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既然将你从摇臂下救出来,就不会让你去送死。”覃澈从来没有如此严肃过。

&ep;&ep;“我只是回家罢了,台风我起码经历过上百次,哪里就会死人了?”穆浥尘用力想要甩开他的手。

&ep;&ep;“既然不会死人,那你担心什么?给我好好呆着,哪儿也不许去!”

&ep;&ep;穆浥尘吼道:“你是我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ep;&ep;覃澈回答她:“救命恩人。”

&ep;&ep;“救命恩人了不起吗?”

&ep;&ep;“对,了不起。”覃澈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紧紧钳住她。

&ep;&ep;他经常拍武打片,本身也是学过武的,穆浥尘哪里挣得过他?很快手腕就淤青了一片,覃澈视而不见,就是不让她走。

&ep;&ep;穆浥尘力气耗尽,突然安静了:“好吧,我不回去,你放开我,我要去上班了。你说得对,家里受灾,我根本帮不上忙,现在最需要的是钱,我应该努力工作才是。”

&ep;&ep;她的声音很平静,但覃澈岂能不知道她的伎俩?拖着她回到床前,将她按在床上,用肘部和膝盖将她束缚住,一边拿过手机拨了jiy的电话。

&ep;&ep;“jiy,我是覃澈,我有点事要麻烦小穆去做,把她借我几天行吗?”

&ep;&ep;虽然离得近,但穆浥尘听不到jiy的回答,正想大声求助,覃澈已经说道:“好的,谢谢。”随后以光速挂了电话。

&ep;&ep;“覃先生,非法禁锢是要坐牢的,你难道不知道?”穆浥尘被他压在床上,即使他右手打着石膏,她仍然无法脱离他的控制。

&ep;&ep;覃澈笑道:“你想告我?第一,你没有证据;第二,我可以为自己请个很好的律师,你却连律师费都付不起。所以,木瓜你就认命吧,乖乖听话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ep;&ep;穆浥尘当然不会听话,正在拼命挣扎,门突然啪嗒一声开了,许默拿着门禁卡站在门口,惊愕的望着床上的两人。

&ep;&ep;从他的角度看,覃澈高大的身躯覆住了穆浥尘,左手禁锢着她的上半身,右膝禁锢着她的下半身,而穆浥尘则在拼命反抗,这情形……

&ep;&ep;想不到一向不近女色的澈哥也有如此狂放的一面,竟然在右手骨折的情况下还想霸王硬上弓。许默立刻便想退出去,英雄救美什么的不适合他,覃澈一只手就能将他打残了,他虽然下无小,但上有老,还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ep;&ep;砰!门一声巨响,许默逃之夭夭。

&ep;&ep;覃澈和穆浥尘面面相觑,这个误会实在有点大。

&ep;&ep;“小默,限你三秒钟之内进来,否则这个月的奖金全部扣光。”覃澈拨通了许默的电话。

&ep;&ep;许默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进去吧,怕被覃澈当场灭口;不进去吧,就是公然违抗覃澈的命令,奖金泡汤不说,等他伤好了照样可以灭他,真是左右为难。

&ep;&ep;覃澈早已放开了穆浥尘,见许默那边没动静,沉声道:“三、二——”

&ep;&ep;啪嗒,门再次打开,许默装作没看到刚才的那一幕,赔笑说道:“澈哥,早啊,小木瓜,你也早。”

&ep;&ep;“你叫她什么?”覃澈语气不善。

&ep;&ep;许默跟着他好几年了,顿时秒懂:木瓜是他的专利,别人不许这样称呼。

&ep;&ep;“小穆,我叫她小穆,呵呵。”他擦着墙根走到茶几前,将手中提着的早餐袋子放了上去,随即一溜烟跑到门口:“澈哥,添哥有事找我,我回公司一趟,再见!”

&ep;&ep;“回来。”覃澈淡淡地说道。

&ep;&ep;许默快哭了:“澈哥,我啥也没看到,真的,我发誓。”

&ep;&ep;“你是不是有个同学在做民生记者?”

&ep;&ep;“啊?”

&ep;&ep;“听不懂中文?”

&ep;&ep;就是听得懂才觉得奇怪好吗?!

&ep;&ep;“是有个同学在省台做记者,澈哥你问这个干嘛?”

&ep;&ep;覃澈指了指穆浥尘:“木瓜的家乡遭台风了,现在跟家里人联系不上,你问问你同学有没有认识的人在x县做报导,看下能否打听到木瓜家里人的消息。”

&ep;&ep;许默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要将他五马分尸啊,赶紧给那同学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和一位摄像同事正在灾区拍摄政府救灾的情况,稍后会与电视台连线直播,等直播完才有时间帮忙打听消息,让许默先将穆浥尘家的地址发给他。

&ep;&ep;穆浥尘这才想起省台和中央台应该都有很多关于威马逊的报道,赶紧打开电视,直接调到中央台新闻频道,此时正在播放央视记者从x县发回来的报道。

&ep;&ep;画面中,街道两旁一片狼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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