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鹄。

她见过玄鹄几次,斯斯文文的小姑娘,每日里被病痛折磨着,大多时候竟是连下地都不成。

现在喝了一段时间她配的药,据说每日里能下地两三个小时,可见是大好了。

才将药炉收拾干净,时锦又净了手,将门帘高高挑起。

独属于中药的清苦一下子传出老远,时锦又拿了熏香将整个帐篷熏了一遍,这才安心了些。

待得一切收拾齐整,多亥过来了。

自打玄鹄的病开始好转,多亥那张皱成一团的老脸开始舒展起来,便是瞧见时锦时,也不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模样。

他拢着手,整个人缩在鸦羽制成的大氅中,身上挂满了各种灰黑色羽毛。皱着眉嗅着空气里的熏香,多亥颇是有些不满道,“什么味道?!怎的这般奇怪?”

时锦有些汗颜,“之前的药味太浓,便点了些熏香。”

“女孩子真是奇奇怪怪,熏香哪有草药清香。”多亥将手伸出来,递给时锦一些块状根茎,“喏,你要的草药,我替你寻来了。”

时锦在看到那些枯褐色的块茎时,面上不由带了些惊喜,“褐麻根!”

褐麻根的汁液有强行麻痹的作用,正是她苦苦寻觅的最后一味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