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看到朱厚熜不服气的样子,兴王暗自高兴起来。旋即把重阳之事说了出来,朱厚熜虽然自视甚高,但终归只是小孩,所以没有成年人的嫉妒心,听完兴王的讲诉后,不免有点佩服张信起来。佩服归佩服,朱厚熜却是不肯认输道:“父王,想那张信只是一时运气,偶有所得罢了。”

&ep;&ep;兴王看出朱厚熜的口是心非,却也不揭穿。朗声笑道:“熜儿不服气。”

&ep;&ep;“正是如此。”

&ep;&ep;“哈哈,父王已经聘请张信为府中教授,伴你读书,你可要尊重于他。”兴王语气有点像挑拨。

&ep;&ep;朱厚熜眼精一亮,恭敬说道:“孩儿自当以礼相待。”

&ep;&ep;“自当如此,自当如此。”兴王淡淡道,心中却极为兴奋,嘿嘿,有好戏看了。

&ep;&ep;明朝的官学自开国以来就有许多的规定,张信对于这些规定非常的不满,就像现在,学院规定重阳之日休息了,但却以不能落下功课由,让学子们每人写一篇游记,或者关于重阳节的临贴诗,令张信头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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