为义父义母,而她也服用了千年人参精。两人行踪诡异,我的手下发现你们二人携有他们的信物,还说不知道,不认识?”

&ep;&ep;雁门的消息果然灵通,竟然这么快就将我们的底细打探清楚。

&ep;&ep;我抹了抹汗,“好吧,我们认识,但是真的不知道去哪了。他是水东流的弟弟,我是花梨的妹妹,他们两人说好带我们去游山玩水吃遍天下,可是没想到一觉醒来,他们却不见了。”

&ep;&ep;燕连天仍是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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