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打,给自己找了借口,过年嘛,总得喝点,喝多了就到处闲逛,可惜周遭的闺女都到街上看戏去了,经过许缙云门口时,他脑子浮现出许缙云的模样。

&ep;&ep;许缙云的事情他多少也听说一点,他才不管那么多,他只觉得许缙云长得是真的俊,可惜了是个带把儿的,这要是个闺女,哪怕是瘫了都有男人抢着要,光是放在家里当个花瓶也觉得养眼,不过,带把儿的也带把儿的好处。

&ep;&ep;也是酒壮怂人胆,钱疯子越想越热,手脚不怎么麻利地翻上人家的院墙,跳下来的时候还摔了个狗吃屎,跌跌撞撞地直奔人家里。

&ep;&ep;酒精刺激得钱疯子头脑发胀,一边手忙脚乱地脱棉裤,一边往许缙云跟前走,“你帮我我……我求你了……我知道那臭婆娘亏待你,你去我家吧,我肯定好好待你。”

&ep;&ep;和男人亲热还是头一遭,钱疯子脱了棉裤,有点无从下手,急吼吼地挺着胯往许缙云身旁凑。

&ep;&ep;扑天的酒气和男人的气息迎面袭来,湿软的东西抵在了许缙云的手背上。

&ep;&ep;钱疯子还念念有词,“你帮帮我,你行行好……”

&ep;&ep;许缙云嗓子一紧,有种作呕的冲动,可惜他胃里没什么东西,除了恶心,吐不出来任何东西。

&ep;&ep;他一把握住钱疯子的东西,钱疯子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剧痛从那个脆弱敏感的地方传来。

&ep;&ep;“哎呀!你!松开!松开!”钱疯子惊叫着。

&ep;&ep;许缙云不断收紧手指,没有修剪的指甲一点点陷入皮肉里,有液体顺着指甲缝流出,他嗅到了血腥味才撒开手。

&ep;&ep;钱疯子疼得膝盖一软,倒地不起,边呻吟边往堂屋爬,最后体力不支,躺在堂屋的地上呻吟。

&ep;&ep;许缙云盯着房门的方向,院里那枯井,他想,他真想……

&ep;&ep;急促的脚步声从院里传来,许缙云咬紧了牙根,这次又是谁呢?

&ep;&ep;“许缙云!”

&ep;&ep;谁在叫他?

&ep;&ep;许缙云只觉得这声音陌生又熟悉,透着几分急切和担心,他渐渐回过神,眼神也逐渐聚焦,门框里的身影有些眼熟。

&ep;&ep;是万元。

&ep;&ep;屋子里太暗了,连一盏灯都没有,万元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忽然之间又嗅到了酒气和血腥味。

&ep;&ep;有人受伤了?谁?许缙云?他伤到哪儿了?

&ep;&ep;“这黑灯瞎火的,怎么不点灯啊?”周金民捂着鼻子,有点想从屋子里退出去。

&ep;&ep;万元想把他支开,转头吩咐了一句,“金民,你去弄盏煤油灯。”

&ep;&ep;这又黑又味儿的,周金民原是想拉着万元赶紧离开,见万元这么说,他把话憋了回去。

&ep;&ep;等周金民跑出了院子,万元摸索着往里屋走,“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许缙云?”

&ep;&ep;自己孑然一身,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这个名字,万元一遍遍呼喊着,每一声都敲在了许缙云的心坎儿上,这一声声呼喊,将他从无尽的深渊一点点拽了回来。

&ep;&ep;走到许缙云身边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万元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应,一想到刚才在街上,金民当闲话讲给自己听的那些事,万元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许缙云是不是被钱疯子欺负了?

&ep;&ep;“喂?”万元碰了碰许缙云的手,触感有些湿润。

&ep;&ep;许缙云像是被电了一下,迅速往后一缩,好脏啊。

&ep;&ep;“你是不是受伤了?”乌漆嘛黑的,许缙云又不肯说话,万元只能干着急。

&ep;&ep;万元的身体很热,他只是站在自己身边,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气息,他呼吸的频率,和焦急的情绪。

&ep;&ep;万元是在为他着急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万元呢?

&ep;&ep;这时周金民折了回来,在门口遇上了往外爬的钱疯子,钱疯子爬了一半,疼得不行,痛苦地翻身仰在地上惨叫。

&ep;&ep;外边的光线比屋里强,周金民稍微走近了一点,便看清了他血肉模糊的下边,他吓了一跳,正好万元听到声音,从里面追了出来。

&ep;&ep;“他……这……怎么弄的?”周金民语无伦次。

&ep;&ep;万元拿过周金民手里的火柴给煤油灯点上,他举着煤油灯在钱疯子面前蹲下,“我不知道。”

&ep;&ep;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烛光扫过钱疯子惨白的脸,又扫到了下面,抓痕和指甲印很是明显,光是看着都觉得疼,这东西以后怕是废了。

&ep;&ep;“耍流氓呗。”万元稍微松了口气,至少受伤的不是许缙云。

&ep;&ep;钱疯子现在酒醒了,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万元和周金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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