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江落青则陷入了水深火热,他喝茶,穆溯拉卡撑着下巴看他。他浇水,穆溯拉卡倚在旁边看他。他吃饭,穆溯拉卡还看他!

&ep;&ep;他看过去想让对方知难而退,但是那双湖绿色的眼睛里是能看见的,几乎具象化的黏糊糊的深情,教他不忍再看下去。

&ep;&ep;于是他放下碗筷,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ep;&ep;穆溯拉卡:“???”他跟锦中讨论这是怎么回事儿,“落青为什么进去了?”

&ep;&ep;锦中面无表情的夹了口菜,“把你的眼神收一收,都快舔到人脸上了,这还是我在场啊,我都快被你弄的吃不下饭了。”

&ep;&ep;穆溯拉卡愁眉苦脸,五官都快凑一块儿了,“有这么夸张吗?可我自己又控制不住。”

&ep;&ep;锦中:“……”他往碗里夹了好几筷子菜,转身出去坐在台阶上跟狼兄一块儿吃饭。

&ep;&ep;穆溯拉卡一个人在饭厅中忧愁。

&ep;&ep;第二百四十一章谁错了

&ep;&ep;江落青走了,秦子义第一年过年是自己过的,宫里有派人来小心翼翼的请,不过他觉得烦了,而且他现在也不用像以前一样虚以委蛇了,大年夜他自己一个人过的。

&ep;&ep;哦,也算不上一个人,他的妾给他煮了热汤,两个人看着落雪过了大年夜。

&ep;&ep;秦子义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看着外面,美人在怀,但总觉得空荡荡的难过。

&ep;&ep;他不知道的是,这天晚上穆溯拉卡和锦中把江落青挤在中间一块絮絮叨叨的过年,江落青身上这几年养起来的锐利也渐渐消失,换成了他从小到大一直都独有的,温和。

&ep;&ep;第二年的时候,江落青没回京都。

&ep;&ep;秦子义翻看着手里的奏折,莫名有些烦躁。他把东西全都扫到地下,喘着粗气坐在地上往外看,秋风卷着寒意窜进来,又被大殿里的温度烘的暖融融的。

&ep;&ep;他举目看着大殿,金碧辉煌,代表的不仅仅是惊人的财富,还有掌管这大秦的无上权利。

&ep;&ep;秦子义抹了把脸,忽然低笑出声,他想起江落青当初离开时跟他说过的话。

&ep;&ep;“这些不是你想要的吗?”

&ep;&ep;“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应该早有预料。”

&ep;&ep;秦子义笑着,轻佻的低声道:“不过是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而已,这大秦多的去了。人又不是真的没有了谁不能活一样。”

&ep;&ep;京城刮起了一股子风潮,效仿前人的南风。

&ep;&ep;随着春意带来的,是京都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南风馆,这有伤风化,但也无人敢去管,毕竟谁也说不上摄政王晚上会留宿在哪家南风馆。

&ep;&ep;这股子歪风邪道是摄政王刮起来的,其他权贵有样学样,反正不过玩玩儿而已。

&ep;&ep;不过时间久了众人都知道了,摄政玩爱的不过两种,一种是潇洒不羁的男人,一种是温柔冷漠的男人。

&ep;&ep;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共同点。

&ep;&ep;秦子义去找上次他看到的那个和江落青长相有足足八分相似的人,这人本来不听话,按照南风馆的规矩是要教训的,恰好被他看见了脸,他就把人留下来了。

&ep;&ep;这个人也像曾经那个刚认识他时的江落青,骄傲,潇洒。

&ep;&ep;他到的时候那个少年已经有客人了,当朝大将军齐度穿着便服坐在对面喝茶,秦子义跟他撞上,两人齐齐一愣。

&ep;&ep;倒是那个少年看到秦子义来了就立马站起来,带出了不小的动静,“王爷!您来啦?”说话音量也大,语速也快。

&ep;&ep;齐度微微出神,心里有声叹息,“真的是除了长相,没有一处相似的。”

&ep;&ep;秦子义点点头,跟齐度打了招呼坐下,三个人坐在一个桌子上,竟没有剑拔弩张之感,反而格外的平淡。

&ep;&ep;秦子义转着手里的酒杯,“他这两年,联系你了吗?”

&ep;&ep;齐度苦笑一声,“第一年隔两月会收到信,去年的时候半年一封信,如今,没了消息,只知道他还平安。”

&ep;&ep;秦子义道:“平安就好。”

&ep;&ep;他看着不停喝酒的齐度,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本来就没有开始过,何必借酒浇愁。”

&ep;&ep;齐度的动作一僵,终于头一次认认真真的看着眼前的人,忽然发现了一件事,两人静静对视,齐度忽然道:“也对,他从未给过我兄弟外的其他情愫,是我执迷不悟了,一直追他,赶他,以为把他逼到尽头,就可以了。”

&ep;&ep;说到这里,齐度低笑一声,积蓄在眼里的水光顷刻间落下来,把桌上精美的布料氤氲出一片湿意,“我没想到他会走。”他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