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姬为囊中物了。

&ep;&ep;燕国公对燕国公夫人说的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听燕国公夫人讲了一会儿后,他就不耐烦了,“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赶紧让函儿过来。”

&ep;&ep;他倒是个好父亲,没忘记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

&ep;&ep;“对对,赶紧让函儿过来,”燕国公夫人也赶紧说,“他在楚国没受什么委屈吧?”燕国公夫人还特意加了一句,一副你们亏待了我儿子的模样。

&ep;&ep;“这,”听到燕国公与燕国公夫人的话,九瑄便是面露难色,“实话说,孤也就在最初公子函过来楚国时见过,那个时候他被周王室的人压着,似乎是受了不少委屈呢。”九瑄故意这么说。

&ep;&ep;“绿腰,那个时候公子函的状态如何,孤有些忘记了。”九瑄对绿腰说。

&ep;&ep;绿腰倾身行礼后便笑着说,“回王姬大人,那个时候公子函被周王室的人压着不能动弹,一被送进来就跪了下去,腿脚受了伤,闻着味道,似乎有好多天没洗漱了。”绿腰认真地说着。

&ep;&ep;“后来他为了周王室,不是还亲自砍杀了燕国的名臣范程大人么,”绿腰摇了摇头地说,“奴婢是听说过范程大人的,他对燕国忠心耿耿,为人正直,谁能想他竟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啊。”

&ep;&ep;范程一事在燕国渐渐地就成了忌讳,哪成想在楚国,却被一个奴婢当众揭了伤疤。

&ep;&ep;绿腰说出范程的事情后,在燕国公身后的那帮臣子,无一不变了脸色,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ep;&ep;“放肆!这里哪里轮到你说话了,拉出去砍了!”燕国公勃然大怒地说,他重重地拍了好几下桌子。

&ep;&ep;“楚国王姬,你就是这么多教导下人的吗,连主人的闲话都敢说了!”燕国公夫人也是大怒。

&ep;&ep;但绿腰一点也不怕他们。

&ep;&ep;“怎么?燕国公想要在我楚国杀我楚国的人?”九瑄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言语中透着威胁,“燕国公夫人不是想知道公子函的情况么,孤的人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ep;&ep;“燕国公与燕国公夫人,是觉得绿腰哪里说得不对吗?”九瑄“虚心”地问。

&ep;&ep;燕国公脸都黑了,对,这个奴婢说的都对,但这能说出来吗!

&ep;&ep;“行了,快让函儿出来!”燕国公大喊着。

&ep;&ep;“可是公子函还被周王室关押着呀。”九瑄轻笑着说。

&ep;&ep;“不可能!周天子已经回去洛邑了!”燕国公又是大喊。

&ep;&ep;“可是周天子的士兵跟护卫还在这里,若是您想接回公子函,恐怕要跟周王室那边周旋了。”九瑄说。

&ep;&ep;“他就在你们楚国!你们就这样任由着他被周王室的人控制?!”燕国公指着九瑄的鼻子大骂。

&ep;&ep;周臻就在九瑄的手中,公子函在周臻的手中,也就是说,公子函就在九瑄的手中。

&ep;&ep;如果燕国公跟燕国公夫人对九瑄,对楚国客气些,九瑄未必不能放了公子函。

&ep;&ep;但他们现在又是大军压境,又是如泼妇骂街一样破口大骂,九瑄不把他们一层皮刮下来,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ep;&ep;“孤只是一个小女子,尚且连跟燕国公您对话都勉强,又如何有这个能耐,去跟周王室谈判?”

&ep;&ep;说着,九瑄又笑着对燕国公夫人说,“夫人不是告诫孤,说孤要克己复礼,不能抛头露面吗,孤觉得夫人说得有道理极了,哪里还敢去碰公子函的事情。”

&ep;&ep;“你,”燕国公夫人被九瑄说得哑口无言,“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ep;&ep;“行了,寡人派人去叫!”燕国公愤愤地拍着桌子说。

&ep;&ep;燕国公派人出去跟周王室的人协商,九瑄也趁机出去了一趟。

&ep;&ep;绿腰为王姬准备了点心,九瑄惬意地躺在贵妃榻上吃着红枣糕,“跟周王室的人说,让他们跟燕国说,要是想赎回公子函,就把北边的一个金矿,还有两个铁矿,都交出来,同时,还要准备五千匹战马。”

&ep;&ep;燕国算是顶尖的诸侯国之一,它的北边跟楚国接壤,那里的矿产十分丰富。燕国公能这么肆无忌惮,也主要是依靠这些的矿产。

&ep;&ep;金矿能有钱,铁矿可以制造武器,战马可以增强军备,都是好东西。

&ep;&ep;“是,大人,”陈白恭敬地应是,“那如果燕国公不同意?”陈白继续问道。真要交出这么多东西,燕国公定要吐血了。

&ep;&ep;“那就让他的宝贝儿子继续关着吧,”九瑄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先让燕国公见公子函一面,代价就是一千匹战马。”

&ep;&ep;“这一千匹战马可不在那五千匹战马里面。”九瑄又是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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