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你将她带回延宁府,让你夫人帮她找个人家。”

&ep;&ep;这话一说出来,屋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ep;&ep;杨夫人脸上臊得不行,压根就不敢看徐中行的脸。

&ep;&ep;当初杨言正是动过将杨静姝嫁给徐中行的念头的,可是当时的她看不上徐中行的出身,哪怕杨言正再三说他非池中之物,她也没松口。

&ep;&ep;现在说的好听,日后的事情又怎么能说得好呢?还是嫁给大户人家保险些。

&ep;&ep;可是后来这个结果,她心里也是有些后悔。

&ep;&ep;徐中行虽然落魄,却顾念旧情,而那家人,却是一点情面不讲,直接休妻。

&ep;&ep;而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徐中行了,因此她必须牢牢抓住。

&ep;&ep;有了这个念头,即便杨夫人觉得丢脸,也紧咬着牙关,硬生生顶住了。

&ep;&ep;徐中行许久之后终于开了口:“师母的意思我知道了,不过师母请放心,日后我会找省府的同僚商议,不会再让那人来上门打扰,至于小姐的婚事,我也会和夫人说明的。”

&ep;&ep;意思就是,说个婚事可以,接回去不行。

&ep;&ep;杨夫人最主要的目的破灭了,她心中顿时有些气馁,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此时徐中行却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师母,我还有些话要和如珪说,就先告辞了。”

&ep;&ep;杨夫人看着徐中行掀帘子出去的背影,忍不住咬了咬牙,倒是忘了,这小子这段时间虽然对他们母子几人多有照顾,但是脾气却十分孤拐,当年她找他过来暗示他不要妄想攀高枝,那时他不过一个穷书生,对她也不见恭敬多少,如今自己一家子都要依靠他,他虽然看着温和,却也不见得能这般轻易的被她拿捏。

&ep;&ep;看起来这事儿还是得缓一缓了,杨夫人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ep;&ep;徐中行出了杨夫人的屋子,眉头微蹙,他几乎能猜到杨夫人的意思,心里也是难免有些厌恶。

&ep;&ep;这位杨夫人,这点小心思,倒还是和当年一样。

&ep;&ep;他没再多想,抬脚就去了前头倒座房,那里是杨如珪的书房。

&ep;&ep;过去的时候,杨如珪正在如痴如醉的看书。

&ep;&ep;他虽然性子急躁,做事情也毛毛躁躁的,但是在念书这件事上,却很用心,可以说是个书痴了,徐中行每次过来,都会给他带些书过来。

&ep;&ep;杨如珪看书看得十分认真,徐中行进来都没察觉,一直等到徐中行走到他跟前,他这才恍然抬起头,有些懵然的看向徐中行。

&ep;&ep;然后露出一个笑来:“徐兄,你来了啊,母亲给你说完话了?”

&ep;&ep;徐中行点了点头,杨如珪急忙招呼他坐下,又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笑着道:“徐兄你这次带过来的书是书斋里新出的吧,我在其他同窗那里都未曾见过。”

&ep;&ep;徐中行点了点头:“是我让书斋老板特意为你采购的。”

&ep;&ep;杨如珪顿时一脸的感动:“真是多谢徐兄了。”

&ep;&ep;徐中行只是淡淡摆了摆手:“小事罢了。”

&ep;&ep;说完他又顿了顿:“你和巡抚大人的公子关系处的如何了?”

&ep;&ep;要说这一省的文官之首,名义上是布政使,但是实际上却是巡抚,布政使和按察使不过是他的副手罢了。

&ep;&ep;徐中行将杨如珪送进了本省最大的书院,正好与巡抚大人的公子是同窗。

&ep;&ep;杨如珪一听这话就苦了脸:“我按着你的意思,和那位公子套近乎,可是他却仿佛十分看不上我,自来对我没什么好脸色。”

&ep;&ep;徐中行听了这话也不失望,只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即是如此,那你日后也不必再去接近他了,只是在这之前,你需得接着同窗的名义,将这封信送进巡抚府,记着,一定要亲手交给巡抚大人。”

&ep;&ep;说完,也不顾杨如珪惊讶的神色,低声教了他一番说辞。

&ep;&ep;杨如珪听完,更惊讶了,有些纠结道:“这,这真的成吗?”

&ep;&ep;“此事事关生死,只许成不许败!”

&ep;&ep;看着徐中行坚定的眼神,杨如珪再不通世情,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而且他们家如今也要依靠徐中行,徐中行分派下来的事情,他也不敢推辞,只能应下:“那我,那我试试。”

&ep;&ep;徐中行点了点头:“等我走了之后,你再等一个时辰再去,行事要谨慎些。”

&ep;&ep;杨如珪不安的点了点头。

&ep;&ep;第23章、出手

&ep;&ep;之后徐中行又和杨如珪说了些有的没的,大多都是有关学问的事情。

&ep;&ep;徐中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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