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手臂稳稳地护着宇儿:“宇儿没有错,如果你刚刚没有伤害我,他也就不会对你动手,说到底,我们只是自卫而已。”

&ep;&ep;柳莺抓住时机说:“自卫就可以对侯爷动手吗?”

&ep;&ep;她满脸理所当然地说:“侯爷教训你,那不过是父亲管教不听话的女儿而已。”

&ep;&ep;柳莺眼神顿了一下,盯着凤萧吟身后露出半边身子的宇儿,阴沉沉地恐吓道:“他咬伤了侯爷,这可是要交给开封府,是要仗责教训的!”

&ep;&ep;凤萧吟嗤笑了一声,威胁道:“你们现在敢动他一个手指头,我就敢去开封府击鼓鸣冤。”

&ep;&ep;柳莺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只当她说胡话:“你还冤?”

&ep;&ep;凤萧吟平静地望着她说:“我就是想让大家都听听,我这些年在侯府过的是个什么日子。”

&ep;&ep;“让人看看,得了我母亲便宜和爵位的人,是如何对待我这个孤女的,你们要是不怕丢人,尽管过来。”

&ep;&ep;柳莺并没有被吓到,还说:“胡说八道,谁虐待你了不成?分明是你自己痴傻,傻子出去说的话,谁会相信,只当你精神不正常罢了。”

&ep;&ep;凤萧吟浅浅地笑了:“可我要是不傻了呢?你说,世人会不会好奇,侯府嫡女的痴傻明明可以治好,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听说侯府为她找过治疗的大夫?”

&ep;&ep;柳莺这才反应过来,这两天光顾着被凤萧吟气得头疼,还真是下意识忽略了这一点。

&ep;&ep;她的确是没之前那么痴傻的疯病了,什么时候好的?

&ep;&ep;怎么突然说好就好了?

&ep;&ep;凤萧吟不管她在想什么,继续说:“只要有这一点说不通,其他的真真假假,谁又在意?世人看热闹,从来都是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ep;&ep;这一点,柳莺比谁都清楚。

&ep;&ep;因为当初,她们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四处散播凤萧吟淫乱不自爱的谣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