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阳和竹虚在上山时便用灵力将整个孤山派围住,形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让魔气只能困在这孤山,但现下被魔气攻击,他们显然有些支撑不住了,承阳的神力使得储阳凡躯的承受力到达了临界值。

就在这时,他们的灵界里又多了一道魔气铸成的屏障,所有撞上来的魔气全都烟消云散。

“淮安,常仪?”

“要死一起死,这才算兄弟。”

几人撑着灵界,祝九和玄子墨则与冥郁焦灼不下。

“逆天道者,终为天道所亡。”

“你算什么天道?”

祝九说着,一剑挥去,剑风所过之处,空气都发生了扭曲,与万魔相击的那一瞬,祝九只感觉一口鲜血奔涌而出又堪堪咽了回去。山洞结界处连阵的一群人都微蹙眉头,嘴角渗出些血丝来。

祝九顺势落地,退了几丈远,冥郁的嘴角也渗出血来,他抬手擦掉,眼神愈发的阴郁。三人交战了几回合,连武器都出现了裂痕,玄子墨也抿掉嘴角的血,扔掉双刃,双手蓄力。

祝九紧随其后,一黑一金两道交缠在一起,如猛龙过江般向冥郁袭去,冥郁执剑立在身前,片刻后,万魔剑却出现了裂纹,直到剑身碎成齑粉,冥郁被击中,身体自光圈处破了个大洞,魔气四溢,逐渐被光圈侵蚀,最后定格在冥郁不可置信的脸上。

二人来不及松气,冥郁消失的瞬间天道裂缝中的魔气肆虐,似是要将整个天地吞噬殆荆万魔之下,祝九望着玄子墨,玄子墨也回望着,他突然走近一把抱住了祝九。

“不要难过……”

祝九知道他要做什么,当下抓紧他的衣摆,“玄子墨1

然而,已经晚了,玄子墨松开了祝九,转身像一片黑暗走去,头也没回一个。祝九撞在了玄子墨设下的结界中,任她怎么拍打也敲不碎。

“玄子墨,你放开我,玄子墨!你敢去我就敢忘了你1

玄子墨脚步微顿,偏了偏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叹道:“也好。”

天际间魔气像是被巨大的东西束缚住了,狠狠的撞了两下,祝九的心脏也跟着撞了两下,她已经看不清玄子墨的身体,只见所有魔气都向一处涌去,玄子墨要以己身吸收所有魔气在祭天道,将自己与魔气一道封樱

祝九不断以灵力冲击玄子墨的结界,终于结界出现了裂痕,直至全部碎开,祝九便可不等的欲奔向前,确实被迎面而来的罡风吹的到了下去,在结界中不曾感受到,外面竟随着魔气的翻涌狂风大作,祝九步履艰难的向玄子墨靠近。

终于,风停了,天际间出现了一人的身影,但祝九的心却跟着沉了下去,玄子墨回头望了祝九的方向,随即转身跃入天道裂缝之中,霎时间,天地猛的震荡,祝九再一次跌倒在地,无数魔气不甘心般蜷缩在天际,形成一个黑色的漩涡,漩涡不断缩小,直至消失。

“玄子墨1

暗色消失,周围突然亮了起来,原来,已经是第二日了。祝九抬眸,却突然感觉周身灵力运转,散发的淡淡金光,随即,她的身体变轻,慢慢浮于半空,片刻后,金光散去,祝九缓缓落地,已然成神,嘴角却牵出一抹苦笑。

她终究是再次以玄子墨的牺牲成了自己的大道,可笑,真是可笑。

“灵力回来了1

山洞中的众人睁开眼,发现自身的灵力逐渐回笼,当下大喜。刘梓麟和姚征则是立马冲了出去,最后的情形已然是一片黑暗,他们即使在连阵,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他们怕仙尊和魔尊受伤,所以赶紧跑去后山结界处,众人也跟了出去。

“人呢?怎么没人?”

二人赶到时,后山已经空无一人,他们当下便慌了神。

“没人?不会是......”

“你闭嘴1,刘梓麟对身后跟来的弟子喊道,“仙尊不会死。”

储阳四人赶到时让人在整个孤山搜寻了一遍还是无果,沉默压抑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

“天劫之战,九离仙尊和魔尊炽荒双双消失,有传言二人战死了,亦有传言说二人飞升成神,到天上去了,众说纷纭,真相未可知......”

“既然是不知死活,为何这世间供奉他二人的神像却最多?”

“这一来嘛,是为纪念,二来,这神像起初都是孤山派几位小辈建的,他们不相信人已经走了,认为他们双双飞升,就周游各地建下了许多神像。”

“这都过去五百余年了,当时涉事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飞升成神、点将升天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他二人的踪迹,想必是凶多吉少了。”

“我倒认为不然。”

众人闻言循声望去,只见是雅间的一位公子,容貌生的惊为天人,一看就非寻常人,而他对面坐了位白衣女子,那女子只微微一偏头,就惹得众人摒住了呼吸。

“不知两位道友是何门派?”

那男子笑了笑,却异常让人觉得邪门,“我夫妻二人不过一介散修罢了,并未拜入任何门派。”

“那公子刚刚说的不然是如何?”

“我听闻啊,魔尊炽荒祭了天道,他便成为了这天道,但他凡俗尘缘未解,便历经数年,也分出了自己的欲念,而九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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