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沿街乞讨的小孩曼芸遇到过几次,想起那些孩子的面容再看向秦易,他的童年居然是这么悲惨吗。

&ep;&ep;“为什么不找机会报警?”曼芸眼里已经雾水凝聚,那样的生活是她无法想象的。

&ep;&ep;“一个四五岁的自闭儿童,从小没有人教育他警察是什么,他以为人生就是这个样子,你让他怎么去报警?就算遇到好心人他知道求救吗?”秦易反问。

&ep;&ep;曼芸抿了抿唇,没有人教育最基本的自我保护意识,连求救都不懂,是孩子最致命的地方。想到那种情况下的秦易她感觉心更痛了。

&ep;&ep;“我因为从小就懂得忍耐和察言观色,能帮着他们做点事情,所以留下了我的手脚。其他的孩子不是手被撇断就是脚被锯掉,还有的是眼睛被抠了,或者是面部被硫酸毁容。”秦易笑了笑:“这样比较能博取同情。”

&ep;&ep;想起那些看到过的报道,曼芸的心已经感觉快要滴血。

&ep;&ep;“为了体现自己的价值,不被切断手脚,我很小就去偷东西,用手语帮他们看管其他孩子,举报想逃走的小孩。大一点以后甚至还帮他们钳制小孩看他们怎么撇断手脚的过程。”说完,秦易撇了曼芸一眼,曼芸除了震惊,没有对他的不齿神情他才继续道:“可无论怎么听话,还是会被无情的打骂。赌钱输了,或者喝了酒,甚至是毫无缘由的只是心情不好就被会打骂。我身上留下过不少烟头烙痕,刀伤,鞭印,手脚也被打断过几次。”

&ep;&ep;“别说了。”曼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样不堪的往事难怪他不想提,自己一个局外人连听都不愿意听。可她固执的以想了解他为由,融入他的生活为由,硬是要他撕开以前的伤口再度面对那段过去,她比那些人好不了多少。

&ep;&ep;秦易淡淡笑着,继续道:“后来我把那些受损的皮肤割掉,做了皮层整容,虽然不明显,可缝合线还在,仔细一点就能发现,你想看看吗?”

&ep;&ep;曼芸扑到秦易怀里搂着他的腰哽咽的道:“别说了,别说了。”

&ep;&ep;秦易自顾自的扯开胸口衬衫,露出麦色胸肌,指着胸口正中道:“这里烙过很多烟疤,还有这里,”手指指到一侧胸肌上:“这里被划开过一道十厘米长的口子。”他叹了口气:“会被这么对待仅仅是为了寻乐,他们想看我表情扭曲的样子。”

&ep;&ep;曼芸抬头看了一眼,他胸口处有几道隐约可见的白线,之前她一直没注意到,偶尔看见一两条还以为是什么类似萎缩纹之类的东西,原来是伤口。

&ep;&ep;“背后还有鞭痕,和好几处刀伤,看吗?”说着就要去脱衣服,曼芸紧紧抱住他的腰使劲的摇头。她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他,那些血淋淋的过往仿佛就在眼前,让他再重新回忆一次简直是一种残忍,贴着他的胸口到:“不说了,不说了好吗?”

&ep;&ep;看到曼芸的表情,秦易没有执意的要她看。

&ep;&ep;“你不是想知道吗?那就让你知道。”扣好扣子继续道:“男孩大一点以后会被鸡奸然后去做娈童,女孩被拉去做妓女。很多客人都喜欢幼齿。有些客人为了助兴,会要求让孩子们围观他们是怎么做爱的,或者是让一群小孩看女童是怎么被侵犯的。更有些变态的客户会要求孩子去舔下体,或者是吃他们的排泄物。”他冷笑一下:“而且有这种舔下体要求的居然是女性客户比较多。”

&ep;&ep;“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曼芸不住的流泪,可秦易依然继续淡淡的说着。

&ep;&ep;“我运气比较好,还没被鸡奸,这样的日子就结束了。八岁那年,整个集团被警方告破,我们一群孩子被救了出来,因为无处可去,又回到了孤儿院。还好身上有胎记,之后外婆找到了我,把我带回了老家。”

&ep;&ep;秦易重重抒出一口气,说道外婆他的情绪稍微舒缓一些。“外婆是唯一在乎我,爱过我的人,我生母的整个孕期都是她在照顾,她瞒着外婆把我抛弃之后,外婆花了九年的时间,辗转很多地方终于找到了我。”

&ep;&ep;曼芸吸吸鼻子:“还有我,现在还有我。”抬头看着秦易的下巴道:“不仅仅有外婆,现在还有我爱你。”

&ep;&ep;秦易低下头看了她一眼,眉眼带着温热。轻轻的‘嗯’了一声:“对,现在还有你,所以你不能离开我,知道吗?没有你,我就什么都没了。”

&ep;&ep;曼芸使劲的点头,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发。

&ep;&ep;“在她的关爱下,我慢慢学会了说话。过上了正常小孩该有的童年。为了帮外婆减轻负担我去做童工,大一点之后去工地打临工,可好紧不长,15岁那年外婆走了。我又变成孤身一人。”他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此刻他不是在对她交代过去,而更像是克服心理障碍的面对过往,只有真正面对那些过去,他才算彻底的完全治愈。

&ep;&ep;“我当时觉得人生没有意义可言,想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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