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拥有九条命。”涂曜举起那发簪,声音透着堪比寺外寒雨的冷意:“朕如今来了,公主是否能逢凶化吉!”

殿堂内,诸位方丈仍在垂目礼佛,无人理会涂曜。

涂曜步步逼近,语气宛如冰霜:“快说——再装聋作哑,朕就下旨!杀了你们寺的人!”

那方丈只是默然看他,无波无澜。

眼底还闪过一丝怜悯。

涂曜被这无言的态度激怒,语气让人背后泛寒:“你知道朕是何人吗——朕一声令下,整座山都会化为焦土。”

方丈眸中透出一丝悲悯:“……在老僧眼中,施主只是一个痛失至爱的可怜人。”

涂曜面色微变,眉目间隐有松动。

他缓缓收刀入鞘,褪去了帝王的威严,只有无限落寞伤感:“方丈所言不假,所以方丈,是否能帮我一次?”

“方丈,朕在意的人究竟在何处,还能否……回到朕的身边……”

他的语气微微颤抖,不复方才的倨傲。

“施主高看老僧了,世事无常,又岂是老僧能参透的。”

“方丈莫要自谦。”涂曜声音低沉:“京城中人,皆说此地卦签最为灵验。”

方丈抬眸,叹息道:“心生万象,在与不在,凭己心,若陛下从未忘记,那公主自然音容宛在。”

“在朕心里,她自然从未离开。”涂曜双目赤红,攥紧拳头:“但朕要的是她陪在朕的身边,活在这世上!”

那方丈捻了捻佛珠,闭目良久:“陛下钟爱之人,也许就在东南方,也许尚有归期,但归来之日,也许和陛下想得不尽相同。”

涂曜紧抿唇角:“方丈是说……宝华有可能……还在楚国?”

如濒死之人捉到了一根稻草,涂曜屏息道:“宝华还活着!对吗?”

“也许楚宝华已不在世间。”方丈垂眸不答,只是道:“但是和陛下心意相通之人,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至于是悲是喜,就要看陛下当时的心境了。”说罢这几句话,方丈再也不愿多说:“言尽于此,老僧告退。”

涂曜从佛寺回宫后,倒是明显得和之前不同。

前几日,雍国国君闭殿不出,不理政事,甚至连用膳,入寝的需求都无。

从佛寺回宫后,涂曜虽仍是满目血丝难掩悲痛,但却头脑清晰地开始重新理政。

不论如何,雍国的大臣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众臣如往常般向涂曜禀告政事,涂曜惜字如金地一一处置了。

轮到禀告楚国的官员,他拱拱手道:“陛下,楚国皇子楚稚一直卧病不起,据说是……”

他停顿了片刻:“据说是因了公主之事,对他打击过大,所以一直未曾露面。”

“未曾露面……公主出嫁时,他身为兄长便未曾相送!”涂曜声音如透寒冰:“这个病秧子一直闭门不出,怕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听说楚稚是个良善之人,暗中做了不少赈灾分粮之事,听说长相还和公主极为相似如是一人,只是久未见人……”

话音未落,已被涂曜阴恻恻打断:“公主世无其二!那病秧子缠绵病榻,一定是个形同枯槁的丑八怪!”

“然而听爱卿的意思,朕的公主和那病秧子如是一人!?”

那大臣吓得一抖,忙跪下:“臣一时失言,陛下恕罪……”

“拖出去杖四十。”涂曜冷冰冰道:“下次再失言,舌头就不必要了。”

那大臣来不及求饶,已被侍卫堵了嘴拖出去。

涂曜阴沉道:“楚国右相有何动作?”

自从经了大婚一事后,涂曜喜怒无常愈发疯戾,特别是在楚国之事上,更是疯病频发。

众人皆是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字:“右相一直安插自己的私人进楚国内阁,楚人都在说,也许右相会趁乱篡权。”

涂曜冷笑,缓声道:“就算那病秧子无能,好歹也是宝华的哥哥,右相,他算个什么东西?!”曜虽仍是满目血丝难掩悲痛,但却头脑清晰地开始重新理政。

不论如何,雍国的大臣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众臣如往常般向涂曜禀告政事,涂曜惜字如金地一一处置了。

轮到禀告楚国的官员,他拱拱手道:“陛下,楚国皇子楚稚一直卧病不起,据说是……”

他停顿了片刻:“据说是因了公主之事,对他打击过大,所以一直未曾露面。”

“未曾露面……公主出嫁时,他身为兄长便未曾相送!”涂曜声音如透寒冰:“这个病秧子一直闭门不出,怕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听说楚稚是个良善之人,暗中做了不少赈灾分粮之事,听说长相还和公主极为相似如是一人,只是久未见人……”

话音未落,已被涂曜阴恻恻打断:“公主世无其二!那病秧子缠绵病榻,一定是个形同枯槁的丑八怪!”

“然而听爱卿的意思,朕的公主和那病秧子如是一人!?”

那大臣吓得一抖,忙跪下:“臣一时失言,陛下恕罪……”

“拖出去杖四十。”涂曜冷冰冰道:“下次再失言,舌头就不必要了。”

那大臣来不及求饶,已被侍卫堵了嘴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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