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其安对调!”

那天下车之前,叶江河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件垃圾,“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那就赶快离开阿醇,你根本就不配留在他身边!”

云朝的好心情毁的一塌糊涂。

在街边呆了很久之后,她给水城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可是云父什么都不肯说。

她的心情低落的很久,倒不是因为叶父的那番话,重活一世,外人的话语已经很难再对她造成影响,她好奇的是叶父口中的“那年的那件事”。

说她年少轻狂,她也知道,她当年对叶醇也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是从她三岁记事开始,直到叶醇十四岁离开云家,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又怎么可能部记得起来。

云朝掰着指头,挖掘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

难道是指她经常拿他当马骑,坐在他背上硬是指挥着他上上下下爬了七八遍楼梯?

还是在他床上放一只死老鼠?

又或者是趁他睡觉的时候给他剪头发,剪得稀巴烂?

还是将他早上喝的牛奶换成乳胶漆?

将他的家庭作业藏起来,丢到池塘里面去?

还是和他玩奴隶和主任的游戏,拿着绳子当马鞭抽他?

..........

云朝额上冒出一大滴汗,越回想越汗颜,在叶醇面前又开始不自在,当然,这并不是怪癖作怪,她将这种心理归根于自己的良心未泯。

于是,她再次折返商场,用自己的钱,给他挑选了一件价值不菲的衬衫作为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