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是那样无知可笑,一文不值。

从来没有人尊重或在意过她,从来不把她当个人,地位不如家里养的那几只老母鸡。此刻,内心灵魂下跪着,祈求薄荷香能够持续带给她无法言喻的特别感,于是便继续似鸳鸯戏水,也似倦鸟争巢时所散发出压迫感与嘶鸣,更加激发拥有欲。

子墨一个臂膀搂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缓缓解开上衣纽扣,寻找那淡淡香的源头。

“啊。”他叫出了声。

膨隆出来的地方竟带有未退净的液体,喷涌在子墨的面颊,原来真的会有?他兴奋尖叫,吸吮吞咽,面颊上的液体腾出手来涂抹,最后又被抹进嘴,那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与归宿感,汹涌澎湃到身,细到每个毛孔。

细腻的胡茬,又在梦遥腹部剐蹭。

当他双目微睁时,忽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