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风刮得门哗哗作响,店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毒鼠的身上。

毒鼠收回自己的匕首在衣服上擦了擦鲜血擦回了小腿,端起桌上的酒杯微微打开嘴唇泯了一口。

慢慢的夹起一片牛肉放到嘴里,一点一点的咀嚼。

好似刚才做了一件微不住道事情。

曹禹想不到毒鼠的匕首如此的快,快到他只看见匕首瞬间进了几人的喉咙。

两柄匕首瞬间就杀死了七八个人,这样的速度谁敢靠近他?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好似下一秒匕首就会出现在自己的喉咙。

毒鼠继续吃着自己桌前的牛肉,一大盘牛肉被吃得还剩下一块。

他缓缓夹起最后一块牛肉,所有人都望着他细细咀嚼将最后一块牛肉下咽。

一旁小镖师望着牛肉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嘴馋还是在期待着什么。

毒鼠在桌上放下几块碎银,慢慢的起身准备要离去。

这时海棠风再也安耐不住了,手上九十斤的铁拐呼啸而去,另一根铁拐死死插在地板上。

毒鼠自然知道铁拐的重量不敢硬接,想要躲开铁拐的攻击范围,可就在此时三把大刀封住了他的去路。

只见毒鼠身形一扭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多过了四人合力一击。

巨大的力量砸碎了木桌木椅。

毒鼠还来得及站稳一柄利剑从后心就杀了过来,眼看剑就到了身后。

只见毒鼠四肢着地像一只老鼠一般爬上了柱子!

一个盒子从后背掉落出来,他的驼背也瞬间不驼了。

只见四人连忙朝着盒子抓去,盒子未到四人手中匕首的寒芒已经印在了脸上。

瞬间的突袭让四人不得不往后退去,谁也不知道匕首会落到谁的身上。、

只见匕首寒光一转两股鲜血就从,漠北三刀客的手臂上飙了出来。

因为漠北三刀客是三个人难免会大意以为毒鼠会一其他两人为目标。

漠北三刀客瞬间就废了两个,毒鼠的匕首已经隔断了两人右臂的经脉,右手已经成了废手。

大刀之重单凭左手是无法拿动的,即使拿的动挥刀的速度也会慢上几分。

面对毒鼠这样的杀手挥刀就等于自杀。

毒鼠没有伸手去拿盒子,盒子摔落在地上一件金光闪闪的锁甲掉落出来。

一旁的曹禺看得有些心动,眼中贪婪之色尽数显现。右手已经缓缓的握紧了桌上的长鞭。

宫常章察觉到了曹禺的野心,心中焦急万分。

也顾不得趴在楼柱上的毒伸手就要去拿天蚕金丝锁甲,毒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蚕金丝锁甲。

好似躲在暗处的毒蛇,一旦踏入他的领域范围瞬间就能要了入侵者的性命。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动,眼看着那双比女子还白皙的手抓住天蚕金色锁甲。

宫常章脸上已经露出了喜悦之色,好似这见宝物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就在这时一根长鞭犹如毒蛇吐信一般,点着宫常章的手腕。、

宫常章只感觉手腕一麻天蚕金丝锁甲从手中脱落,只见他长剑从袖中伸出一剑挑开了卷住了天蚕金丝锁甲的长鞭子。

一击不成曹禺收回长鞭不再出手。

“怎么,曹镖头也想夺我天羽门的宝物?”

“自古宝物有能力者居之,曹某既然与此物无缘便不再争夺了。”

只是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天蚕金丝甲,眼中的贪婪之色更胜了几分。

毕竟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宝物险些就到了他的手里。

“哼!”

曹禺冷哼一声示意海棠风盯住曹禺,让三刀客中最后还没有受伤的人替自己打掩护。

刚刚出手取天蚕金丝锁子甲的时候,毒鼠没有出手说明他也在忌惮什么,这次他也会忌惮。

没人能懂刺客到底想的是什么,包括同一个门派的刺客,不过他们都有一个特性就是喜欢等待时机。

就像毒蛇一样喜欢等敌人最放松的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一击不中绝不会纠缠,躲到暗处再寻时机攻击。

望着已经放松警惕的宫常章,毒鼠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这是他捕杀猎物的时候最喜欢露出的笑容。

是望着猎物一点点走进陷阱时的笑容。

宫常章以为自己即将得手的时候,一柄匕首犹如毒蛇吐信朝着他的心脏而来。

一旁的漠北刀客连忙挥舞大刀拦住,匕首和大刀撞在一起,匕首被撞飞连着毒鼠整个人飞起。

曹禺想动只见一根铁拐戳在了他的面前,他不敢和眼前的人托大,他的铁拐自己没有把握战胜。

虽然长鞭对上铁拐能以柔克刚,他的长鞭要足够的柔,否则刚也能胜柔!

这一切都在宫常章的算计之中,一切都朝着他预期的发展。

可就在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甜,身体已是变得轻飘飘的。

他低下头只见一柄匕首从他的喉咙穿过,鲜血从他的喉咙滴落,染红了金色的锁子甲。

所有的他都算到了,只是没有算到他的匕首还能当成暗器投射。

宫常章缓缓的倒在地上,鲜血渐渐染红了地板。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酒楼所有的烛火瞬间熄灭!

整个酒楼陷入了黑暗,这让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戒备着四周。

因为暗夜里才是刺客的主场,此刻的他们已经成了毒鼠的猎物!

只见惨叫声响起曹禺带来的几个镖师都已倒在了血泊当中,曹禺长边朝着暗夜一处甩去,鞭子上传来透入肉体的声音。

杀死了吗?曹禺心中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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