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学吗?”盛清如走近她一俯身,微笑着问道。

&ep;&ep;“想想想。”季喻川点头如捣蒜,只要是懒人技能她都想要学习。

&ep;&ep;“那就在梦里想吧。”盛清如一句话将她打清醒,凡人而已,哪里比得上那些个精怪。季喻川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大不了的?等我有钱了雇人来干活,跟你这样没差别。”怎么能说没差别呢?时间上的、金钱上的损失,都让季喻川的心中在滴血。

&ep;&ep;见盛清如在身侧坐下,季喻川丢开了手中的扫把,一把环住了她的腰。盛清如的身上不似寒冰的苦寒,而是如玉石般的凉爽。这天然的空调不费电、比电扇效果强,好歹能够安慰安慰自己。“拍戏怎么这么累啊,我腰酸背痛的。”

&ep;&ep;“你腰酸背痛抱着我也无济于事。”盛清如掀了掀眼皮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伸手似是要搭在季喻川肩上,可还没有触碰到的时候又默默地缩回手。她没有推开赖在身上汲取凉意的人,因为阴契在,有季喻川在身边的时候修炼的速度确实会快些,而身体和元魂都会舒服很多。眯着眼半晌,她又冷哼一声道,“坐哪一行不累的?”

&ep;&ep;季喻川翻了个身,头枕在了盛清如的腿上,正好瞧清她的面容,她叹了一口气感慨一声道:“还是做鬼最逍遥自在。”

&ep;&ep;“不是所有鬼都能跟我一样的,你要是变成鬼,指不定很快就下地狱投胎成了一只猪。”盛清如一本正经地说道。

&ep;&ep;“我呸,你才会投胎成猪呢。”季喻川哼了一声。盛清如一反常态,还没有推开她,这让季喻川的心忍不住飘飘然起来,她伸出手指,一会儿扯扯盛清如的长发,一会儿又戳戳她的面皮,懒洋洋地问道,“我还是很好奇,你跟阮玉容是什么关系啊?上次谈到她你还翻脸了。”

&ep;&ep;“知道我会翻脸你还问?”盛清如面色微微发冷,她推开了得寸进尺的季喻川,淡淡应道,“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单纯的师姐妹。”

&ep;&ep;“解释就是掩饰,如果很单纯的师姐妹,为什么你要生气?”季喻川眯着眼又问。她的好奇心来得快去得也快,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可是这个问题,似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问句,让她始终记挂在心上,让她无比关注这个问题。

&ep;&ep;“闹过一些不愉快。”盛清如冷淡地应道,“你跟你一个很好的朋友之间产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再见她你会怎么样?顾念着过去的情分只能够沉默不言罢了。”

&ep;&ep;“就算很多人误会你跟阮玉容的关系?”季喻川又问。

&ep;&ep;“我的解释有用吗?”盛清如淡淡地应道。在阮玉容有意无意的靠近下啊,她始终保持着距离,嘴长在了别人的身上,她要是换一种处理方式,又会有其他的流言蜚语出来。要解释也只是跟身边的亲朋好友而已。楚谨言那张嘴和那个脑子,说了也不会听,而薄念之根本不需要她来解释。

&ep;&ep;季喻川摸了摸下巴道:“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我有一个朋友,跟我产生了分歧,我可能会跟她撕破脸再也不见吧?没法谈了就从我眼前滚蛋,我应该是这种态度。”

&ep;&ep;“如果?”盛清如挑了挑眉。

&ep;&ep;“是啊,只是一种推测。”季喻川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应道,“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好朋友的,只能够在脑海中揣测可能发生的事情,再告诉你咯。”无父无母的孤儿,再加上这张招人的脸,在学校里不被欺负都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会有好朋友呢?在年幼之时,他们是怎么说来着?克父克母克尽亲朋。

&ep;&ep;“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迷信这些东西吗?”盛清如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问道。

&ep;&ep;“有的。”季喻川无奈地点了点头,小时候遇到的事情也就算了,可是现在网上依旧有人说闲话。她看到了一个自称是她小学同学的人散布谣言,说她命硬克父克母,甚至还揣测说跟她一起演戏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其中还真举出了一些例子,看似有理有据的。“有人说你饰演《冥婚》后就跳楼自杀了,是被我克死的。”

&ep;&ep;盛清如皱了皱眉道:“是谁说的?”

&ep;&ep;“一个自称是我熟人但是我不太记得的人,这时间太久了,有些时候我都分不清出现的到底是我大学同学还是高中同学。”季喻川不记得人,尤其是无关紧要的闲杂人,顿了顿她又说道,“你也不用担心这事情,因为网上很多人已经帮我骂回去了。虽然拉了你出来带节奏,说什么我蹭一个死人的热度。”

&ep;&ep;对于“死人”两个字盛清如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之感,她的眉头微微一蹙,半晌后才缓了一口气,她慢悠悠地应道:“我没有担心,反正把我们绑在一起炒作,你有可能会挨骂,但是有更多的人会站在我这边,对我产生同情。这样信仰力就能增强,便于我修炼。”

&ep;&ep;“……”果然在盛清如的面前就不能自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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