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待得那昏厥的侍从醒来,差点没吓得背过气去!

整整一马车的少女,愣生生只剩下一个!

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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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齐墨璟日日耗在军营里。

他于阵法演练和攻防配合一途颇有造诣,又得肖应忠亲身维护,更是将手下兵士训练的如铁桶一般、令行禁止、密不透风。

愈是初见成效,肖应忠心中对他的佩服便愈多。两人明面上虽仍不对付,私下里却于守城攻备上多有探讨请教,虽争执颇多,却也惺惺相惜。

“窃以为,边疆战备,便如朝堂制衡之策,以敌御敌,方为上策。”齐墨璟捏着手中棋子,仿佛瞧见浩瀚星盘。

肖应忠却不敢苟同。他是实打实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性子,“齐老弟还是过于纸上谈兵了。闻人王爷历来主张制衡之策,眼下西北边境虽瞧着太平,却是为虎作伥、养虎为患,不为长久计。”提及闻人信川,肖应忠面上很是不屑。

真大丈夫便该在战场上一较高下,而非伏首作低,任人欺凌。

齐墨璟微微笑了下,“非计策不好,而是有人生了异心。我且问你,咱们驻守西北边陲,是为了区区骆城而守,还是为了大邺而守?”

他这话意有所指,肖应忠不由睁大了眼。

闻人信川虽野心勃勃,但此事仍不敢拿在明面上说。这个被闻人信川一把提升上来的武义将军,却敢口出狂言,是对他的试探?还是真心这般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