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呜呜呜…”

&ep;&ep;余浮一听就明白了,真是日了狗了,他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别人偏偏要来找他的不痛快。

&ep;&ep;陆清雅那话显然是居心不良,先不说她是不是故意的,就说陆清恬那么小的孩子,那不知死活的竟也能下那么重的手。

&ep;&ep;他单手把陆清恬抱起,略有些生硬地安慰了一番,沿途的下人见他脸色实在难看,大气不敢出,生怕点燃了他这一把烈火。

&ep;&ep;到大厅的时候,陆清雅正在和人说笑,笑声跟滚油似的,浇得余浮的火又涨高了三丈。

&ep;&ep;他脸色阴沉,目不斜视地抱着陆清恬上楼,把她交给刘妈,让刘妈给她上好药再抱下来。

&ep;&ep;等他下楼的时候,脸上已经是漫不经心的笑了。

&ep;&ep;余浮走到陆清雅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一手搭在膝上,一手随意地捋了下额前的湿发,比捋头发还随意地说:“三妹,不介绍一下?”

&ep;&ep;陆清雅一时拿不准他的套路,但很快反应过来,笑着道:“这是丰氏银行的千金,丰二小姐。”

&ep;&ep;丰氏银行在上海金融界占了数一数二的地位,这陆清雅有手段啊,那么快就和人家打成一片了。

&ep;&ep;听他意味不明地“哦”了声,那丰二小姐有些坐不住了,补了一句:“叫我丰媛就行。”

&ep;&ep;她抬头直视前面的人,以前只听其他姐妹说陆家二少爷长得好看,今天见了真人,却是比她想的还要英俊,他就坐在那里,挽着袖子,衣服半湿不干,连头发都还在滴水,明明是极狼狈的样子,可在他身上就是有种特别的气质,大概是…又痞又帅。

&ep;&ep;丰媛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此刻面带薄红,倒的确是有几分可爱的样子。

&ep;&ep;只可惜余浮的字典里向来没怜香惜玉这个词,尤其是触了他忌讳的,他连人畜都不分,又岂会分公母?

&ep;&ep;于是他笑了一声,道:“丰小姐也很可爱。”

&ep;&ep;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丰媛惊喜地抬头,而陆清雅则垂下了眸子,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ep;&ep;余浮继续说:“不过你太胖了,圆不溜秋的,跟我家后院的夜香桶一样。”

&ep;&ep;这话可就非常毒了,丰媛其实只是脸上肉多,身材还是很好的,该凸凸该翘翘,而且他还说人家跟夜香桶一样,不就等于骂人是屎吗?

&ep;&ep;最气人的是他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认真地不像是在骂人,而只是在认真地建议你说我觉得你这样不ok。

&ep;&ep;你说气不气人?丰小姐的小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ep;&ep;陆清雅出来打圆场,她干干地笑了一声,说:“丰小姐你别介意,我二哥说话就这样,他没有恶意的。”

&ep;&ep;余浮想我不仅有恶意,我的恶意还非常满,我就是个行走的恶人。

&ep;&ep;正好刘妈抱着陆清恬下了楼,他把小姑娘接了过来,放在了自己身边。

&ep;&ep;陆清恬刚才哭得太厉害,此刻还有些收不住,微微地抽泣着,余浮摸了摸她的头,直勾勾地看着丰媛,道:“我这小妹从来就胆小,晚上睡觉做噩梦,经常梦见些鬼啊神的掐她脖子,如今被丰小姐这一掐,恐怕噩梦里又要添上一桩。”

&ep;&ep;他的声音并不迫人,可眼神却十分有压迫感,丰媛只觉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脸色有点白,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于是抿了抿嘴,皱眉不说话。

&ep;&ep;余浮见她沉默,嗤笑了一声接着说:“这样吧,两个选择,一你跟我小妹道个歉,大家好聚好散,二嘛,你让她掐回来,免得她晚上梦到你。”

&ep;&ep;他其实是瞎扯的,陆清恬晚上很乖从不做噩梦,他就是简单的嘴毒,说人家跟鬼一样恐怖。

&ep;&ep;天道好轮回,不久前别人还逼着他道歉呢,今天就轮到他来逼别人了。

&ep;&ep;丰媛的脸是又青又白,她从小被娇惯着长大,还从没跟人低过头,不过让那小孩子掐回来她更加做不到。

&ep;&ep;余浮有耐心地等着,陆清雅看不下去了,道:“二哥,她不是故意的,你何必为难一个女孩子,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ep;&ep;余浮冷笑了一声,这陆清雅从一开始就是在挑事,他转脸面向她,讥讽道:“我不像三妹留过洋,大字不识几个,自是学不会所谓的绅士。”

&ep;&ep;丰媛顶着他冷飕飕的目光,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握着,胸脯剧烈起伏,最后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了句轻轻的“对不起”。

&ep;&ep;余浮不是没分寸的人,见好就收,脸上的阴霾瞬时间散去,还又连夸了丰媛好几句真可爱,抱着陆清恬就上楼了。

&ep;&ep;陆清雅看着丰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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