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有人紧勒住咽喉般一谈论起安格诺就难受的无法好好说话,他尽量保持着跟往常一样,他拚命压抑想杀出去报復的愤怒,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全心全意的调查此事件,他怕自己如果继续盯着安格诺昏迷不醒的样子最终会受不了而爆走。

&ep;&ep;安格诺在自己眼前被杀成重伤,对文森而言是极为震撼的衝击。

&ep;&ep;「说是出去调查,但从何查起?你刚才也看到菩提团长当场晕倒,逼问根本是徒劳,而且可信度也有待商榷……束手无策啊。」

&ep;&ep;「菩提团长的家调查过了吗?」

&ep;&ep;「申请调查私人住宅的手续太繁复了,更何况现在我们跟警察署分裂──」

&ep;&ep;「直接进去调查就好了啊。」文森打断特伦斯的话说道,并不是开玩笑的语气「正规的调查走入束手无策,现在只能这么做了吧。」

&ep;&ep;感到惊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特伦斯很意外文森会这么说,点头立刻赞同他的建议,他并非没想到,而是如果独自前往调查风险太高才因此作罢,现在文森提出这个调查方向自然是同意。

&ep;&ep;坐卧在沙发上,特伦斯玩味的笑容浮现。

&ep;&ep;「看来我对你得重新认识了呢,一直以为你是死板的正义骑士。」

&ep;&ep;「你对我的人格有这么高的评价,还真是谢谢。」

&ep;&ep;对于特伦斯嘲弄的话语文森给予了白眼的回应,环境使然逼迫他不得不打破原则,走投无路的状况下只有寻求非正道的方法,即使并非是正确的。

&ep;&ep;「那就我们两个去,太多人碍事……不过在这之前应该先去休息。」

&ep;&ep;「现在半夜没人比较方便行动吧?」

&ep;&ep;「你不睡觉我要睡,我很累。」

&ep;&ep;特伦斯不经意瞥向文森肩膀的伤口,推着后者硬是要他离开,文森有些莫名其妙正想说什么又被抢话。

&ep;&ep;「身上带伤的人闭嘴,去睡觉。」

&ep;&ep;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不客气的照射进来,瑞琪皱眉翻过身子,麻痺似的痛感瞬间从腰部窜上全身,沉重的眼皮被逼得缓缓睁开,侧过头看到身旁的人还睡得熟,瑞琪刚醒来的脑袋还在运转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ep;&ep;我什么时候到床上的?该不会我在沙发上晕倒了……

&ep;&ep;单单只是坐起身的动作,全身上下传来阵阵酸痛让瑞琪不禁蹙眉,昨夜似乎都没进食,强烈的飢饿感伴随头晕让瑞琪很不舒服,但身体意外很清爽,应该是瑞克在他昏睡的时候替他洗净身子,连身上的衣服都换过了。轻声解开上衣的钮扣,身上遍布的吻痕及瘀青让他想起昨晚激烈的情事,手腕上瘀青的勒痕很是明显,瞬间满脸通红。

&ep;&ep;盯着瑞克熟睡的面容是与自己如此相似,瑞琪兀自陷入绵长的思索。

&ep;&ep;对于法兰克的事情,虽然他嘴上说着无所谓只是戏弄的玩笑,但瑞琪比谁都明白并非如此,昨晚疯狂的情事无疑是发洩瑞克莫名的愤怒。

&ep;&ep;瑞克总是对他无条件的纵容跟让步,他深爱他,无法忍受彼此之间出现任何一点裂痕,但也因为如此不知不觉在爱情上变得十分霸道与自私,佔有慾膨胀在体腔边缘几乎快爆炸,他克制不住想狠狠将他紧抱在怀里的渴望,不容许瑞琪对别人有一丁点的关心,要瑞琪只看着他。

&ep;&ep;他给他的其实是一份很窒息的爱。

&ep;&ep;伸手替瑞克拨开额前扎到眼的发丝,瑞琪扬起温暖的浅笑。

&ep;&ep;也许换作是其他人早就害怕而逃离,然而对瑞琪而言,瑞克如此霸道佔有的爱情才能给他完全的安全感,自幼成为孤儿,他已经没办法承受失去的感受。

&ep;&ep;「瑞琪?早安……」

&ep;&ep;刚睡醒那略微沙哑的声音低喃传出,瑞琪看着他笑了笑,瑞克难得比他晚醒来,睡眼惺忪显然还没完全清醒,却在不经意瞥到瑞琪身上的瘀青猛然坐起身。

&ep;&ep;瑞琪被吓了一跳。

&ep;&ep;「怎、怎么了?」

&ep;&ep;「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好像没有发烧……手腕很痛吧?抱歉……」

&ep;&ep;慌张的摸着瑞琪的额头,而后拉起他的手轻抚着手腕的勒痕让瑞克蹙眉歉疚的心疼起来,而瑞琪被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一愣一愣,还没说话就被抱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抱住彷彿怕他如玻璃碎裂。

&ep;&ep;「对不起,我太幼稚了──」

&ep;&ep;「等一下!」轻推开瑞克,瑞琪对于他不停的道歉是无奈又好笑「我又没有说什么,你干嘛一直说对不起?」

&ep;&ep;听到瑞琪这句话瑞克一扫方才的担忧意外的看向他,顿时哑然接不下话,他釐不清此刻的心情,看着瑞琪似乎毫不在意昨晚他莫名奇妙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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