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大大弯起,脊背挺得笔直,整个人精神的形同西北道边的小白杨。

&ep;&ep;梁云琛被幸福感冲昏了头,以至于失了平时的谨慎,在听仆人说沉真真跟同学去景山看樱花、画画,他心里一点怀疑都没有,更没有想过要去书房,看看沉真真的画具还在不在。

&ep;&ep;然后,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后果就是,当梁云琛在家焦灼的等待两个小时候,拎着仆人打包好的糕点开车赶到景山,他想快点见到沉真真,所以停好车后,拎着一大包糕点大跨步登山,一点都没有觉得累。

&ep;&ep;可是找遍景山所有观景台,都没能找到沉真真。

&ep;&ep;又担心沉真真下山没看见他来接她会生气,梁云琛只好又回到车里。

&ep;&ep;然而,一直等到下午叁点半,景山游客越来越少,依旧不见沉真真的身影,梁云琛才意识到不同寻常。

&ep;&ep;理智和智商逐渐回笼,梁云琛驱车回家拉开沉真真书房的大门,一张脸顿时乌云密布,阴戾的可怕。

&ep;&ep;书房窗户大开,洁白窗帘随风舞动,到人胸口高的画架撑在窗前,画纸被风吹得呼啦呼啦的响。

&ep;&ep;不光花架,画笔,颜料……所有的所有,全部都在。

&ep;&ep;“沉、真、真!”梁云琛从牙缝寄出沉真真的名字,随即快步走到书桌前拨通内线电话,集合了警卫员和家里所有仆人出去找人。

&ep;&ep;可是,此时的沉真真正抱着腾箱缩在列车车厢一角,努力和一群穿着灰扑扑旧衣服的少年、少女保持着距离……

&ep;&ep;就算梁云琛把整个京市倒转过来,也不可能找到沉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