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久远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涌来。她在黑暗中看到父亲压在她身上,密实的舔吻深深浅浅地落在身上。脚腕处的淤青蹭到了床角,疼麻的痒意渐渐袭来。

&ep;&ep;“爸爸……”她轻唤,瘙痒的小穴渐渐冒出如火一般炙热的洪流,蹬直的双腿紧紧并拢摩挲,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着最肮脏的情欲,“饿了……她饿了……可是没有大鸡巴呀,嗯啊……”

&ep;&ep;原本青涩稚嫩的身体早已被父亲养出了淫欲,乱伦与性爱在她身上勾勒出初熟蜜桃的多汁与开的正盛的罂粟花一般的堕落美艳,清纯与欲望交织在每个细胞中,当她回想起父亲,她就不可避免的感到老东西无形的体温正熨烫她冰凉的身体,于是风雨飘摇时分的呼啸声与老东西吭哧吭哧的恶心的低喘咆哮声也来到了她耳边。

&ep;&ep;父女俩肮脏而缠绵地云雨,疯狂而狠厉地吞噬对方,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她骂父亲畜生,父亲骂她贱人,她咬他的肩膀,他就啃咬她的奶头,她收缩小肚子夹紧他的大鸡巴让他动的困难,他就愈发往死里操了去冲撞少女娇嫩的子宫。

&ep;&ep;啊,肉与骨都好似融化了,情与欲如岩浆爆发了,爱与恨都灌注在下流的体液中了。

&ep;&ep;如今,这肮脏的热源已经变成骨灰,安静地长眠于地下。

&ep;&ep;难受得快不行了,她只好将一个枕头夹在腿间,如小蛇一样辛苦地扭动,原始欲望早已伸出爪牙,炙烤着她的神智,烫得她好难受,谁来帮她疏解一下,谁是她的救命稻草,谁能给予她温热的怀抱。

&ep;&ep;“爸爸……”她又一次唤起樊军,“唔、哈啊……都怪你,怪你啊,把我养成了一个没,没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人呐……嗯啊~~不行呀……好痒……呜呜呜,不舒服,不舒服……”

&ep;&ep;内裤缝隙都湿透了,勃起的肉珠好可怜,没有粗热的指腹来抚慰它,寂寞的花穴空荡荡的,绕是叫得这般淫糜,也呼唤不回来地狱的亡灵。

&ep;&ep;紧咬着嘴唇,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吟哦,小手顺着稀疏耻毛往下滑,浅尝辄止地按压几下鼓胀阴蒂,渐渐地,胆子大了,偏往死里按那敏感的凸起,不停地按,狠狠地按。

&ep;&ep;弄坏那颗小肉粒吧,弄扁它,弄烂它,将它按进肉里去。哦、刺激羞耻的快感顿时席卷全身,光这样自慰,少女就纤腰拱起,抽搐不已,显然是阴蒂自慰到了高潮,沾了满手淫水,抹在光洁玉腿上。

&ep;&ep;“呼……唔……”高潮后放空,不知身在何处,欲望也渐渐被冷却。

&ep;&ep;她又把玩起新裙子柔软的布料,良久,才小声嘀咕几句,“算你有点良心,死要面子的老男人,哼。老子成绩又不差,别教育我。”说完,却捂着嘴偷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