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被抓的消息很快传遍上飖城。

让人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就是杀害孝武伯的凶手!

这会,百姓才明白,前些日子相传暴毙而亡的孝武伯原来死于谋杀,而凶手还是太子身边的侍卫!

百姓对太子所知不多,只知道太子是皇上的儿子,虞国的储君,将来的国君,在他们认知里,太子统治虞国是理所当然的事。

至于大殿下,同样和他们不在一个阶层的人物,他是皇上的儿子,可是他不是太子,更不会是虞国的国君。

大殿下取代太子,他们连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因为,出现这种想法等于背叛他们尊崇的国君,更是对虞国本身一种的怀疑!

当他们听说太子侍卫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除了最初的震惊,对当局分割的朝政局面一无所知,更多人用自己的方法表达内心对事件的关心。

所谓关心,平民百姓能做的也只是在坊间把那些道听途说听来的话一遍一遍传得更夸张,更离谱,更加扑朔迷离。

有替太子喊冤的:“太子是无辜的,害人是他身边的侍卫,侍卫作恶连累了太子。”

亦有中伤太子的言论:“太子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铲除异己,纵容手下行凶,哪有连累之说?”

当然,其中不乏敬佩大殿下之言:“大殿下为了匡扶正义,不惜大义灭亲,动太子身边的人,此等胸怀令人敬佩。”

所有话题都和太子有关,由于百姓参与了话题,上飖城一时间谣言四起,满城风雨。

·····

······

·······

砰!

精美的白玉瓷碗碎了一地残片,瑾歌怔怔看着进屋的莫晗,脑海一瞬空白,喃喃说道:“你说一天被抓到都府衙门了?他是杀害孝武伯的凶手!”

莫晗的目光却是落在她脚下的白玉碎片上,心疼的咬牙,这是他花了一千两才买来的白玉瓷,就被瑾歌不留神的摔碎了。

“你没听错,一天确实被抓走了。刘列你知道吧,秉公无私、刚正不阿的都府尹,就是他带人去抓的一天,从他手下办过的案子,至今没人会说一句不公平。一天落到他的手里,有的是苦头吃了!”

“一天不会杀人,他是被人陷害的。”瑾歌看着一脸惋惜的莫晗,肯定说道。

莫晗笑了笑走近屋内,经过瑾歌时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下,瑾歌本能的后退,对莫晗自来熟的接触有点不悦。

莫晗并不在意,来到屋子中间的桌前落座,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慢慢说道:“你拿什么信任他,多年相处产生的了解吗?瑾歌,这不现实。都府尹抓他凭的是证据,一个足以让他罪名落实的证据,而你凭的是感觉,一个对朋友的好感,说出去又有谁信服呢?”

瑾歌站在他对面,清楚地看清他神情中露出的不屑,她承认他说得对,朋友的证词没人愿意相信。可是,她清楚一天的为人,绝不会无故杀人,尤其那个人还是孝武伯!

瑾歌说道:“你试着去了解一个人吗?了解一个人用的不是时间的长短,而是这个人处世作派。一天是公子的侍卫,论地位论武功都在我们之上,可是他在我们面前从来不端架子,像兄长一样对待每一个人。你说都府尹凭的是证据抓他入狱,可是,这世间又有多少人因证据含冤莫白!证据可以捏造,但是,人心却不会伪造,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更不会伪造。”

倔犟而认真的表情,为了一天所流露出的情感,让他心里有些发堵。

“你说的也许是对的。”莫晗道,“可是那又如何,即使一天是冤枉的,你们又能做什么呢?太子就在当场,一句话不说看着一天被人抓走,他冷漠对待你们每一个人,你还愿相信他?”

“你们为什么这么做?”瑾歌看到他平静的样子,突然问他。

“什么?”莫晗不是很明白她的问话。

“你骗不了我,你的神情告诉我,现在发生的一切你早就知道。”瑾歌秀美的脸上浮出冷漠。

莫晗表现的太不正常了,一天出事关系到公子的声誉,处理不当很容易波及公子在朝中的地位。可是,莫晗没像以往第一时间跑到公子那里探听情况,而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和她闲话长说。他是大殿下的人,这一点不符合他的作风,除非他早知内情,说不定这正是他和大殿下联手陷害公子的诡计!

瑾歌心里有些难过,“为什么,你要帮大殿下呢?太子,他真的很好,只要你试着去了解。”

莫晗仔细看着瑾歌,忍不住叹息,问她:“你真得了解他吗?瑾歌,如果没有那层关系,你认为你对他的心有几分真?他对你的心又有几分真?”

“昭王府的立场从来是效忠皇上的,不管太子和大殿下现在斗得多么厉害,谁站到最后谁就是我的主子。然而,眼下的情况由不得我选择,大殿下崛起,念正刚带着大半朝臣虎视眈眈,太子根本无路可走······我与你说这些,是希望你看清眼前的形势,清楚中间的利害关系,你的选择关乎我们昭王府的将来,我不希望你再回太子身边,不仅为了昭王府,也是为了你不受牵连。”

他的话戳中她的心窝,微微的疼,瑾歌没有在此事上纠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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