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家兄弟干的都是掉脑袋的大事,虽然他们很废物没什么用,但也不会在未经拷打审问的情况下,吐露出自己的罪行。

甘惟澧又在两人心口一摸:“连我埋在胸中的气机都没触发,死的干脆利落。”

他脑中已经想象出卢家兄弟是如何死去的了,坐在家中,蓑衣卫上了门,连对话都未有过,迎面就是一刀,直接带走两条命。

“真是干脆啊.....知道即使是问,也问不出东西,所以直接杀了,把尸体送到老夫府上示威吗?”

甘惟澧也不得不感慨小皇帝的果决,思索片刻,对着老管家吩咐道:“将家中的宅子,能卖的都卖了吧。”

还是多防备一手,万一小皇帝真的不管不顾,就是要大开杀戒,借着埋藏的那些金银找麻烦,还真挺难办。

翻遍府中上下太过引人注目,相当于明着说自己心里有鬼,卖掉宅子,就合理的多。

卖宅子所得的钱两,还能送去国库,就说是开战在即,充作军资,名正言顺,减少了不少麻烦。

屏退老管家,甘惟澧坐在书房中,佯作休息。

窗外飘入一片落叶。

他将落叶入手,看了一眼揉碎。

“小皇帝,去了天牢?”

“难道是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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