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砰!

&ep;&ep;一声闷响,倪琳哼都没哼一声,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就像睡着了一样,看不出什么伤害。

&ep;&ep;反倒是花月容,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踉踉跄跄地倒退数步,勉勉强强站稳脚步,半边身子血红,一条右臂已然不见。

&ep;&ep;花月容紧咬牙关,直直的盯着躺在远处地倪琳。

&ep;&ep;就见一层似有若无的红光,如蛋壳一般包裹着倪琳,幽幽的闪烁着。

&ep;&ep;这...血鳞盾!

&ep;&ep;花月容不敢置信的盯着那红光蛋壳,分辨再三。

&ep;&ep;没错了,就是那血鳞盾!

&ep;&ep;辨的分明,花月容不再看倪琳,目光上移,落在半空之中,来回打量着,最终锁定了一个位置,恶狠狠的看着。

&ep;&ep;“何方妖人,竟敢暗算与我,还不快快现身!”

&ep;&ep;“呵呵呵...花掌门,何必动怒呢。”

&ep;&ep;低沉的笑声响起,一个老者出现在半空。

&ep;&ep;“血雾!竟然是你这邪教妖人!”

&ep;&ep;花月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老者便是这次的观礼代表之一,邪云窟长老,血雾。

&ep;&ep;“呵呵呵,花掌门不要乱说,你我现在是同道,你别忘了,神皇武贯天下,群雄归一统,再没什么正邪之分,最多就是分个正宗外宗,现在还被称为邪派妖人的,只有那画舫斋而已。”

&ep;&ep;血雾双手负于身后,笑呵呵的说着。

&ep;&ep;“同道?同道便下如此毒手吗?暗施血鳞盾于那贱人周身,废我一臂,你是何居心!”

&ep;&ep;花月容恶狠狠的说着。

&ep;&ep;“贱人?老夫可没看到什么贱人,只见到你花掌门以大欺小,施毒手欲加害这暗云门的女娃娃。”

&ep;&ep;“老夫不过略施援手,保全她性命而已。谁承想你堂堂花掌门,竟然使出如此全力,势必残杀了这女娃娃。”

&ep;&ep;“老夫那血鳞盾遇强则强,你打得越狠,受的伤也就越重。”

&ep;&ep;“要怨只能怨你花掌门心肠太歹毒,没有容人之量啊。”

&ep;&ep;血雾说的随便,花月容已然气的火冒三丈,要不是重伤在身,早就跟那老头拼命了。

&ep;&ep;“哼,血雾,你知道什么,是这贱人勾引我儿,害我儿被恶人重伤,我要她性命,有什么错!”

&ep;&ep;花月容知道这时再难动武,便想说服这血雾退走,自己再想办法杀了那贱人。

&ep;&ep;“呵呵呵,想你花月容身为掌门,自出世便是正派身份,这一番话,当真是有些道理呢。”

&ep;&ep;“只可惜,你儿受伤之原委,老夫尽知,你这诽谤之言,还是留着说给别人听吧。”

&ep;&ep;血雾轻笑,随意的看着花月容,如看小丑一般。

&ep;&ep;“什么!血老鬼,你说你知我儿受伤之原委?难道你也在场!”

&ep;&ep;花月容怒瞪着血雾说道。

&ep;&ep;“不错,老夫也在,不过没有现身而已。”

&ep;&ep;血雾随意的说着。

&ep;&ep;“既然你在,为何不出手救下我儿!身为外宗的长老,难道是故意看着晚辈们出事,好看我正宗之门互相厮杀的闹剧不成!”

&ep;&ep;花月容吼着,虽然群雄归一统,还是有正宗外宗之分,涉及到正宗外宗的事,都很敏感。

&ep;&ep;“花掌门,你为正宗不假,我为外宗是实,但你以为给老夫扣个大帽子,就能吓走老夫不成?”

&ep;&ep;“你儿冒充暗云门人,欲行无礼之事,若不是有人仗义出手,老夫便亲手要了你那逆子的命了。”

&ep;&ep;血雾丝毫不理会什么正宗外宗,直接说道。

&ep;&ep;“血老鬼,我懒得和你罗嗦,快快撤了血鳞盾,回你的来处,不要管我正宗之事!”

&ep;&ep;花月容有些词穷,只好以正宗之事为托词,想要逼走血雾。

&ep;&ep;“正宗之事?呵呵呵,你们正宗之事果然奇特啊。”

&ep;&ep;“花道友,老夫劝你还是作罢的好,这女娃娃你杀不了,你儿只是受伤,这女娃娃现在也伤了,也就相互抵销了。”

&ep;&ep;“断你一臂,是老夫所为,待你伤势养好,再找老夫报仇也就是了,不要再为难这女娃娃啦,你看可好?”

&ep;&ep;血雾诚恳地劝说着。

&ep;&ep;“血老鬼,你少废话,快快撤了血鳞盾!”

&ep;&ep;花月容怒号道,再没了耐心。

&ep;&ep;“呵呵呵,花道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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