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杀了人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两个男人的衣裳都被扒了,而且连下.体都被划成那副样子,这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ep;&ep;为什么要这么恶毒的杀人?只有一个可能,这两个男人做了什么事!如果那两个男人是北宫荣轩派来糟蹋她的,那么,按原主的脾气,这么处置两个男人,那是必然的结果。

&ep;&ep;理清楚了这些,宁夏忙让二人把门窗都关上。

&ep;&ep;“秋怡,你快把匕首拿去沾上那二人的血在柄处,最好要看起来像是慌慌张张没擦干净的样子,这匕首在哪儿哪的,还是放到哪儿去。”

&ep;&ep;秋怡脑子一转,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正准备拿着东西下去,又被宁夏给叫住“今儿个你们得受些罪,到时候可得撑住了!”

&ep;&ep;“奴婢们誓死为王妃效力!”

&ep;&ep;秋怡、冬沁二人立马跪了下去,宁夏挥了挥手,“先别整这些,把正事儿办了要紧;如果那二人是逸轩皇兄帮忙处理的,他不可能不给我传信,既然没传信,就代表着我们这儿被人给监视着,他的消息进不来。既然皇兄帮了忙,我们不能让他白出手。所以,你们万事小心些!”女配要革命:妙

&ep;&ep;“是!奴婢们明白了。”

&ep;&ep;说罢,秋怡把匕首藏在了袖子里,借着去看热闹的时候,把匕首又往那二人伤口里捅了一刀。

&ep;&ep;好在人也没死多久,这一匕首捅进去,匕首根部沾上了血,倒真像是没来得急擦的样子。

&ep;&ep;当秋怡把匕首带回来的时候,宁夏一看那匕首,整个人都不好了。

&ep;&ep;来的时候死了两个男人,后来死了一个宫女,现在又死了两个男人,在古代,人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

&ep;&ep;“快放好,兴许再过一会儿王爷就该来了。”不愿再看一眼那匕首,催促着秋怡把匕首放回原处。

&ep;&ep;宁夏在想,可能是北宫逸轩的人在杀人的时候,这院子里的暗卫被引开了,人被杀死了,还没来得及传信,那些人就回来了,所以她现在危机只能算是解除了一半,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她得靠自已的猜测去做。

&ep;&ep;...

&ep;&ep;☆、0027:撒疯保命

&ep;&ep;等到秋怡把匕首放好回到跟前时,宁夏一狠心,拿起剪刀在她们的手臂上划了几道伤口。

&ep;&ep;看到两个丫鬟眉头也不皱时,宁夏感叹这两个人真是有忍劲儿。

&ep;&ep;“忍着点儿,我要打了啊。”抬着手,宁夏轻声跟二人说着。

&ep;&ep;“王妃动手便是。”秋怡抬了脸,把脸侧了些,方便宁夏动作。

&ep;&ep;以前在宫里没少被王妃打,自打王妃改了性子之后,她们就没被打过;以前被打让她们心生怨恨,现在被打,她们却是心甘情愿。

&ep;&ep;看着二人眼底的平静,宁夏一咬牙,一跺脚“你们自已打!”

&ep;&ep;尼玛,在这种时候,她们必须是要被打的够惨才行,可她是真的下不了手。

&ep;&ep;宁夏下不了手,秋怡、冬沁却知道情况紧急,应了声是,二人面对面,点了点头之后,就朝对方扇了过去。

&ep;&ep;啪啪的耳光声打的很响,宁夏听的心里难受,却也不得不开骂。

&ep;&ep;“滚,给我滚出去!滚!”

&ep;&ep;东西被丢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直响,院子里的人听到里头的动静时,一时没闹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北宫荣轩和谢雅容进了院子,听到里头打人丢东西叫骂的声音时,相视一眼。

&ep;&ep;谢雅容一副惶恐的模样朝北宫荣轩靠近,北宫荣轩嘴角带着冷笑,把她护在怀里。

&ep;&ep;庄映寒,你能躲过一次,我看你躲的过第二次?你敢对容儿出手,我就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ep;&ep;“走吧,看来她这坏脾气是改不了的。”

&ep;&ep;不想进去看一个残花败柳的泼辣样,北宫荣轩护着谢雅容就要往外走。

&ep;&ep;“王爷,王妃如此大怒,可莫是什么地方伺候的不周到了?王爷不去瞧瞧吗?好歹,王妃也是皇上御赐的姻缘。”

&ep;&ep;谢雅容拉住转身的北宫荣轩,面上虽是一副受惊的模样,可眼底却尽是不忍。

&ep;&ep;北宫荣轩看到她这处处为别人着想的心善模样,真是越看心里越疼惜,拉着她的手,声音不由的放柔了下来“你尽是这般的心善,她将你推下塘时,可没想过你是否好受!”

&ep;&ep;“王爷错怪王妃了,并非王妃推臣女下水,实在是臣女自已不小心,臣女…”

&ep;&ep;“尽替她说话,她以往是如何待你的,我还能不清楚?罢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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