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今晚,他果断回绝了几大贵族大家长的邀请,径自从会场离开,顿时让所有玩了一次大变脸。

&ep;&ep;如果没有他们后面撑腰,估计这几个老家伙也不敢轻易开罪自己,但试探的痕迹太重了,引起了夙容的强烈反感。他这一向是不犯不犯,如果看不惯可以不搭理,当着的面给脸色看也没所谓,他不会就此记仇,毕竟真正有本事的都多少有点个性,这个无妨。但如果面上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可就别怪他不给面子了,甭管背后撑腰的那个是谁,他也绝对不买账!

&ep;&ep;果然他猜的不错,这么撂摊子跑了,云柯莫兰斯立马就追了过来,卧室外要求见他。夙容心说举国上下不都认为自己性格乖张、政见激进么,还有流言说自己和大殿下因为皇储之位存有嫌隙,所以经常故意为难性格敦厚的大殿下,这回有这么一出不就是想让这种流言坐实吗?那好啊,他干脆就做给大家看,也看看到时候究竟有哪些会坚持站自己这边,又有哪些会忍不住见风使舵。

&ep;&ep;“夙容,何必跟陛下置气呢?明知道他是那种脾气……”云柯莫兰斯门外等了许久还是不得而进,只好打开光脑通讯,对他无奈道。

&ep;&ep;夙容边拿着水壶边给盆里的植物浇水,边耐心地听着他有什么说辞。

&ep;&ep;“总是提出和他不一样的见解,大臣面前也不给他面子,他当然会生气,以为是有意挑衅他。何况,那些也不过是小事,就算不进行改革对于琰穹帝国的发展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何必那么执着,非要坚持己见,简直是和陛下拗到一块去了!”云柯莫兰斯对于自己这个姐夫的脾性是相当了解,大男子主义严重,同时也生性严肃,不容质疑和挑战他的权威。以往妹妹世的时候还可以劝他几句,但她去世已久,他又娶了新皇后,说实话,新皇后没有哪里不好,但胆子和脾气着实小了些,对皇帝言听计从没什么主见,只能说无功也无过。

&ep;&ep;夙容细心控制着浇水的水量,观察着它们的叶片有没有长大,好半天都没有出声回答。

&ep;&ep;云柯莫兰斯只好继续苦口婆心:“好,就算真的不赞同他的想法,认为自己的提案更好,但是也应该选用更和缓一点的方法来让他接受,比如私下和他单独谈谈。这点,大殿下就比做的好的多!看看现的民意支持率和贵族们的动向,就该知道自己的问题哪……”

&ep;&ep;夙容蹲下身子摸了摸雪兰丝的经脉,心里嘀咕,没发觉和天鹅堡外的那些仅有的几种野生植物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不过个头倒是真小,也许可以培养成适合放房间里的精致盆栽?

&ep;&ep;云柯莫兰斯快被他的沉默折腾的郁卒了,顿了顿又说:“今天的事陛下是过分了点,但他只也是借此警告,不要太自负太骄傲了,要成为皇储,第一课就要学会如何迎合陛下,让他认同,以后才有可能推行那些所谓的改革和新式贵族制度……”

&ep;&ep;“舅舅也觉得的想法是错的?”夙容忽然直起了腰,凉声道。

&ep;&ep;云柯莫兰斯迟疑了片刻,不置可否:“关于这些,其实一直不太懂,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始终认为,过于标新立异不是一件好事。”

&ep;&ep;夙容勾起一记嘲讽的笑,“标新立异?呵……舅舅今年多大了?”

&ep;&ep;“啊?”

&ep;&ep;夙容肃然道:“多大了?”

&ep;&ep;“今年刚满26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云柯莫兰斯最近愈发觉得自己看不透他了。说他个性古怪的不少数,曾几何时他也觉得如此,但是夙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坚持某件事,如此说来,表面上看起来他一直和皇帝意见向左是有些故意出位的成分,但事实上,这并非他的本意?

&ep;&ep;夙容轻叹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少许的苦涩,“舅舅,26岁了,早过了故作另类、标新立异的年纪,觉着做这些都只是故弄玄虚,玩弄权术吗?”

&ep;&ep;听着他瞬时沉凝下来的语气,云柯莫兰斯也困惑了,“难道说,一直都是认真的?”认真地面对每一项政府提案,哪怕是处理市容市貌、平民医疗权益、提高土地税的这类小事上,都是认认真真经过考虑才做出的决策?!

&ep;&ep;夙容放下水壶,坐玻璃房里看着眼前生机勃勃的植物,半晌只说了一句话:“舅舅,不希望们的帝国将来某一天也像失去水分的大树一样慢慢枯萎,很多事情看起来虽小却足以反映出帝国内部存的疾患和沉疴……可惜们绝大多数都被帝国眼下的盛世蒙蔽了,根本看不到光鲜外壳下的腐朽。”

&ep;&ep;一时之间,云柯莫兰斯被深深震惊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ep;&ep;夙容静静等待着日落时,云柯莫兰斯已经悄然离开了皇宫,他需要看一看夙容经受过的每一项提案和决策,重新评估自己对于他的认识。

&ep;&ep;一个小时后,日暮无声降临,夜色像柔美的纱幔一般将凯撒星球装扮成一位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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