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因着后辈里也出了不少人杰,家族兴旺,名声赫赫,是大周数一数二的名门世家,只是到了第九代,长房嫡支子嗣凋零,只有一个儿子,那小公子从小聪慧绝伦,文采风流,也是少见的人物,他不愿意呆在家里,喜欢四处游历,再后来却是喜欢上了一个江湖游侠的女儿。”

&ep;&ep;陈蓉面色一沉,抬头看着刘伯言,刘伯言也看了过来……,朝着她轻轻的颔首,带着洞察世事的敏锐,继续说道,“那公子回家之后非要娶这女子,家里又怎么会同意?这才知道之前太过放纵,怕是他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将人软禁在家中,又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女子,不过三个月就成了亲。”

&ep;&ep;“后来呢?”

&ep;&ep;“那公子原本不想同房,无奈母亲以死相逼……,三个月后新嫁娘就诊出喜脉,那公子也就渐渐的死了心。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兴许大家都能过的好好的。”刘伯言看着赵瑾玉的目光带着几分怜悯。“十个月后那新嫁娘临盆之际,一个妇人抱着女婴上门来,说是那公子的孩子。”

&ep;&ep;“那妇人是江湖女子奶娘,说江湖女子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只留下一个孩子,希望能送到亲生父亲身边。那公子知道了,顿时就发了疯,抱着孩子就跑了出去,因为当时神情太过癫狂,许多人都拦不住……,半年之后就在山阴县寻到了他的尸身,孩子也不见踪影。”

&ep;&ep;“那新嫁娘也是可怜,因着临盆至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时急怒攻心,顺产变成了难产,差一点就命丧黄泉,孩子也早夭了,等着后来知道丈夫的死讯人就挺不住也跟着去了。如此长房嫡支就这样断了香火。”

&ep;&ep;“我就这个遗落在外的孩子吧?”

&ep;&ep;刘伯言点了点头,“孩子,你以后当了父母就会明白,没有人会不疼自己的孩子,你流落在外也都并非他们的本意。”

&ep;&ep;赵瑾玉擦了擦眼泪,面色冷硬的起身说道,“我知道了。信我已经送到了,世伯若无事,我就先走了。”

&ep;&ep;“你这孩子……”

&ep;&ep;“他们或许有他们的自己的苦衷,但是从乞丐堆里把捡起来是我的父亲,从小教导我,疼爱我的也是我父亲,我不会改变主意的。”赵瑾玉眼角含泪,语气却带着十分的决断。

&ep;&ep;眼看赵瑾玉就要走,刘伯言终于按耐不住的说道,“你道你生身父亲是谁?那可是杭州第一世家,出过笔圣的赵家,你生身父亲也不是赵家的偏门旁支,他是赵家家主的独生子!”

&ep;&ep;赵瑾玉没有想到自己这身世还挺有来头,身子停顿下了下……,却依然固执的当做没听见往外走。

&ep;&ep;“你就不想救你父亲?别人兴许没有办法,但是如果是赵家出面就有所不同了。”刘伯言苦口婆心的劝道。

&ep;&ep;“他们肯出面吗?”果然听到这话赵瑾玉停下脚步问道。

&ep;&ep;“你是赵家的大小姐,而赵兄是你的救命恩人,赵家向来有恩必报,就算是看在这一点上也会尽力相救,别的不说起码要保全你父亲的性命。”

&ep;&ep;赵瑾玉咬牙,其实对她来说什么世家小姐什么的屁都不是,一想到要到完全陌生的家里,然后受大家族规矩的束缚就觉得连呼吸都不畅了。可是为了养父她却忍不住有几分心动。

&ep;&ep;晚上,陈蓉和赵瑾玉回到了客栈,赵瑾玉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却又不知道对着谁说……,不过片刻,陈蓉过来敲门,问道,“瑾丫头,你睡了吗?”

&ep;&ep;“陈姨。”赵瑾玉开了门把陈蓉迎了进来。

&ep;&ep;两个人喝了茶水,半天都没有言语,气氛显得有些僵硬,最后还陈蓉忍不住起了话,说道,“赵小姐,我真没想到你的生身父亲竟然是赵应冠。”

&ep;&ep;“陈姨也知道这个人?”无论赵瑾玉也好,陈蓉也好,都没有怀疑过刘伯言的话,先不说赵长春对他的信任,单单就是杭州第一世家的赵家就不是寻常人可以乱说的。

&ep;&ep;“他这个人当初相当出名,他是赵家家主赵兴坤在二十九岁得的孩子,中年得子,又是独子,你就可以想象他的生活多么的一番顺遂,从小就聪慧,诗文一教就会,字看一遍就能临摹的神韵具佳,还不会走路就跟着父亲练字,后来年纪轻轻就超越了其父,大家都说他要是还活着兴许赵家还能出一个笔圣也说不定。”

&ep;&ep;“其实我和你还有些渊源。”陈蓉说道这里停顿下,“赵应冠喜欢的女子,并不是他们口中的什么寻常的江湖游侠,她是金陵武道世家陈家的女儿,我的堂妹陈翠景。”

&ep;&ep;“那你岂不是我的……”赵瑾玉惊讶的把茶杯盖子掉在桌子上。

&ep;&ep;“你其实应该喊我一声姨妈。”陈蓉说道这里苦笑道,“要是翠景看到你这般大了,还这般懂事乖巧,不知道能不能在酒泉下得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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