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要跟他走?那那晚上是什么意思?玩玩儿的?”

&ep;&ep;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低哑,艰涩,我的心在滴血,我咬紧了牙,胸口被一块大石死死地压着,连呼吸都困难。

&ep;&ep;“你他妈哑巴了?”一阵钻心的痛楚从肩膀传来,如果不是他还存着一丝理智,他一只手就能把我废了。

&ep;&ep;“你揍我吧!”我眼睛熬得通红,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ep;&ep;“你以为我不会动手?”杨东辉拎起我的领子,把我揪到他面前,我对上他的眼睛,我从没有看到这双眼睛如此痛苦。

&ep;&ep;我希望他的拳头狠狠招呼在我脸上,希望他狠狠把我揍倒,揍得没有知觉不省人事,那样我就不用忍受这剜心的心疼,我渴望着他的拳脚让我解脱。

&ep;&ep;我被一下丢开,跌坐在雪地,拳头没有落下,他丢开我像丢开垃圾。

&ep;&ep;“你跟他也那么干过?”

&ep;&ep;“没有!!”

&ep;&ep;我吼出,脸上爬过一片冰凉。

&ep;&ep;“你那么想跟他走,为什么招惹我?!”他指着我,背着光影他的脸是一片黑暗,我只能看到他的身形,长长的影子覆盖着我。

&ep;&ep;“高云伟,你可以耍我,但是你不能骗我!”他的声音在发颤,他极力控制着什么,握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骤然转身,我爬起来扑上去紧紧从后面抱住他阻止他的离去:“排长!排……”

&ep;&ep;他胳膊一震就震开了我的手臂,回身一脚踹开了我。

&ep;&ep;我被他踹飞出一米多远,砸在雪地上。

&ep;&ep;这一脚他还是留了情面,如果他用了全力,我的肋骨已经断了。

&ep;&ep;“滚!”他一字一句。“趁我手上还有数!”

&ep;&ep;我不顾冰冷的雪和胸口的疼痛,爬了起来,对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

&ep;&ep;“那不是玩玩儿!”

&ep;&ep;我嘶声,呛进了冷风的喉咙哑得都不是我自己的声音:“我是要走,可那不是为了他!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知道了也没用,我已经是非走不可,我不想你难受!”

&ep;&ep;看到他这样,是刀子在挖我的心,一刀一刀地捅进去,一刀一刀地放血。

&ep;&ep;“非走不可?”杨东辉站住了,他冷笑,全身散发着陌生的血气,那种血气让人胆寒。

&ep;&ep;“好,我看看你怎么非走不可。”

&ep;&ep;他突然返身走回来,把我拎起,我几乎是被他拖着,他大步流星地把我拽向前头,不远的街边就是我们警备区的招待所,他把我推了进去,在前台给连里挂电话,说我和他喝多了要歇在招待所,就挂断了。他拿了钥匙上楼,我被他推进了房间。

&ep;&ep;他走进来,带着一股屋外的寒气。他关上了门,反锁了。

&ep;&ep;屋里没有灯光,一片漆黑。

&ep;&ep;一片黑暗的屋里,看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杨东辉,黑暗击溃了我所有的伪装。流在脸上的不知道是泪还是血,苦涩的咸味往嘴里吞。

&ep;&ep;难道我想离开你,折磨着我的日日夜夜,我早已经是千疮百孔,是一片被轰炸过的废墟,杨东辉,我爱你爱得发了狂,爱得不知所措束手无策干尽了傻事,爱得想把我的心挖出来放在你面前,为你死在没有你的未来。

&ep;&ep;我冲向他,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吻上了他的唇。

&ep;&ep;我忘情地吻他,像是最后一次,把他的唇舌狠狠吸进我的唇里,然而他把我一把推开,我倒在床脚。

&ep;&ep;我擦过脸颊上碰到的口子,还没有抬起头,被他拽了起来。

&ep;&ep;他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我们呼吸相闻,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彼此的耳边,他揪着我,我们的脸在相距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瞪视着我,我以为他会又把我揍开,他忽然重重吻了下来。

&ep;&ep;疾风骤雨的吻,凶暴毫不容情,我用尽全力紧抱住他,我们像两只撕咬的野兽激烈地接吻,分不清是谁的舌头,缠住彼此纠缠卷斗,空气里只有我俩沉重急促的呼吸声,他凶狠地紧紧箍着我吻我,像在撕咬我,我的嘴破了,铁锈的味道散开,混进我俩混乱交融的唇齿里,没有人在乎,我头脑一片烈火在这狂吻中几乎要丧失神智,忽然我被他掀倒在床上,他的身体一下压了上来,压在我的身上。

&ep;&ep;他全身散发着酒气,抽走了我的皮带,扒下了我的裤子。他动作利落干脆迅速,手劲是那么大,根本不容我有任何反应,把军裤连着内裤一把从我的脚踝上扯下扔开,下身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寒战。排长一只手摁着我一只手解他的皮带,金属带扣抽走的声音划过我的耳膜,他一言不发地做着这一切,像完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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