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时间线回到那天,方怀德靠在轮椅上闭上眼睛失去意识睡了过去。

&ep;&ep;总管扑到轮椅边号啕大哭,这时方怀德皱起眉,睁开了眼睛,他十分不耐烦地训斥道:“你在哭丧呢?,吵死了,滚一边去。”

&ep;&ep;总管立刻止住哭声,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皇子。怎么和之前的皇子判若两人呢?

&ep;&ep;“啧,”方怀德瞪着总管:“还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ep;&ep;总管立刻回神:“老臣失礼了,殿下,臣现在就告退。”

&ep;&ep;待总管退下之后,方怀德伸出双手,握紧又张开,似乎在确认什么。

&ep;&ep;是真实的身体,能随他心意行动的身体。

&ep;&ep;他兴奋极了,深呼吸一口气,没错,是自由的味道了。

&ep;&ep;但是就这样的身体,残缺不全破败不堪的身体,真是令人可惜啊。

&ep;&ep;方怀德笑了,以为把他困在这里就没事了?他偏要把这个宫殿搅得天翻地覆,让某些人滚回阴沟里,继续做阴沟里的老鼠。

&ep;&ep;他叫回了总管:“带我去阁楼。”

&ep;&ep;总管很诧异:“您不是说将阁楼封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吗?”

&ep;&ep;“废话真多,推我过去。”这是从小便照顾方怀德的总管,自从方怀德被囚禁高塔,他自愿来到这里陪伴他。

&ep;&ep;算了,毕竟也是忠心耿耿的人。他放缓了语气:“我过去看看。”

&ep;&ep;总管不疑有他,推着他的轮椅上了阁楼。

&ep;&ep;阁楼已经被尘封了很久,布满了灰尘。打开阁楼的窗户,阳光照射进来,空气中肉眼可见的弥漫着灰尘。

&ep;&ep;是潮湿腐烂的味道,闻上去是石头长满了青苔,陈旧的木头腐烂发出的土腥味一样。

&ep;&ep;方怀德让总管退出去,自己推着轮椅来到阁楼的角落,这里堆满了杂物。杂物中间有个不起眼的黑盒子,上面雕刻着奇怪的花纹。

&ep;&ep;方怀德慢慢靠近,伸手将盒子拿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ep;&ep;他缓缓打开了盒子。

&ep;&ep;盒子里面放置一团黑色的东西,浑身长满了黑色的绒毛,在毛绒绒中能够看见一双大大的圆眼睛,正在眨眼睛。它的尾巴又细又长,尾巴尖还是叁角形。

&ep;&ep;“关于你上次的提议,我觉得很不错。”方怀德说,“我需要健康的、能自由行动的身体。我需要强大的力量。”

&ep;&ep;黑色的毛绒绒笑得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就知道,您总会来找我的。”

&ep;&ep;“欢迎您的加入,奥西里斯大人会永远庇护您。”

&ep;&ep;从那之后,他有了健康的身体,加上他的头脑,很轻松地将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ep;&ep;那座囚禁他的高塔已经化为了废墟。

&ep;&ep;他拿着匕首在继母的脸上比划,“瞧瞧这张脸,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呢,倘若不清楚的人看见你,还以为你是妙龄少女呢。”

&ep;&ep;继母被绑住手脚,拼命地挣扎。她惊恐地摇头:“你是什么东西?怎么能一夜之间就站起来了!你是假冒的东西!”

&ep;&ep;“我当然是方怀德了,是那个从小被你当药材养着的方怀德,是那个被你折磨虐待失去母亲的方怀德,是强行被你续命用来放血的方怀德啊!”

&ep;&ep;“我的血好喝吗?”他蹲了下来,与她的视线齐平。

&ep;&ep;“血腥味那么重,应该不好喝吧?但是看你每天都要喝一杯的样子,看来效果很好哦。”他笑眯眯地在继母的脸上划了一刀。

&ep;&ep;她看见自己最宝贵的脸被划伤,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你干脆直接杀了我。”

&ep;&ep;“当然不会,”他拿着匕首再在她的脸上添了一刀:“我们可要好好玩玩。噢,对了,还有你的儿子。”

&ep;&ep;那个恶心的肥猪,每次看见他,都用下流的眼神盯着他,让他觉得特别反胃。

&ep;&ep;“带过来。”方怀德命令侍卫将他所谓的弟弟带了过来。

&ep;&ep;一个笨重肥胖的人被扔到了她的前面,“母后,救救我!救救我!”他哭得涕泗横流。

&ep;&ep;“瞧瞧,我把你的儿子养得多好,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胖了不少。”方怀德站起身,用脚踢了踢,感受一下重量。

&ep;&ep;“该出栏了,有些王公贵族最喜欢尝鲜了,之前不是喜欢吃人肉吗?这种肥腻满是油花的肉偶尔尝尝也很不错吧。”

&ep;&ep;她汗毛竖起:“你不该会是想将我的儿子……”

&ep;&ep;“答对了,养着吧,每天割一点,限量供应吧。这样就有源源不断的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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