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刚进屋的田大妈偷偷抹去了眼角的眼泪。

田大妈又想起那天满屋满是血污的尸体,甚是凄惨,如今可是就剩这么一个独苗了。

她是心疼这孩子学了功夫也会向他的亲爹娘一样将自己陷入险境,如果他有个好歹,到时候他们田家哪里能对得起他死去的父母。

可看到刚才那一幕的还有凌云,凌云已经明白了小福星的意思,她向小福星莞尔一笑,在心里认可了三寿这个徒弟。

可直到夜晚熄灯,田大妈也没有给三寿一个答复。

这是一个难眠的夜晚,几乎每个人都难以入眠。

白天小福星玩累了,已经沉沉睡去。

田老爹依然耐心地劝慰着田大妈。

凌云则在思考自己是去是留,是留下来教三寿学功夫?可离开又去哪里。

另一间屋里,大富睁着眼睛盯着屋顶,心中忐忑,明天去学堂也不知娘能不能像她安慰自己那样能成功的说服刘老先生。

三寿心中惦记的只有他学功夫的事情,辗转着唉声叹气,唯恐娘不答应。

二贵终于还是问起了三寿如果以后能练功夫,那他的水塘以后如何兼顾?

三寿哪里还能兼顾的上水塘,如果以后能练功夫他便已经求之不得,他才不管水塘归谁管,只要以后想吃炸泥鳅的时候自己能吃上个现成的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