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施含桃小心地扶着她父亲走出了院门。

&ep;&ep;在走出院门的瞬间,施含桃的父亲双眼就变成了赤红色,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扑向了傅泰。

&ep;&ep;如果是以前,施含桃肯定会大声着把父亲给拖回院里去,但这次她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傅泰缓缓地伸出了一根手指,缓慢而又精准地点在了父亲的眉心位置。

&ep;&ep;“呲!”

&ep;&ep;在一声古怪的音调之下,施含桃的位置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ep;&ep;随后他有些疑惑地抬起了头,缓缓地看向了四周。

&ep;&ep;“我是谁?我在哪里?”

&ep;&ep;“爹?你没事啦?”施含桃一见就扑了上去,差点把她父亲给压倒在地。

&ep;&ep;“还早着呢,我只是压下了他的狂性,要怎么处理,还要看他发狂的原因。”傅泰平静地收回了手,扭头看了一眼四周,他发现附近几家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来了。

&ep;&ep;“有点意思。”扫了一眼附近的几家,傅泰发现那些人过的都不怎么样,并不是因为他们不努力,而是他们头顶的气运被一种莫名的东西给压下去了,这与村里的情况又是完全不同的,似乎只有附近才遇到这样的情况。

&ep;&ep;傅泰有心多观察一下,施含桃已经扶着父亲回院了。

&ep;&ep;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施含桃的父亲还是感觉全身无力,只能让女儿把自己给扶进去。

&ep;&ep;不过施含桃父亲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多少也知道些礼数,在被扶进去的时候,还客客气气地请傅泰进屋坐坐。

&ep;&ep;等他们都进屋之后,附近的几家人也就议论开了。

&ep;&ep;“那就是小桃请回来的大师吧,看起来年青,还真有本事啊。”

&ep;&ep;“是啊,仁义哥病了这么多年,只在院子里面发呆,一出院门就会发狂,我们家都过去帮了好几次忙了,哪次不是手忙脚乱四五个大汉过去抬着的,没想到那大师手一点,人就好了。”

&ep;&ep;“这是有真本事啊。”

&ep;&ep;“对了,大师今天好像说,我们村没后,是因为迁坟迁错了地?”

&ep;&ep;“我也有听这么一说,好像大师当时还指着几个人说了家里的情况,那些人都以为是小桃告诉大师的呢?”

&ep;&ep;“现在看来是大师自己看出来的啊,你们说会不会真是迁坟的问题。”

&ep;&ep;“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呢,想想我们是从哪年开始没有新娃出生了?”

&ep;&ep;“好像是200几年来着,大概就是十三四年前吧。”

&ep;&ep;“我们也是那个时候迁的坟吧?”

&ep;&ep;“好像是呢?这么一说,大师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ep;&ep;“要真是这样怎么办?”

&ep;&ep;…………

&ep;&ep;在外面几家人议论的时候,傅泰也坐在了施含桃父亲的面前。

&ep;&ep;没有发傻的时候,这位叫作施仁义的老先生,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农民,普通、老实,甚至还有些胆小。

&ep;&ep;在知道是傅泰把自己救醒之后,施仁义就直接把傅泰当成大师来对待了,一点也没因为他的年青而小看他,而是对傅泰提出的问题,有问必答。

&ep;&ep;“施老伯,我想你一定去过孟平山上的抚安观吧,当初你们是不是从里面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ep;&ep;听到傅泰这个问题,施仁义的脸色一变,不由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ep;&ep;“你的病不是病,而是入了煞,一般来说运煞最多只会影响一两年,这一连影响十多年近二十年的运煞相当少见,看来你们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ep;&ep;听傅泰这么一说,施仁义叹了口气,“是啊,我现在后悔啊,当初年青,什么也不懂,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ep;&ep;“能和我说说吗?”

&ep;&ep;施仁义点点头,开始回忆起来。

&ep;&ep;那是在二十年前的一个秋天,施仁义刚刚结婚,家里的日子过的还不错,一天他与几个朋友喝高了,跑附近山上准备去打些野味回来。

&ep;&ep;其实这种事他们也常做,不过有一个朋友提意,附近的山头他们都跑过了,不如去平时没怎么去的孟平山。

&ep;&ep;喝高了的他们,根本就没多想,转头便上了孟平山。

&ep;&ep;而那时的孟平山还是不像现在是坟头山,山上时不时还会有些野兔跑出。

&ep;&ep;所以他们的收获算是不错,不过直到他们走到了山顶的抚安观。

&ep;&ep;这座平时没有什么人的小庙,大家其实都是知道的,山下的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