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裙子是湿的,都贴在身上,湿的太透的地方能隐约看到里面穿的裸色内衣,所以阮软没有直接去把晚饭盛出来给他吃,也没有跟着他去客厅。

&ep;&ep;因为廖祁生对她的态度比较平淡,阮软松了一口气。她不声不响地去到秦佳慧和阮宇住的房间,进房间关门反锁上,一边在衣柜里翻找秦佳慧的衣服,一边给她打电话。

&ep;&ep;电话接通,她把找到的白t和黑色半身长裙拿在手里,很小声跟秦佳慧说话:“妈妈,你到医院了吗?”

&ep;&ep;“刚到。”秦佳慧说话的时候喘息声很重,“廖先生回来了?”

&ep;&ep;“他自己带了钥匙,已经进屋了。”因为身上湿,阮软也不往床上坐,“我待会把饭盛好给他吃,吃完我就可以走了吧?”

&ep;&ep;“你问问他,没什么事你就走吧。”秦佳慧说话气音重,“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我是为了带你弟弟来医院看病才没在的,知道吗?”

&ep;&ep;“知道了。”阮软应声,“您安心带阮宇看病吧。”

&ep;&ep;电话挂了以后,阮软把找出来的衣服换上,又在秦佳慧的梳妆台上找了根纯黑色的小皮筋,把头发全部拢起来,扎成清爽的马尾辫。

&ep;&ep;她和秦佳慧的身高差不多,就是秦佳慧比她稍微胖那么一点,所以衣服穿起来也还算合身。

&ep;&ep;换好衣服扎好头发,阮软从房间里出来,金子堵在房门口。看她一出来,就往她身上蹭两下,然后跟着她。

&ep;&ep;阮软对于金子对她的亲近很习惯,毕竟前世这只狗就喜欢她。

&ep;&ep;她往厨房里去,金子就跟在她身后,一起往厨房里去。

&ep;&ep;到了厨房,她按秦佳慧说的,把煮好的粥盛出来端去餐厅的桌上,然后把筷子汤匙摆上去,炒好的菜以及油条小馒头,也都端上去。

&ep;&ep;饭菜摆好了,椅子拉开一点距离,等着廖祁生坐上来吃饭就行了。

&ep;&ep;阮软弄好一切,以一副乖巧的小保姆姿态,去客厅叫廖祁生到餐厅吃饭。

&ep;&ep;廖祁生看一眼一直跟着她到处跑的金子,又看看换了一身衣装打扮的她,应一声“好”,从沙发上起来去餐厅吃饭。

&ep;&ep;他在前面走,阮软跟在他后面,金子再跟在阮软后面,人狗三人行,一起去餐厅。

&ep;&ep;餐桌上悬着的黑色吊灯,散发出淡白的光线,照得桌子上的清粥小菜很是精致。

&ep;&ep;阮软在廖祁生吃饭的时候,自己站在一边的餐边柜前,目光落在桌角放着一束百合上,不说话,不打扰他吃饭。心里想着,等他吃完饭,她把碗碟收拾了,放到洗碗机里,她应该就可以走了。

&ep;&ep;她迫不及待地想走,跟廖祁生同在一个空间,对于她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ep;&ep;就在阮软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廖祁生突然开口说话,问她:“叫什么名字?”

&ep;&ep;阮软听到他的声音回一下神,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就问了句:“廖先生,您说什么?”

&ep;&ep;廖祁生拿着汤匙喝一口粥,抬头看她,耐心重复,“你叫什么名字?”

&ep;&ep;阮软扫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嗓子里发干,回话,“阮软。”

&ep;&ep;人如其名,廖祁生想到这四个字,但他没说,又问:“多大?”

&ep;&ep;阮软双手放在身前,右手握着左手,右手手指不自觉轻轻摩挲左手的手背。她对廖祁生的探究感到心慌,因为这个男人对不上心没兴趣的事情很少过问,她害怕自己又引起他的注意。

&ep;&ep;但是心慌也得压着,她低着头,仍然强装镇定,回他的话,“十八。”

&ep;&ep;廖祁生的目光落在她不断摩挲手背的手指上,再看向她低着的脸,只能看到光洁饱满的额头,还有好看的发际线。很多普通女人看到他廖祁生都会局促甚至会有点紧张,他习惯了。但是这个小姑娘不单单是紧张这么简单,他感觉出了她在害怕。

&ep;&ep;他吃得七八分饱,放下手里的筷子,拿过桌子上盘子里放着的白色餐巾布,一边擦嘴一边继续问:“开学应该上大一吧,考了哪所学校?”

&ep;&ep;阮软此刻觉得她重生的时间非常不对,要是再早一阵子,她肯定不会留在晋安上大学。她应该和唐司司去一所学校,离开家,看看外面的世界。

&ep;&ep;而现在,她不得不诚实地回答廖祁生的话,“晋安大学。”

&ep;&ep;廖祁生放下手里的餐巾布,从椅子上起来,结束吃饭的同时也结束对阮软的盘问。他看得出来,这小姑娘不是很喜欢这种盘问。

&ep;&ep;他见过太多的女人,对他的态度从来都是巴不得能更亲近。他跟她们多说一句话,她们的高兴都要从嘴角溢出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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