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郁居高临下,他不习惯接吻,那太亲密了,最终只是低头,轻轻咬住裴向雀雪白的,仿佛珍珠一样的耳垂。

&ep;&ep;裴向雀的脸忽然红透了,歌声都哑了几分。他还不明白什么叫性,所以即使是陆郁的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也不及咬耳垂来的令他害羞。

&ep;&ep;陆郁隐约明白了他的想法,只觉得欲火烧的厉害。大约是认为润滑和扩张已经足够,陆郁抽出手指,叹了口气,下一秒,毫无征兆的,他的性器粗暴地捅入裴向雀的后穴。

&ep;&ep;这是最原始的征服和占有,陆郁很清楚,在他看到裴向雀的第一眼时产生的欲望就是如此。

&ep;&ep;他会为这支纯白的花染上自己的颜色。

&ep;&ep;太痛了。

&ep;&ep;这是超过裴向雀承受能力之外的痛苦,从未触碰过的柔软内部被陆郁强硬地撬开,且不能拒绝,他的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几乎都只能表达痛这个含义了,可他却说不出口,不能表达,只能梗在喉咙里,化成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他的小调也唱不好了,里头带了哭腔,染上了痛苦的痕迹。

&ep;&ep;陆郁低下头,裴向雀的眼角浸着薄红,他有点不忍心,性器只进入了一小半,却稍稍缓了缓,这得有惊人的自制力才可以。陆郁想了想,决定松开绑住手腕的领带,转而十指相扣,手掌按在了裴向雀散乱的头发边。

&ep;&ep;他笑了笑,“还没到疼的时候,就哭的这样厉害了?眼泪得省着点。”

&ep;&ep;确实,这句话的话音刚落,陆郁的性器就全部顶了进去,裴向雀突然被炙热滚烫的性器侵入,仿佛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一时除了痛,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ep;&ep;陆郁忍得够久了,他费尽了耐心,才将裴向雀吞吃入肚子,再顾不上变了调的歌声,滴在枕头上的泪水,大开大合,用力的抽插了起来。裴向雀是少年人,平常都是暖炉一样,甬道内更是温暖紧致,叫陆郁没忍住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这是一种极为激烈的性爱方式,对于裴向雀来说却是或许残忍了。

&ep;&ep;酒店最高层的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撞击和裴向雀的哭泣与呻吟。

&ep;&ep;期间陆郁也曾想放缓节奏,可是裴向雀乖顺了,叫人舍不得放过,陆郁将她的腿打开得多大,他的小腿和足尖都会一直努力绷的那么紧,任由陆郁的动作。

&ep;&ep;裴向雀边哭边唱,最后哭到满脸眼泪,嗝都打得停不下来,瞧起来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