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父看这女儿说的那些话,眉毛一抽。

&ep;&ep;“我说你,在你兰婶面前,瞎说什么?”

&ep;&ep;“爸,这是幽默,总好过说出来,让你们尴尬比较好。”

&ep;&ep;南父和兰婶对视一眼,想起大和谐三个字,脸唰地就红了。

&ep;&ep;“大小姐还真的是很会说笑话嘞。”兰婶看着南知心,瞟了一眼对方的脸,故意缓和尴尬的气氛。

&ep;&ep;匆匆忙忙跑下楼,谁想撞见了南玉离,她顿在原地,目光里有些哀伤:“玉离小姐?”

&ep;&ep;南玉离轻轻地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ep;&ep;其实,刚才说出那句话,不过是南知心想利用南玉离,向沈夜转达,自己对傅时遇的欢喜。

&ep;&ep;最好这沈夜能气个半死,那再好不过。

&ep;&ep;“玉离,今天不去上课啊?”南父操心地问了一声。

&ep;&ep;南玉离小的时候,就爱弹奏古筝,和南知心不一样的是,她学得还挺刻苦。

&ep;&ep;大概很多事都藏在心里,也就极少有人能猜透。

&ep;&ep;而南知心呢,当年在帝都学校,不是在打架的路上,就是在惹事的路上。

&ep;&ep;被南父耳提面命了好几回。

&ep;&ep;只是当时,南知心,南玉离,沈夜乃至南郁深,他们四个人表面关系还维持地很好。可如今,却不对劲儿了。

&ep;&ep;南父本该欣慰,可女儿知心嫁人以后,从傅家回来,这几个人的关系就感觉不太对了。

&ep;&ep;变得陌生,让人怀疑。

&ep;&ep;“玉离,沈夜怎么还没回来?”南父关切,狐疑地问询。

&ep;&ep;南玉离态度温和,望着南父,恭敬有礼地解释:“爸,沈夜哥哥最近一直都在打理仓库的事儿。”

&ep;&ep;“仓库的事儿?”南父犹豫了下,憨厚地夸奖,“这一次多亏了沈夜,要不是他及时带着专业的师父过去,咱们还不知道那批电缆有问题呢。”

&ep;&ep;被南玉离和父亲这番对话弄糊涂的南知心,有些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ep;&ep;那批假电缆明明就是他们搞的鬼,怎么变成了沈夜的功劳?

&ep;&ep;这是怎么一回事?

&ep;&ep;“爸,你们在讨论什么呢?”南知心不明其意地打听。

&ep;&ep;南父这才告诉女儿,说仓库有批电缆不合格,被沈夜发现了,并找了专业的师父重新赶制了。

&ep;&ep;呵呵,有意思。

&ep;&ep;莫非沈夜当初在婚礼上威胁自己,觉得陷害的时机不对,所以延迟时间,反其道而行,让自己成为这个截下假电缆的功臣。

&ep;&ep;哐当,勺子落入白瓷碗里。

&ep;&ep;南知心气地汤都喝不下去了:“爸,咱们公司集团的事儿,还是不要轻易地交给外人比较好。”

&ep;&ep;“什么外人,你沈夜哥哥那能是外人,真是胡言乱语!”南父鲜少冲南知心发火,此刻见自己的女儿阴阳怪气,一时心头不悦,当下训斥,“那是你沈伯的儿子,是跟着你一起长大的哥哥。”

&ep;&ep;父亲的态度,南知心清楚。

&ep;&ep;沈夜的父亲沈伯是家里的管家,当年还救过父亲的命。

&ep;&ep;父亲对此感激沈伯,把沈夜也当成亲儿子照顾。

&ep;&ep;“我知道错了,父亲。”

&ep;&ep;以前跟沈夜和南玉离关系极好,父亲就会开心不已。如今自己说他们的坏话,父亲不想多才怪。

&ep;&ep;南知心觉得,为了不让他们父女关系那么尴尬,还是要审时度势,慢慢来。

&ep;&ep;父亲对沈夜的信任,以及对南玉离的保护,有时候都超过了对她这个女儿的爱护。

&ep;&ep;这是她一直想不大明白的。

&ep;&ep;也曾问过哥哥南郁深。

&ep;&ep;当时大哥笑哈哈地打趣:“说不定那是父亲心头白月光的孩子?”

&ep;&ep;是的,除了父亲,没有人会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ep;&ep;第一次被父亲斥责后,南知心便明白,沈夜和南玉离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自己给扳倒的。

&ep;&ep;说再多,说服不了父亲,也是枉然。

&ep;&ep;何况,如果不是前世死得那么凄惨,自己也不可能相信,曾经喜欢的沈夜哥哥和当成亲妹妹的南玉离一开始就要毁了南家。

&ep;&ep;饭后,卧室。

&ep;&ep;“大小姐,你找我?”

&ep;&ep;南知心见兰婶端着水果进屋,忙将她拉到一边,“兰婶,现如今,你回来了。那你帮我一个忙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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