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夏,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害唐宛白,我一定弄死你。”

&ep;&ep;“弄死我?”梁知夏笑出声来,“你试试看啊,唐宛白现在签了卖身契给我,只要我出任何事,唐宛白这辈子也就毁了。况且,我现在可是她最好的朋友,你弄死我,你看她这辈子还会不会接受你。”

&ep;&ep;江褚呼吸沉重,胸廓上下起伏,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ep;&ep;这时两人的余光瞄见有人走了过来,在他们身侧站定。江褚松开她脖子上的手,发现梁知夏目光定定的看向那个人。

&ep;&ep;他侧头看向来祁燃,不知想起了什么,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躁郁,眼里也升起嘲弄。

&ep;&ep;他明明应该讨厌她的,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和唐宛白不会一直分分合合数年都没有走到一起。这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说爱他,为他疯,为他伤,甚至为了他不择手段。

&ep;&ep;到头来,他不过就是一个笑话。她对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是因为他长得像她心里的那个人。

&ep;&ep;他江褚,竟然活成了别人的替身。

&ep;&ep;真讽刺!

&ep;&ep;江褚松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眸看了眼梁知夏,冷笑一声,“梁知夏,像你这样的人,不配得到爱。”

&ep;&ep;他转身,与祁燃擦肩而过。而后,他微微停顿,两人的目光撞上。他轻扯了下唇,然后目不斜视的离去。

&ep;&ep;梁知夏怔怔的站在原地,看向祁燃。

&ep;&ep;江褚说的不错,像她这样的人,不配得到爱。

&ep;&ep;第二十七章

&ep;&ep;梁知夏定定的看向祁燃,连江褚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她目光在祁燃脸上停留,一周不见,他憔悴了许多,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ep;&ep;她目光逐渐下移,落在他的腰间,停留了一瞬,她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走过去,“什么时候回来的?”

&ep;&ep;祁燃不答她,仍然看着她。

&ep;&ep;梁知夏恍若未察觉,继续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ep;&ep;祁燃垂眸凝视着她的眉眼,原本红润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羸弱苍白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晕倒。

&ep;&ep;“你为什么进医院?”男人声音有些喑哑,眼底有着肉眼可见的红血丝,也不知他熬了多久的夜,多长时间没有休息过。昨晚侯叔只说梁知夏在抢救,并没有说她发生了什么,一路上他想到了很多的可能性,当看到她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时,那一刻他内心有多庆幸,谁也不知道。

&ep;&ep;梁知夏老实回答:“花生过敏。”

&ep;&ep;“身体怎么样?”

&ep;&ep;“挺好的,只要抢救及时用了药,就不会有事。”梁知夏笑着道:“既然你来了,那就走吧。”

&ep;&ep;祁燃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梁知夏停下脚步,目露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ep;&ep;男人的力道逐渐收紧,“刚刚那个人,你和他说了什么?”

&ep;&ep;“他吗?”梁知夏摇摇头,“没说什么,我不认识他,大概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ep;&ep;“还有问题吗?”

&ep;&ep;她在说谎。

&ep;&ep;“上次在酒吧,你和他见过面。”祁燃提醒她。

&ep;&ep;“是吗?”梁知夏若无其事道:“我忘了。”

&ep;&ep;“他不像是能忘记的长相。”

&ep;&ep;“我没必要回答你这些。”梁知夏的声音仍然冷淡,“如果你没别的事,我要回去了。”

&ep;&ep;梁知夏越过他往病房里走,却被他抓住手臂拦住了去路。

&ep;&ep;她停下来,平静的看向他:“还有事吗?”

&ep;&ep;祁燃深深凝视着她,“你不问我?”

&ep;&ep;梁知夏眨了下眼,“问什么?”

&ep;&ep;祁燃没有放开她的手腕,反而朝她走近一步,他微微低下头来,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眼角,她的眼神清明而冷静,与梦境里的她截然不同。

&ep;&ep;没有担忧,没有被“他”拒绝的委屈与难过。

&ep;&ep;甚至没有问他一句,有没有受伤。

&ep;&ep;他甚至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真实。

&ep;&ep;“问我。”祁燃抓住她的手腕,轻轻放在他的腰腹,用力按住,疼痛令他保持着清醒和冷静,“有没有受伤。”

&ep;&ep;梁知夏睫毛一颤,抬头,“那你受伤了吗?”

&ep;&ep;“受伤了。”他再次用力,甚至能感觉到伤口处变得湿润潮湿。

&ep;&ep;梁知夏也感觉到了,掌心微微潮湿,甚至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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