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脑子里清明了一瞬,“系统,这任务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如果有的话,那为什么当时不涨现在才涨?”

&ep;&ep;系统有些为难,因为实际上他也很困惑,便略为吞吐道:“可能…吧,大概是有延迟。”总部最近被攻击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排查出攻击源。

&ep;&ep;余浮困得实在是转不动脑子,也没听清系统的话,随意应了声就进入了梦乡。

&ep;&ep;这一梦,说不清道不明,但却足够荒唐。

&ep;&ep;他梦见自己穿着礼盒里那套最暴露的兔女郎服,一人站在嘉华那大的离谱的舞台上,四周漆黑,突然有道聚光灯打在他身上,照出种令人惊颤的白,他努力睁着眼,有细小的灰尘漂浮在光晕里,翩跹缠绵,如呼吸般缭绕在他身边。

&ep;&ep;他听到台下有掌声传来,循声走到台边,台下最中间的椅子上坐着杜望亭,是那次在柜子里见到的样子,只是手里多了个红酒杯。

&ep;&ep;杜望亭向他招了下手,说:“过来。”

&ep;&ep;于是他就像着魔了一样走到了他身前。

&ep;&ep;余浮看着杜望亭俊美的容颜,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来还债了。”

&ep;&ep;杜望亭笑了起来,笑纹如水波般泛滥到眼底,拉住他的手,声线低磁:“你欠了我一屁股债,打算怎么还?”

&ep;&ep;他又听到自己的声音幽幽道:“既然是欠了一屁股的债,自然是要用屁股来还。”

&ep;&ep;然后,余浮就没出息地被吓醒了。

&ep;&ep;他从被子里猛地坐起,大口喘着气,心脏砰砰狂跳。

&ep;&ep;他烦躁地抓着头发,脑海里全是那人的脸,越想越烦,越烦就越忘不掉,连脖子上的那块皮肤都滚烫了起来,最后他将头贴到被子上,闷闷地哼了一声,强迫自己闭上了眼。

&ep;&ep;晚上做噩梦的后遗症就是第二天会头疼,余浮自打起床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做什么都不得劲,干脆坐在沙发上发呆。

&ep;&ep;陆老爷一见他就没好脸色,也懒得管他,自顾拎着鸟笼出了门。

&ep;&ep;家里人都知道他的脾气,这时候来打扰他多半会惹他发脾气,便也没人上前和他说话,也没有人叫他吃饭。

&ep;&ep;余浮发了会儿呆,发现肚子咕噜直叫,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精神有些恍惚,走路就像踩在棉花上。

&ep;&ep;他幽灵一样的晃到厨房,里面有刘妈给他留的小笼包,放在小炉上温着,吃了一口,沉睡的肢体器官才慢慢苏醒。

&ep;&ep;吃饱喝足,他上楼换了套衣服,这几天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货运的事,不然他之前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ep;&ep;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刘妈喜气洋洋地走过来,笑得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余浮很少见她这样开心,有些好奇地耸了耸眉。

&ep;&ep;刘妈见到他就笑着走了过来,递上一封信,道:“少爷,表少爷来信了。”

&ep;&ep;表少爷?那就是他的表兄弟?他差点忘了,系统的资料里,他早逝的娘是有两个哥哥的,只是好像不在上海,他没见过人,也就没有在意。

&ep;&ep;刘妈眼里满是期待,余浮笑了笑,当着她的面把信拆开来。

&ep;&ep;第一句话:清止贤弟,见字如晤。唔,他这大表兄应该是个文绉绉的文人。

&ep;&ep;他往下看,越看眉毛就越挑,这信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措辞华丽言语晦涩,字里行间透出一股浓浓的酸腐书生气,连字都像是群穿着长衫摇头晃脑的书生,最主要的是全文没一句重点,他看了好久,用中学做语文阅读理解的技巧,抽丝剥茧,才勉强从里面整理出中心主旨,大概是:“我要来看你了,你准备好到时候咱哥俩一起吃个饭,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

&ep;&ep;余浮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诡异的一幕,他坐在私塾里,大表兄穿着一身老学究的长褂,戒尺对着打瞌睡的他一指:“贤弟,你能为为兄解惑吗?”于是顿时就不太想见到他这位大表兄了。

&ep;&ep;“少爷,表少爷说了什么?”刘妈看他表情不太好,有些担心地问。

&ep;&ep;他把信的中心思想阐述了一下,刘妈眼睛亮了,高兴得有些语无伦次:“真的吗?太好了,我这个…哎呀,我去准备准备,少爷你记得先跟老爷说啊。”

&ep;&ep;刘妈急急忙忙走开了,余浮看了下信封上的邮戳,差不多一月前从重庆寄过来的,若按信里说的,那么人到上海也就这两天了。

&ep;&ep;他叹了口气,现在他这个身体血脉的另一半就要来了,其实还是可以期待的,不是吗?

&ep;&ep;当然,在知道他那大表哥不是文人,而是做货运生意的后,他的那份期待就一下子爆到了满点,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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