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蓦尘自是不会告诉她,他如此不惜牺牲掉自己甚至皇家的名声来设这一个局,就是为了能够有一个让她也无法拒绝掉他出现在她面前的理由。

&ep;&ep;如今皇上亲自下令让他前来军营历练,而她现身为将军,身后又有着千万将士,这次,任她在如何想离他而走,也再无任何理由了吧。

&ep;&ep;华山脚下的一次错过已是让他懊悔万分,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

&ep;&ep;“姜槿然,这一次,你别再想离开我。”沈蓦尘望着姜槿然的营帐,在心里默默许道。

&ep;&ep;帐内,姜槿然还在懊恼,明明已是休书一封再无瓜葛的人,也是决心再无任何念头的人,为何他区区的几句话,却让自己有如此大的反应,自己的心,也跟着起了波澜一时无法平复。

&ep;&ep;“不可以姜槿然,你已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你是塞北的姜大将军,而他是大周朝的太子,如此而已!一年很快就会过去,很快就会过去......”想到这,一瞬失落从姜槿然脸上划过。

&ep;&ep;“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姜槿然的思绪,姜槿然快速整理好自己,一瞬恢复脸上淡漠常态。

&ep;&ep;“进来!”

&ep;&ep;“参见将军!将军不好了!前方有一队北国兵马来犯!”

&ep;&ep;“北国?”姜槿然有些疑惑,上一战时隔未久,怎么会这么快再次起兵。“大约有多少人马?”

&ep;&ep;“约莫五千精兵!”

&ep;&ep;“好,我知道了,你马上去叫众将领前来,其余人集合做好迎战准备。”

&ep;&ep;“是!将军!末将这就去!”

&ep;&ep;为何只派了五千人马来此,莫不是知这里新换了将军,前来试探一番?还是......姜槿然陷入沉思,彼时,收到消息的沈蓦尘也率先来到了帐中。

&ep;&ep;“北国兵马来犯,太子有何高见?”姜槿然在沙模前来回查看,头也不回的问道。

&ep;&ep;“有姜大将军在此,何惧?”沈蓦尘径直走到椅边桌下,抬手倒了杯茶,姜槿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ep;&ep;“太子真是说笑了,有太子在此,我们怎会打败仗呢?您说是吧?"有些不悦的姜槿然立马轻笑,沈蓦尘微微有些黑了脸。

&ep;&ep;“好茶。”

&ep;&ep;“呵。”

&ep;&ep;话语间其余众将领也陆续来到帐内。

&ep;&ep;“都坐吧,今日北国来犯,虽来人不多,但也不可掉以轻心。”姜槿然环顾了众人一圈,瞥了一眼沈蓦尘。

&ep;&ep;“是!”

&ep;&ep;“我查看了一下地形,前方三十里处有一处山包,山包中间是河流,他们想要攻过来,就必须过河,按照以往的作战,我们会在山包上方趁他们过河不备之时一举截住。从前确是十分有效的守法,但从最近几次的作战看来,不仅我们的损失越来越大,截杀的敌军数也是在一直减少,今天北国再次来犯,我想听听众人的意见,换个打法。”

&ep;&ep;“这.......”众将领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低语,却没人道个所以然来。

&ep;&ep;“将军,虽然这峡谷作战确实不如从前,但这也是我们目前最有效的退兵之计啊!”开口的是这军中副将郭海,郭海在军中多年,也曾是姜槿然父亲的手下,为人十分忠义,在军中十分有威信。话毕,便开始有人跟从郭海的话。

&ep;&ep;“是啊将军,现才刚刚过了一场大战,众将还尚未恢复过来,如若守转为攻,只怕会得不偿失啊!“

&ep;&ep;“将军,即便要转变兵法,也当好生商讨后再做决定,此时正处危急关头,莫不可拿众将士的生命开玩笑啊!”

&ep;&ep;“一旦失守,北国便可轻易直攻京城,末将等不是怕死,只是怕死愧大周朝,死愧于皇上啊!”郭海的脸上写满忠义,姜槿然盯着他,没有说话。

&ep;&ep;“将军!”众人单膝下跪,怕姜槿然的一句话,就会断送他们以及他们身后整个大周朝的命运。

&ep;&ep;姜槿然看了看沈蓦尘,沈蓦尘从开始到现在一字未说,似是此次战事与他毫无关系。姜槿然围着沙漠转了转,众人见她迟迟未说一句话,转头看向沈蓦尘。

&ep;&ep;“太子!不可啊!”众人齐道。

&ep;&ep;“过了河之后除不远处的东边有一处丛林外,后面是尽三十里的平原,偶有山包,但地势仍是不佳,打起来很是吃力,北国本就擅长马术,我们不占优势。”沈蓦尘边低头喝茶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ep;&ep;姜槿然看了看沈蓦尘,缓缓开口:“一切照旧吧,由太子领兵。”

&ep;&ep;“这.....”郭海有些疑惑和为难。

&ep;&ep;“就这么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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