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法子。整个人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活鱼,任由陆郁的动作和刺激,他想要逃,却被摁住了手脚,连动也不能动。

&ep;&ep;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裴向雀最后只能哭着抽抽噎噎,连气也喘不上来,身后的笔终于被收了回去。

&ep;&ep;陆郁吻掉了他的眼泪,“阿裴哭得真动人,就是要仔细嗓子。花已经画好了,要看吗?”

&ep;&ep;裴向雀的眼睛比兔子还红,看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却还是点了点头。

&ep;&ep;镜子里的裴向雀,背后已经不再是雪白的皮肤,而是换成了两丛热烈的花。

&ep;&ep;白的百合,红的玫瑰。

&ep;&ep;这幅画的颜色简单,只是每一朵花的形态都各有不同,仿佛是燃烧着生命一般热烈地绽放着,从腰臀处长出,没有绿叶,只有两丛交缠在一起的花,一红一白,色彩对比强烈。而一只金丝雀在红玫瑰的尖刺上伫立,小巧的脚掌滴着鲜血,似乎正在歌唱。

&ep;&ep;裴向雀呆愣愣地看了许久,他的姿势很扭曲,还是问,“小麻雀,陆叔叔,小麻雀在哪?”

&ep;&ep;陆郁俯身,吻了吻他背后的一小块地方,又慢慢道,“在我的嘴唇边。”

&ep;&ep;小麻雀只画出了一个小小的尖翅膀,隐藏在了花丛里,要很仔细才能瞧得出来。

&ep;&ep;裴向雀的心才安定了下来。

&ep;&ep;陆叔叔还记着他的小麻雀呢。

&ep;&ep;天早就黑了。

&ep;&ep;裴向雀被折腾了一天,早就累了,昏昏沉沉地被陆郁灌了一碗粥就睡过去了。陆郁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笼子里的裴向雀,终于,他走了过去,打开笼门,将裴向雀抱了出来,放置在更加柔软舒适的床上。

&ep;&ep;其实每一天,等到裴向雀睡熟了之后,陆郁都会把他放到床上,再在天亮前把他送回去。也幸好裴向雀心大,睡眠质量好,这么折腾两回也不会醒。

&ep;&ep;陆郁把裴向雀搂在怀里,看着他稍稍皱起的眉眼,心里涌起一阵难过。

&ep;&ep;夜深人静,他的理智回笼,明知道不应该那么对待裴向雀,可是占有欲无法被控住。

&ep;&ep;可或许是由于今天睡得太早,裴向雀在陆郁怀里打了几个滚,又清醒了过来,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我早就,早就知道,陆叔叔舍不得我,今天,果然被我捉住了马脚。”

&ep;&ep;陆郁应了一声,他的小傻雀哪里得来的这个结论。理智和欲望斗争了半响,就在裴向雀又要睡过去的时候,只听得陆郁轻声问,“阿裴,我这么对你,你是不是很难过?”

&ep;&ep;陆郁觉得自己就如同他的母亲一样,病的太重,欲望太过强烈,总是伤害了心爱的人。陆成国无关紧要,伤害也就伤害了,可他的裴向雀不同。

&ep;&ep;他舍不得,也不能去伤害。

&ep;&ep;裴向雀直起身,镣铐与链子叮当作响,他亲了一口陆郁的胸膛,坦白地说着自己的真心话,“没有难过,也不会,不会难过。或许有的,时候会疼,可是和陆叔叔在一起,我就不晓得什么叫难过了。”

&ep;&ep;他又想了片刻,“因为陆叔叔生病了,我想好好,好好照顾陆叔叔,让你,快点好起来。这怎么会难过?”

&ep;&ep;陆郁原先那与胸口沸腾的欲望仿佛被浇上了又甜又腻的蜂蜜,也融化成了一团,不能再灼烧他的神经,驱使他的行为。他以为自己接近痊愈,可是占有欲还是牢牢地把控着他的思维,他放不了手。

&ep;&ep;裴向雀没有在意陆郁的回答,即使喉咙哑了,也是很欢快地说:“陆叔叔,偶尔也要依赖我一下。我是,是不会,那样轻易地就被打倒的。”

&ep;&ep;“对了,”裴向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有些害羞,踌躇片刻才问出口,“那我做的好不好,陆叔叔的欲望,满足了吗?”

&ep;&ep;陆郁一僵,他内心似乎是满足了,可又不知足,想要将这种状态长久的保持下去。

&ep;&ep;大抵欲望都是如此,如饕餮恶兽般永不知足。

&ep;&ep;陆郁自嘲般地问:“阿裴,要是我不满足如何,你会不会害怕?”

&ep;&ep;裴向雀坐起来,被子顺着他的胸前滑下,落到胯骨的位置,他偏过身,看着身旁的陆郁,似乎想起了从前的事,“其实,陆叔叔的,陆叔叔的病,我可能,在这之前就有点知道吧。”

&ep;&ep;他磕磕绊绊地讲出了发现了许久的事情。就是在陆郁安排了安知州的事情过后,他就隐隐约约发现自己和陆叔叔的相遇,与那次的安排有许多相似之处。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加上以陆郁的身家,为什么住在那里,种种不合理的现象凑在一起,很容易就拼出来正确的答案。

&ep;&ep;裴向雀想,从最开始有印象的那场相遇,大概都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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