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潘瑜脑袋抵着付悉的胸口,蹭了蹭,小声回答:“好像是,我头有点晕。”

&ep;&ep;昨晚跟付悉隔着枕头凑在一起睡觉,后面睡得有点热她就掀开被子翻身挪开了一些,里头只穿了见吊带睡裙,翻滚的时候耸到了肚子上面,可能是那个时候受凉了也说不定。

&ep;&ep;付悉低头看了下她的脸色,然后用手背探了她额头的温度,稍微放下心来,倒是没发烧,就是唇色惨淡,嘴唇有些干燥。

&ep;&ep;“可能是受凉了。起床先去洗漱,桌上有早餐,我出去买个感冒灵和体温计。”

&ep;&ep;付悉作势又要起身出门,被潘瑜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潘瑜一扑就把人扑倒在床上,抱着付悉死活不撒手,口里还在耍赖:“不行,我才不吃药。我抱一抱你就好了,你就待在这里陪着我!”

&ep;&ep;“……”

&ep;&ep;潘瑜好像是有点粘人。

&ep;&ep;付悉叹了口气,手掌在潘瑜肩上碰了碰,皱起眉头把她搂起来:“受凉了就别穿这么少了,我帮你拿件外套披上吧,在衣柜里吗?”

&ep;&ep;他食指指了下房间里那张百叶扇门衣柜,低声征询她的同意。

&ep;&ep;潘瑜摇头,迅速捂着领口起身跳到了床下,光着脚走了几步,着急道:“我自己去换。”

&ep;&ep;拉开衣柜门的同时,潘瑜顿了下,回头冲愣神的付悉说:“不准偷看!”

&ep;&ep;说完就拉开门扇走了进去。

&ep;&ep;付悉半坐在床沿,扯了扯嘴角,摇着头出去了。

&ep;&ep;衣柜里面是个嵌入式小型衣帽间,长方形的空间,最右边是一排衣架挂好的裙子和外套等长件,正对着的衣柜是上中下叁层隔层,全都摆好了迭好的T恤短裤等短件,地上一圈鞋子,基本上都是她不太穿的高跟鞋。

&ep;&ep;最左边是一面透明玻璃抽屉墙,码了一部分饰品手表等。

&ep;&ep;“呼……”潘瑜吐出一口气,扶着隔层,把身上吊带裙的肩带拨开,裙子迭掉在脚边。

&ep;&ep;隔层上有个手臂长的盒子,是用来放贴身衣物的,她先穿上内衣,然后随手从右边的衣架上拽下一件长袖长裙,套在身上。

&ep;&ep;出去之后,付悉隔着客厅看了眼她的衣服,没再说什么。

&ep;&ep;洗漱完潘瑜还很心机地跑到卧室梳妆台前,涂完护肤品又迅速刷了下本就浓黑的眉毛,并浅浅抿了一层口红,这才慢悠悠出去吃早餐。

&ep;&ep;付悉起初没发现,只是觉得她在卧室捣鼓的时间有点长。

&ep;&ep;吃完早餐,潘瑜又凑过来挤在他怀里,跟他窝在沙发里。他搂住潘瑜,靠得太近,低头一看潘瑜唇上的颜色,拧了下眉毛,无奈地笑了两声。

&ep;&ep;付悉右手捧住潘瑜清丽犹怜的脸蛋,掌心温暖她的下颌,垂眼轻声道:“头还晕不晕?”

&ep;&ep;潘瑜摇头,直起脖子嘬了下付悉挺直的鼻梁,眉开眼笑地说:“我好多啦!”

&ep;&ep;付悉挑眉,垂着眼睑,手在她背后游走,顺着她微微突出的脊柱慢慢滑到耻骨附近,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面料传递到她身上,像是在弹一首钢琴协奏曲一般轻巧飞扬。

&ep;&ep;潘瑜根根分明的眉头揪在一起,她抬起一双湿漉漉十分具有迷惑性的眼睛瞪视付悉,撅嘴抱怨:“你别招我啊,我还不舒服呢。”

&ep;&ep;付悉手指一顿,停在她腰下面一点,漆黑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深色眼眸盯着潘瑜的脸,压低声音问她:“还痛?”

&ep;&ep;潘瑜揪着眉头,点了点下巴:“嗯。”

&ep;&ep;付悉眼睛都没眨一下,随口提议:“我帮你揉揉?”

&ep;&ep;“???”潘瑜竖起眉毛开骂:“狗付悉,你说什么呢!”

&ep;&ep;付悉低低笑了几声,扣着她的腰懒散地倚在沙发靠背上,清闲道:“逗你的。”

&ep;&ep;潘瑜大概是真的受凉了,昏沉沉地窝在付悉怀里窝了许久便睡过去了。

&ep;&ep;付悉低头发现之后,把人抱到卧室轻轻放到床上,掖好被子让她睡觉。然后自己一个人待在潘瑜家客厅静坐。

&ep;&ep;难得放假,他其实有点身体痒想跳舞,但是又不好把潘瑜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还是忍着守在外面。

&ep;&ep;潘瑜睡了叁个多小时,起来后精神好多了,付悉问她想吃什么,点了个外卖在家里吃饭。

&ep;&ep;下午挤在沙发上看了部电影,有一搭没一搭聊几句天。付悉跟他说,他下周可能要回一趟北方的家,去探望他妈妈,顺便去恭贺姐姐新婚。

&ep;&ep;付悉的姐姐比他大两岁,今年28岁了,是航空公司的空姐。本来早就该结婚的,跟男友爱情长跑五年才步入婚姻殿堂,还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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