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插曲很快被云朝丢在脑后。

云朝现在很忙,白天朝九晚五的准点上班打卡,晚上还要时不时的被拉去做免费劳力。

不错,自从上次的的宴会之后,美人常会带着她穿梭游走于各类应酬,并且每次带着她的时候,就会将开车的江沅换掉。

这是看得有多紧,生怕自己和江沅说上

可怜的江助理,每次,云朝只来得及和江沅匆匆一瞥,以眼神示意她的内疚。

云朝:看美人这臭脸,你最近一定很辛苦吧?

江沅:什么?

云朝:我知道下面的那个不容易,可谁叫美人是老板呢,你就忍忍吧。

江沅:你眼睛抽筋了?

美人冷着脸,声音冷飕飕的:你们两当我不存在么?

于是,两人作鸟兽散。

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参加宴会,云朝渐渐发觉了情况的不对劲。

比如,有时美人会趁着舞会的时候,将自己揽进怀里,手指按在自己腰间——游走。

揩油?!揩你的油?

珂珂将云朝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讥笑道:“从外貌上来看,到底是谁会揩谁的油?”

云朝默然,似乎她占美人的便宜的可能性更大。

“凭你老板的美貌和财力,想要什么的样的女人没有,勾勾手指头,大把的女人倒贴,揩你的油,那是你的福气。”珂珂的语气充满怨气,毕竟,那个是将江沅都攻下的人啊。

云朝点头,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但她心里觉得很不对劲。

她迟到偷懒,美人从不管;她要钱,美人大笔一挥,支票随时奉上;她去办公室,甜点从未断过;她看上的衣服,只要说一声,第二天就会出现在美人的车内......

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样的温柔体贴,会让她产生很大的误会。

云朝一阵恶寒,难不成美人最近转了性,已经厌倦了后庭花,转攻温香玉去了?

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珂珂。

珂珂沉默半响,然后发出一声冷笑,她最近的心情不甚好,约了江沅这么久,对方却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态度,不是忙就是有事。

这个湾仔难掰直啊。

“美人为什么要包养你?”

“那我当幌子。”云朝迟疑道:“让我远离江沅。”

“钱对于维纳斯的CEO来说,只不过就是一个数字,只要你乖乖听话,那些东西就是对你的奖励,”珂珂正色道:“我家里养了一只猫,只要它听话粘人,我会给她摸摸它的头以示奖励,会给它买零食买衣服......”

“现在你对你的老板来说,就是他养的一只猫咪,如果是你,你会对你养的宠物产生爱情吗?”

“不会!”云朝的回答斩钉截铁。

“这就对了,”对于自己的教育结果,珂珂表示很满意:“所以说,美人老板那是天上星水中月,看得见摸不着,是虚幻的东西,就让他和江沅相爱相杀去吧,跟着我去参加参加相亲会这才是最实在的。”

“你放弃江沅啦?”云朝挤挤眼。

“我对他有意思也不妨碍我万花丛中过啊。”珂珂笑得豪迈:“最近我物色了两名帅哥,年龄,工作都很不错,据说是两名优秀的外科医生,我们去看看?”

“看看?”两人相视大笑。

有钱人的心最是不可靠的,他们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时,又怎么会真的专情于一个人,例如云朝的父亲云商海,身边的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从小,云朝就是在父母的争吵中,母亲的哭泣中长大的。

那时候,云朝还不明白,既然母亲这么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婚,为什么仍旧要留在这个冰冷的家里,看着一个又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游走在她的丈夫身边。

夫妻二人相敬如冰,母亲改变不了父亲,便将所有的愤怒和怨恨洒在了年幼的云朝身上,从她记事起,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对自己笑过,更不论抱过自己。

所以父亲失势后,母亲立马改嫁,在那段不堪的报道中,她常常会想,如果母亲看到了那篇抹黑自己的新闻,她会怎么想呢,会不会后悔就这样抛下自己呢?

她虽然伤心,却也生不出怨恨。

母亲要走,她理解,父亲花心,她改变不了。

也许这点是云公主在少年时唯一的烦恼吧。

今世重来,她只想好好的生活,照顾好父亲就够了,其余的,都不要再想了。

今晚下班,趁着美人没还有打电话过来叫她留下,云朝踩着点收起东西挎着包冲出公司。

以防万一美人将电话打到手机这里来,云朝和珂珂约定好地方后,摁下手机的关机键。

对方约定的吃饭地方是处于外滩一栋大楼的顶楼餐厅,据说人均消费超过了四位数。

金主啊!

隔着电话的屏幕,云朝都能感觉珂珂的双眼在放光。

避免在地铁中挤花自己的妆容,云朝直接叫了个出租车,正值下班的晚高峰,她赶到的时候都迟到快半小时,在楼下等了半天的珂珂差点杀人。

没想到对方竟然坐在餐厅里的隔间里,就这样等了半小时。

这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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